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又找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终于确定,林阳已经离我而去了。
我找不到老和尚,也找不到林阳∫更找不到那个神奇的,进入另外一个世界的门∫就这么坐在街边嚎啕大哭,像是失去了整个世界。
我们都是这样,对于任何人或物,我们没有失去的时候,觉得普通平凡,理所当然。可当我们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原来那是自己最在乎的一部分。
可是毕竟失去了。
失去如同你不小心打翻了盘杯,不经意而来,却无法挽救。
我哭泣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林阳之于我,甚至成了比父母陪伴更多的一部分。
而我却任性而粗鲁地把这份陪伴打翻了。
我好蠢。
我抱着一丝幻想,打了阿曾的电话:“阿曾,阿曾你过来∝呜呜呜......”
“昊子?你在哪里?这么久了都没回学校......好,我马上来。”阿曾问清楚我的位置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哭累了,抽泣着蹲在路灯下最亮眼的地方等阿曾过来。
阿曾是这个世界除了我唯一知道林阳存在的人〔许,也许他能帮我点什么∫这样想着,像是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阿曾是打车来的←下车甚至忘记了给司机钱。
“昊子,我们先回宿舍吧,我觉得林阳哥暂时不会回来了。”阿曾听完我断断续续说完后,这么说。
“比如我和你有了矛盾,我也会暂时躲到你看不见的地方≠比如你和小溪有了矛盾,不也是这样吗?”
“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林阳哥也会回来的。就像我那天忽然出现在体校看见你一样......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在心中是多么珍贵。”
总有一天要回来么?我心里一点也没把握。
“......呜呜,那要是不回来怎么办?”我哽咽着问阿曾。
“那你就做他喜欢做的,就像他一直在你身边一样。”阿曾说:“昊子,你知道林阳哥最大的梦想※以,在找到林阳哥之前,你先要打好明天的比赛。”
我很想继续去寻找老和尚和林阳。但是我知道阿曾说的对,林阳可能暂时不会回来了。
我想努力打好比赛。但是赛场上少了林阳,似乎空荡荡的,和平时林阳在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在自己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我要打好这场比赛,我要实现林阳的梦想。可是我完全忘了该怎么去打好这场比赛。
我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我只知道在场上拼命地救球,再救球,我想接住每一个球。可是我真的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
第一局我已经输了。第二局的比分虽然看起来很胶着,但我一直稍微落后↓当我觉得自己已经崩溃,快要坚持不住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对面的选手突然抱着小腿痛苦地倒地。
因为回合太多,这名选手腿部抽筋了←一瘸一拐地上场,想要再打一两个球。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比赛拼到最后,技术再高,没体力也是不行的。”聂建华教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
“聂.....聂教练,您怎么来了。“我有些磕巴◆教练一直教苏毫和陆远峰这种最有发展潜力的选手,对我的关注并不多。
“怎么,我不能来啊。”聂建华教练笑笑:“你们两个打的很出色,我要在这种关键的比赛里看看你俩的潜力。而且,这种最关键的比赛没有教练不好。不过我没想到,我还没说上话,你就赢比赛了∫们去看看陈永曾的比赛吧。”
阿曾的比赛还在进行∫看到阿曾在场上比我跑的还拼命←矮小的身躯被对手打的期奔命。阿曾的步法明显比对手差,但阿曾却不轻易放弃任何一个球,一时之间,对手竟也没什么办法■到这种拼命三郎的打法,谁都会头疼。
阿曾的胜负心也这么强吗?我以为他只是在享受打球呢。
阿曾已经打完前两局了。第一局对手21:14赢,第二局阿曾24:22赢♀是第三局。
场上的比分阿曾是落后的∞论是步法还是手法,对手都明显比阿曾强。
“阿曾的对手叫张衍,是每年四强的常客,但是从来没得过冠军。”聂建华教练对我说。
相对于阿曾,张衍并没有表现出那么拼,他一直稳健地控制着球,在阿曾回球不到位的时候再发起一次进攻。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轻易得分。阿曾的反应速度非常快,总能接到一些看起来不可能接到的球,并且速度很快地把球回过去。
俩人经常来回二十个回合,甚至有一个球打出了三十多回合※以,张衍也被阿曾累的不轻。
比分到了18:15,阿曾开始使劲跳杀←个子不高,即使跳杀对对手造成的威胁也有限。但阿曾还是坚持下压,不把进攻权轻易交出去。
比分到了19:17,阿曾已经没有再跳杀的力气了←开始拉吊四个角≮抵挡住对手四次进攻后,他终于没挡住第五次。
比分到了20:17,阿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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