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施禹水想了想,便把意姐儿的情况了一下:“大人,这名粉头原本并不是粉头的。不过下官前几个月心血来潮,打算在县里举行一次花魁大赛,便有一些有女孩儿的人家匆匆报了名,意姐儿便是其中之一。她家中老父老母尚在,另有四位兄长,一家俱是在江边撑船为生的。这意姐儿也自跟着兄长们下水游玩,练就一身好水性。日前花魁大赛时,意姐儿一曲荷叶舞出类拔萃。可惜除此之外她并不识得其他技艺,因此未能夺魁。下官想给大人推介的,便是这名叫意姐儿的。”
知州停了大感兴趣,笑道:“施县令,快把这位意姐儿请来,便是不成好事,本州能欣赏一次你口中‘出类拔萃’的荷叶舞,也是趣事一桩啊。”
施禹水点点头,请知州大人先在此地稍歇,又派了衙役心伺候,自己才带了人出门直奔北江边上,意姐儿的家中而去。
天快傍晚时,施禹水带着意姐儿一家回来了。他一开口知州有意纳妾,意姐儿的爹娘就没口子地答应。倒是四位兄长还有些廉耻之心,出言问了几句,施禹水自然往好了。他又叫意姐儿一家都到县衙来,给知州现场表演一次荷叶舞。
回到县衙,施禹水吩咐意姐儿一家从后门进入,直接去花园准备。自己回屋悄悄嘱咐淑娘看紧家中下人,不要出去冲撞了知州。而后估摸着意姐儿等人已经准备妥当了,才从后门出来绕到大门进来,请知州到后花园凉亭上欣赏这出荷叶舞。
知州亲见意姐儿从水中出来,脚踩荷叶穿过荷花池,径直上了岸来到跟前下拜,一边伸手扶起意姐儿,一边笑谓施禹水:“施县令的不错,此舞确实别出心裁,当得起‘出类拔萃’。”
着仔细打量意姐儿容貌,虽不是十分美貌,却有年轻女子的新鲜动人处。又兼她年纪尚轻,且身段柔软,心中加了三分满意。当下便许诺道:“你放心,本州定将你纳做二房。”
施禹水细思自己此番为了对付姚氏才抬出意姐儿,若是一个不好反会害了她,忙在一边献计:“大人,何不就在衙门里办一纸书?讨美人一个欢心?”
知州略一犹豫,那意姐儿眼圈便要红不红起来,泪珠要掉不掉地含在眼眶里望着他,口中埋怨:“敢情大人方才只是哄骗奴家?”
知州听着这女子娇嗔之语,再望着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里两滴泪珠,又被那手在自己手上一拂,心中一阵酸软,满口答应下来:“好。施县令,你快去把书置办来。”
施禹水立刻带着意姐儿爹娘到衙门置办了纳妾书,上面写明典身钱三百贯。意姐儿爹还想再加些钱,被施禹水安抚道:“书上价钱写高了恐怕知州大人不肯认,本县自会给你们补足七百贯钱,做个一千贯的身价。你等只不要出去就是。”反正从梅家查抄到的现银,知州自会给自己分润一部分,自己到时候拿梅家的钱填上就是。
拿着盖好印章的书回到花园,知州已经将意姐儿抱在自己腿上揉捏起来。见到施禹水回来,方笑着住手,接过书来看了,大手一挥不在意地道:“明日本州自将三百贯钱送去。施县令,本州看梅家那处花园甚是不错,今晚便在那里歇息了。”着便带人离开。
施禹水只劝了一句注意安全,便不再劝,私下里却吩咐士兵们看好梅家一干人等,不要冲撞了知州。
智苦回来悄悄地回禀道:“大人,的下了地道一直往里面走,感觉走了很久很久之后才见到地下扔着一只包袱。的打开包袱看过,里面只有一些瓷器碎片,并有点点血迹。另有一团白纸。的照原样系好,仍旧摆在原处了。后来的又顺着地道往前走,遇到一处分岔口,向左的那条的走到底,试着推开头顶木板时没听到人声。的就大着胆子推开了仔细打量,见是一处没住人的屋子。的又回到分岔口向右试了另一条道路。这一条路上脚印甚多,走到底时的能听到上面有人话,就没敢出声回来了。”
施禹水长吁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既然找到了凶器,明天我自会引导知州往这方向追查,不会放过姚氏这个杀人凶手的。”
智苦笑了笑,问道:“大人,白天徐县尉在城外守护了一天,要不要的去替他守晚上?”
施禹水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也好,你去吧。好在等梅家的事情完了之后,你以后便不必天天晚上再去巡逻了。到时候再好好休息吧,这几天都忙。”
智苦点头应是,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徐县尉回来,连王二也一并带了回来:“大人,你这二管家伸手不怎么样,又不是多能熬夜的人,属下看不过去,顺手给他领回来了。大人,梅家这是?”
施禹水先谢过他带回王二,叫王二家去休息,这才低声跟徐县尉交了底儿:“原是我无意中发现梅家的银子来路不明,一路追查怀疑他们家私开银矿,禀明了知州后,知州亲自查实了才命令将梅家上下一网打尽。”
徐县尉看他一眼:“大人,属下的职责只是巡捕缉盗,少了梅家反倒少了好些事。只是大人这边,一来交税会变少,二来人口减少,三来若是梅家的工厂关闭,大批人没了事做不是要怪罪县令多事吗?大人好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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