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一个?
就连那表面权倾朝野的贾氏一族,不同样被诸位藩王架在炭火上炙烤么?
过去这十年,洛阳城中,因为争权夺利而身死道消的王公大臣,不知几何,远地不说,就说数月前还是位极人臣司马伦,如今却是死的不明不白,虽说贾南风目前仍把持着朝纲,但对天下的控制,已越发显得力不从心,且谁敢堡,下一个倒下的不是她贾家?
天下乱局,亦非一日之功,且谁也无法破解此局,既然不能破局,最好的结果便是跳出漩涡,静观其变。
又不愿拂了忠心之士的颜面,司马遹却道:“对了,离开洛阳之计已定,却不知孤该去往何处才妥?”
张祎言道:“殿下可前往巴蜀!”
“孤闻,去岁巴蜀之地涌入众多流民,此刻正乱成一锅粥,我等前往巴蜀,不是自陷泥潭么?”
“巴蜀沃土千里,且自成一国,自古便是修身养息的绝佳之地,如今虽有流民作乱,若殿下能收其民心,那些流民定然会死心塌地效忠于殿下,我等何不效仿那石七郎在东莞所为,设法安置流民?”
听张祎说得头头是道,且即将逃离困了他二十余载的牢笼,司马遹一扫往日之颓废,意气风发道:“善!就按操之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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