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曾说过,愿认孤这位朋友,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么?”
石韬脚步一顿,却未转身,沉默片刻,突然说出一句话来:“洛阳对殿下而言,犹如牢笼……七郎言尽于此,殿下请回吧!”
青衣瞧瞧郎君,又瞧瞧发呆的太子,似乎有话要问,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
东莞,官员办公之地。
李子游拿出书信,递给羊玄道,后者随即展开看了起来。
一口气看完,羊玄道抬起头来,一脸困惑道:“郡守这是何意?”
“嘿,郡守是让你我唱一出好戏给那帮家伙看呐!”李子游晒笑道。
“唱戏?”
“羊郡丞赶紧将宴请名单拟出来,酒宴则由老夫来操办如何?”
“好.......吧!”羊玄道似乎仍在犹豫。
羊玄道前脚离开,李子游随即自言自语起来:“七郎不惜自毁名声,他这样做,究竟值得么?”
就在二人张罗宴请一事之际,西郊庄园之中,负责监控酿酒区的虎子与小夏二人却躲在一处让人不易察觉的角落。
虎子从怀里掏出一只酒囊,然后扒开塞子往嘴里灌了一口,而后狠狠的吸入一口冷气。
小夏一面作势夺取虎子手里的酒囊,一面威胁道:“你又偷酒喝,小心我告诉青衣姐!”
将酒塞进怀里,虎子道:“告吧,告吧,我才不怕呢,大不了芬关黑屋子!喝酒可是老师教的,就连青衣姐都得听老师的,只要虎头往老师身上推,青衣姐一定不会处芬,你信不信?”
“鬼才信你呢,上次被青衣姐关了整整三天的黑屋子,不知道谁哭着喊着说不敢再犯了,哪知青衣姐离开不到一月,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关黑屋子事小,小夏的若是惹得老师不高兴,将你赶走,那才惨呢,上次那人犯错,被赶出东莞时,一家人哭得死去活来,你没看见么?你还愿意过以前那般朝不宝的日子么?”
原本晕乎乎的虎子,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随即将酒囊的塞子打开,却将酒倒得一滴不剩,却露出一脸的可怜之态:“小夏不要跟青衣姐说好吗,大不了以后虎子再也不喝酒了!”
小夏只是吓他的,因此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不再偷酒喝,我就不告诉青衣姐,再说青衣姐不让你喝酒,是为你好,她车喝酒会误事,尤其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个失误就会导致任务失败,甚至会丢了性命!”
“对了小夏,青衣姐最是信任你,她有没有告诉你,我们学了本事,日后会做什么?”
想了想,小夏说道:“这也不是什么机密,告诉你无妨,青衣姐说了,老师对我们非池视,还专门给咱取名叫‘青衣卫’,青衣卫,就是崩我们的家园和亲人的意思,日后是会派上大用场的!”
“青衣卫?老师为何要用青衣姐的名字啊?”
“据说青衣姐原本并不叫青衣,这个名字是老师给她取的,至于为什么将我们叫做青衣卫,似乎连青衣姐也不是很清楚!”
“这次老师和青衣姐去帝都,为何不带我们一起去,会不会是觉得我等不如豹子和小春他们么?”
“这.......应该不是,青衣姐离开时,曾专门交代我,这酒坊是老师的心血,万不能让人偷偷的溜进去,所以才将我等留下来监视这里!”
“不是有专门的壮丁守卫么,更何况连老师的部曲也会轮流驻守这里,谁敢溜进来?”
“我也曾问过青衣姐这话,可她却告诉小夏,以防万一,却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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