既然是有所要求,为什么不寻一个年貌相当的后生?”
淑娘不知道该怎么了。自从她知道锦娘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就知道了锦娘根本就是一个现代穿越女,而且是看多了妾的穿越女,什么正室恶毒、丈夫委屈、妾真爱的那种。年貌相当的后生不过十几岁的毛头子,放到现代的话才是初中毕业升到高中的中学生,哪里能跟腰缠万贯年富力强的梅霆比?
她犹豫了半天道:“可能她还同时想要家财万贯吧?”
没想到施禹水居然很认同地点了点头:“娘子这句话得有理。”他仰面躺下:“梅洵老家伙话里话外的锦娘已经逃出去了,不同意我搜梅家。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锦娘的娘家看看她有没有回去,还要把梅家的下人都问问有没有见过锦娘逃出去。”
淑娘却推了他一把:“郎君,梅洵就是梅家的家主吗?他锦娘已经逃出梅家了,会不会是他们家一见锦娘杀人就把她抓住准备偷偷杀掉的?不然他怎么能笃定锦娘一定能逃出去?”
施禹水闭上眼放缓了声音:“睡吧,我很累了,梅洵随便什么吧。”
淑娘无奈地住了嘴,熄了灯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施禹水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被淑娘推了起来,他忍住怒气很耐心地问:“娘子,你一大早闹腾什么呢?”
却见淑娘一脸兴奋:“郎君,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施禹水的不耐烦瞬间达到了顶点:“一个梦罢了,什么时候不行?我累了好几天了,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回?”
淑娘觉得自己的热情一下子被冷水浇灭了,不过她想到梦中的事情还是继续道:“对不起啊郎君,我是因为梦见了……”
施禹水翻身下了床:“有空再吧。”穿上衣服就出门去了。
淑娘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窖。
施禹水草草吃了点早饭就来到前衙,智苦已经等在了后堂:“大人,昨天晚上梅家是有几个人想出门,的都叫他们回去了。”
施禹水便问道:“想出门的都是谁?或者是谁派的?”
智苦回道:“一个是梅家的二官人派的,是要去买点吃的。一个自己是大夫人氏派的,要去家一声姑爷没了的事。这个人的叫他回去,不过派了士兵替他到家通知了。还有一个就是住在梅家后街上的下人,晚了要回家住。的也派了人看着他到后街的一家跟一个婆娘不能在家住,又叫他回梅家去了。再没有别的了。”
施禹水想了想:“氏派人通知娘家这件事看上去得通,实际上应该是梅洵派人通知亲家才对吧?住在后街的那一个你问清了士兵的话就没事了。至于梅家二官人派人出去买吃的,这一个疑点最大。”他看了看智苦道:“辛苦你一晚上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你师弟替你看着呢,回头我再叫徐县尉换一拨士兵去,把昨天晚上守夜的士兵也替换回来。”
智苦笑着道:“大人,的还是跟士兵一起吧。免得他们私底下叫屈。”
施禹水见他自己体会到了同甘共苦的意思,便点点头声好,智苦又回去替了智清回来。
而施禹水这厢却吩咐了人通知徐县尉派人看守梅家,又点了皂班的一部分衙役跟自己去锦娘的娘家查问。金家住在巷子口,摆摊卖粥饭的有好几处。摊子上也有不少人正坐着吃饭,见到有差人来纷纷跟着看热闹。
施禹水吩咐两个衙役守住金家院门,带着剩余的衙役进了院子。
院子一侧种了两棵大树,树干上绑着一条长绳,绳子上晾着几件衣服。金家夫妻两个跪在一棵树下,冲施禹水磕头:“大人,县令大人,女出嫁后除了第一年常回来,往后再也没回来过了。大人明鉴,草民/民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施禹水沉吟一阵,指着晾晒的衣服问道:“这两件长裙是谁的?”金氏抬头一看,两条长裙颜色鲜艳花色清新,断不是自己能穿的,低头认道:“是民妇上个月到梅家想见见女儿,锦娘她虽然没出来见民妇,却叫人送了这两件衣服给民妇,传话是以后有机会再回家看民妇。民妇今天一早忽然想女儿,就把这两件衣服翻出来晒晒。”
施禹水上前摸了一下,确实没有潮湿的迹象,要么是昨天晚上就晾上去的,要么金氏的就是真的。他沉思了一会儿,吩咐人看住金家两口,又叫人进屋里查看一下。金家连灶房算上一共只有五间屋子,衙役很快就查看完了,出来禀报确实不见人影。
施禹水想了想,叫金家两口起身,自己带了人出门,围观的人群里忽然有一个人挤了出来:“县令大人。”
施禹水定睛一看,这人似乎是何伟那个案子的时候何伯的邻居,叫张兴旺的,遂笑着问道:“你有什么事?”
张兴旺兴奋地:“大人,昨天草出城去了,回来的时候不早了,在城外见过两个女人。草民认得其中一个像是锦娘的样子。”
施禹水大惊:“昨天?城外?你大概是什么时间遇到那两个人的?”昨天自己跟智清就是很晚的时候从城外回来的,为什么没有撞见这两个人?
张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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