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犁城内,尉犁国王心急如焚,在不停地转来转去。“汉军动静如何?”
“启奏王上,汉军这几天围而不攻,听说在制造一种专门攻城用的器械。只要器械造好,就会攻城了!”探子回报道。
尉犁城这所以建城以来,一直没人外敌能攻入,除了这尉犁城全是石头砌成的,地势险要,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外,还跟西域的生产力水平有关。他们的工匠连进攻的云梯都没有建造过,士兵们面对十多丈高的城墙自然就知难而退了。
尉犁国王听说汉军中还会制造一种专门攻城用的器械,士兵们可以顺着那器械攻进城里来,顿时心中大骇,他城里能够拿起武器打仗的人,除去小孩老人也就是六七千人,而汉军有差不多四万人,是他们的六、七倍之多!匈奴人远在千里之外,远水救不了近火,能够帮得上忙的,就是邻国焉耆、危须了。
“枵斯厘、咖特鲁两人出去都好几天了,可我们的援兵怎么还不到啊!快派人去看看援兵都到哪儿了?”尉犁国王道。
“王上,我们的人已经派出去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拨了!焉耆国的六千骑兵已经出发、很快就会到达;危须国也派出了三千骑兵,他们路途远一些,还得有一、二天才能到达。”旁边的一个大臣道。
“王上,不好了!汉军兵分三路,一路朝我军左边赶来;一路朝我军右边前进;还有一路在正面没有动。”一个探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道。
“别慌!现在山上已经结冰了,路很不好走,汉军一时还过不来。快,快派人通知焉耆国的援兵,请他们务必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所以的人,都上城墙防守!如果汉军没有进攻,就千万不要招惹他们!”
“遵令。”
王恢与李哆各率领一万步兵分左右两路迂回绕进,准备从尉犁城的左右两翼发动进攻。山中气温要比山下冷了好多,毛毛雨落到地面都结了冰,又湿又滑的,很不好走。一不小心,就跌倒滑下去了,有些士兵还不幸跌落悬崖,送了性命。
看上去,一段不远的距离,爬起来却是格外的困难,要比过沼泽地还要难上好几倍。大半天的,才走了不到二里地。
李哆只好命士兵们先歇息一会儿,这时,探子来报:“禀李都尉,尉犁城的后方出现了一只骑兵队伍,大约有六、七千人!他们正急速朝尉犁城的方向赶来!”
李哆连忙爬上一座小山头,朝尉犁城的后方看去,果然见一支骑兵正疾速向尉犁城增援,应该就是敌人的援兵了!人数有六、七千人之多!
李哆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就这尉犁城内的人,也有一万人之众,想要全部拿下,还得吃一番苦头才行,如今又来了六、七千人的援兵,自己的粮草又不多,看来这块骨头是啃不下的了!
“快,快把这情况禀报将军!其余的人,停止行进!”
消息传到中军大帐,李广利一听尉犁城又来了六、七千人的援兵,李哆上报说攻打已无任何胜算的希望,一时没有了主意。
“军正,你看这事怎么定夺?”
军正赵始成也拿不定主意,“将军,我只管军中执法之事,这行军打仗的,我看还是问下浩侯吧!”
“好,来人啦!快请浩侯来我这里!”
王恢也看到了赶来驰援的焉耆国援兵,心知大事不好,听到李广利召他回营,便命令部队就地驻扎之后,火速赶回中军大帐,商量对策。
“浩侯,李都尉送来信息,说尉犁城又来了六、七千人的援兵,强行攻打已无任何胜算的希望,你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尉犁城的援兵进城,我也看到了。尉犁城易守难攻,如今又有了一倍兵力的援兵,而我军粮草已不多,我军已不占任何优势,继续按原方案打下去,粮草用尽了,城也攻不下来,情况就会很危险了!依我看,敌变我变。士兵们已经爬了一半的雪山了,干脆就爬过去,绕过尉犁城,直接攻打渠犁国!”王恢道。
“可是,就这样灰溜溜地绕过去,岂不是让尉犁国的人笑话?”李广利问道。
“将军如果想要继续打,那打他们一下也还是可行的,一来可以试探一下他们的战斗力,二来也省得让他们追出来在背后攻击我们!不过,要是一击不中的话,我建议还是尽快越过雪山的好,毕竟打渠犁城要比打尉犁城容易!”王恢道。
“打到半途就撤,这对士气更是一种伤害!将士们出来的时候,哪一个不是抱着打胜仗的心理来的?如果第一仗就打输了,接下来士气大伤,心都散了,就没法再打了!”军正赵始成道。
李广利一听,顿时又犹豫了,打,可能打不下,不打,面子上又过不去。
“将军,不能再犹豫了!是打尉犁城还是越过雪山打渠犁城得赶快定夺了,我们已经在这儿耽搁了几天了,不能再等下去了!”王恢道。
“既然这样,那就过雪山打渠犁城吧!”李广利两相比较,决定还是选一个软一点的捏。
“好,传令下去。三军开拔,目标,渠犁城!”
“屯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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