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答应么?”
石韬深知酒水的利润有多可观,更何况石家如今的状况已不比当初,如今捏着石家命脉的石韬,自然有底气:“想必,父亲会答应的!”
石韬的突然崛起,甚至让石浑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得不将消寄托在他的身上,但眼前来看,反倒是小七隐藏于幕后,而他自己却被推倒了前台,这样的转变,让石浑很不适应。
此际,对之前母子二人被石韬骗去祈富事,石浑反而没那么上心了,压抑着心头的激荡,又陪小七走了一阵,石浑这才独自折返。
跟石浑分开,石韬很快和车队汇合,然后一路向东而去。
走了大概数里,突然有人向石韬禀报,前面有人拦住了车架,石韬打马上前,青衣寸步不离。
一看竟是一辆颇为华贵的马车,马车一旁还有一人,那人年不过而立,无论神态还是气势,皆非寻常。
“此人青衣见过,是太子身边的人!”青衣突然说道。
石韬感到错愕:“老子不过是卖酒的商贾,太子为何非得见我不可?”
“或许是因为郎君身上有某种魅惑人心神之力,非但太子被郎君吸引,就连郑老神仙不也被郎君折服了么?”青衣却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青衣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心头霎时冒出一段歌词来: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太子既然已经堵到这里来,今日想必躲不掉了,石韬随口吩咐道:“将人散开,警界!”
“喏!”青衣应了一声,而后将十数人撒了出去。
下马走到车架前,石韬先是对车外那人点了点头,随即抱拳道:“请殿下出来相见!”
车帘被撩开,透出一张苍白的脸来。
二人彼此注视了对方片刻,而后相继一笑。
“跟孤心目中的桃花郎君,似乎不太一样!”司马橘说道。
“太子似乎也非外界传闻的那般.......”话说到一半,石韬突然打住,却是龇牙一笑。
“桃花郎可是想说,孤没有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堪,是么?呵呵!”司马橘仿佛很开心的样子问道。
石韬自然不好附和,因此笑笑。
司马橘对张祎使了个眼色,张祎随即点点头,而后向远处走去。
虽皱了皱眉,可石韬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减。
“外面肯定都在传,孤成天不务正业,若非如此,我司马家的权柄也不至于落于外姓之手了!”司马橘又道。
这样的话题,石韬实在不好插嘴,因此只能摆出吃瓜群众的态势。
“可七郎知道否,若非孤整天在宫中摆摊卖菜,我这太子,只怕早已成了一堆枯骨!
“贾后还是太子妃时,就敢杖杀其她怀有身孕的妃嫔,而后连杨氏一门也被她连根拔起,再之后,竟轮到她的帮凶汝南王司马亮和楚王司马玮……
孤不过才人所生的皇子,若非武帝垂怜及一干大臣相护,以及整日装疯卖傻,如何能活到今时今日?”
石韬忍不住苦笑道:“殿下今日对七郎说这些话,是何意?”
“七郎可知,孤还被关押于金墉城之时,便已经开始关注你的一举一动,刚刚得知能作出‘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等诗句之人,竟是束发少年,七郎知道当时孤作何敢想吗?”
“不知!”石韬摇头。
“当时孤怀疑‘桃花仙’并非七郎所作,但七郎背后之人,说不定与孤的处境相似,但后来,孤总算知道,七郎果真天下第一洒脱之人!”
“.......”石韬。
“七郎既非舞文弄墨之士,也非醉心仕途之人,说七郎乃商贾,似乎也不妥,以孤观察,七郎似乎并非奢靡之人……这就有些奇怪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石韬摆出一副苦瓜相:“殿下乃将来的天下之主,而七郎不过石家一介庶出,且如今商贾之名在外,殿下何苦对七郎这般另眼相看?”
“七郎恐怕言之不实吧,此刻七郎恐怕正的孤会给你惹来祸事,孤猜得对否?不过七郎无需的,得知七郎要离开洛阳,今日一大早孤便从西门而出,饶了一大圈,终于在此等到了七郎!”司马橘笑得尤为奸诈。
耸了耸肩,石韬也不回避,俨然一副“你知道,你还来害我?”的态势。
司马橘突然弓身向石韬行了一礼。
石韬皱眉。
“孤不想再做他人手中的玩物,即便抛下太子的身份…也在所不惜,只求七郎指点迷津!”
“殿下为何偏来问我?”石韬愣了愣。
“以孤观之,七郎的一言一行,仿佛有种超然物外之洒脱,至于旁人,皆为世间牢笼所困,除了你,还有谁能为孤指点迷津?”
这个理由还真他妈的强大,但老子自身难保,哪有闲工夫给你指点迷津。
沉默片刻,石韬漠然道:“我帮不了你!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
说完,石韬毅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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