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该你发球了。”林阳温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把我从迷蒙的状态中唤醒。
裁判已经在催促我继续发球,可刚才的我居然没听见≤志桦倒是没催促我,他抹了把汗水就在对面的接球区等着我。20:15,这对他来说是个有些耻辱的比分。但他可能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他肯定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后面几个球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我失魂落魄地拿起球,精力有些不集中。裁判和对手以为我可能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是因为刚才和林阳的对话而焦躁不安。
“20:15,林昊选手,请发球。”裁判彬彬有礼地示意我发球←倒是没说什么难为我的话。
我的手有些发抖,我当时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想把球能正常发过去。可惜,我越想发好,越不能如愿∫发了个短球,但是球发高了点。
周志桦当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他上网一个用力的扑球。可是,一来我刚才的两个球让他比较震惊,摧毁了他的自信心。二来我发球的时候因为手一直在抖,以至于发过去的球虽然略微高点,但却在空中翻滚和旋转着≤志桦怕我接住,所以刻意加了一些力道,球下网了。
“21:15,林昊胜。”裁判宣布比赛结束∫赢了。
原来手抖还有这种功效。
周志桦无奈地一笑,隔着网和我握了握手:“还是被你赢了啊°后面几个球真像是换了一个人。”周志桦说←说“换了一个人”的时候,我的心中又是一凛。
林阳走过来祝贺我。
“昊昊,恭喜你。刚那几个球真的是你自己做到的。”林阳说。
“知道啦,我们去吃饭吧。”我装作没事一样对林阳说。但林阳熟悉我正如同我熟悉他一般∫的内心的局促和不安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昊子,我又赢了。”阿曾又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是这次,他满头大汗,恤上不停滴着汗。
阿曾显然有些兴奋,他过来一把把我抱住,身上的汗水弄的我有些尴尬∫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连忙喊:“停!”
“倒拔杨......好吧。”阿曾悻悻地把我放开$果我稍微喊慢点,估计现在已经是头下脚上的柳树状态了′然这柳树没什么树叶只有两根树杈。
“知道你赢啦,你能不能不蹦啊。还有,以后不许在这种人多的公开场合搞这种什么倒拔杨从柳的小孩子把戏,太尴尬了。”我对阿曾说。看着看台上的密密麻麻的观众,再想到观众席上光我的亲友团就得有二三十个,我感觉有点冷汗直冒∫亏刚才我喊的早,不然真被阿曾“倒拔”起来,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不过心里我并不会责怪阿曾动作的突兀,我知道这是阿曾表达友谊的一种方式←不会说话,所以选择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是这种表达方式有些另类。
看台上的我的老朋友们陆续聚集了过来祝贺我赢了比赛∫尽量让自己装的和没事人一样。但因为林阳的事情,我实在装不出胜利后的兴高采烈。
“林昊,你赢了球怎么和输了球一样啊,表情这么严肃。”杜何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批评我。
“唔,我在想下午的比赛。”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实的原因。
“哈哈,你在的下午赢不了上届的冠军吗?这倒是确实值得的。”杜何哈哈大笑。
“有那么好笑啊。”我眼一翻嘴一撇给了杜何一个无语的表情包。
“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刚刚你们学校的一单苏毫爆冷赢了上届的冠军宁哲武。”杜何说。
“哇,亮哥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我惊叹≌毫在体蟹实比我们都高出了一个水平线,而且训练也很刻苦∫一直以为他水平也就是能相当于省队的中坚球员水平…曾想他竟然能赢上届冠军。
“聂建华的弟子,哪里有简单的。”杜何说:“聂教练虽然从事基层的教练工作,可他培养出来的世界冠军已经有十几个了。国内的基层教练有这水平的,可谓独此一人。”
我想想也是,苏毫由聂建华教练长期指点,再加上他也很有运动天赋,在省运会上取得好成绩也是理所当然。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和苏毫打,难度应该会稍微小点,嗯,应该比上午轻松点吧?
不过,真的轻松吗?苏毫可是能赢冠军的存在∫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没用的东西∫看见阿曾在一边拉着小溪在那边窃窃私语,小溪却时不时把头扭过来,朝着我的方向瞥一眼∫心中有种异样的情绪升起。
“小溪,等打完比赛,我请你和阿曾去吃大餐啊!”我故意用夸张的嗓音很高声对小溪说。
“啊......”小溪的脸瞬间绯红,似乎有些娇羞↓这种少女的娇羞还是很动人的。
“怎么,不想去啊?”我故意反问。
“切,当然去°请客我为什么不去。而且是大餐。”小溪听见我故意捉弄的反问,瞬间变得火大:“去哪里吃?先说好,要喊着阿曾。”小溪故意把阿曾的名字也带着,但其实她可能知道,我喊她吃饭,十有**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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