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本王必须要查清楚,假如真是石崇擅自带兵前往青州,本王必定参他一个谋反之罪。
“看来,开阳这批酒水是无望了,却不知,派去东莞的人是否得手?”虽到了这会儿,司马越依然惦记着开阳那批天价酒水,以及酒水的酿制之法。
至于他派去东莞抢夺酿酒师傅的一百军士,被刘胤诛杀殆尽这件事,因乌家的人被杀的杀、抓的抓,所以消息暂时还未传到这边,因此仍做着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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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治下,与临朐相邻的广县,刘渊父子甚至连流落青州各地的族人也顾不上了,却带着数十族人一路向西逃窜。
见前方出现一片密林,刘渊打算在此休整片刻,然后继续赶路,以便尽早赶回并州。
父子二人随意找了一处平整之地,就这么席地坐了下来。
“父亲,我们这一走,一旦成都王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刘曜眼中尽是焦虑。
连续赶了一日一夜的路,刘渊非但感到疲惫不堪,心中更是万般沮丧,但他毕竟经历过太多磨难,这一次的失败,虽说在他内心留下不小的阴影,却还不至于将他彻底击垮,理了理蓬乱的胡须,刘渊目光深沉道:“知道我为何不顾其余族人,却一路东躲西的赶回并州吗?”
对于刘渊丢下数百族人,却带着这数十亲兵逃走的这一举动,刘曜的确感到困惑,但由于刘渊此际正在气头上,刘曜如何敢开口询问,这时听刘渊说起,因此竖起耳朵道:“孩儿不知!”
“我父子二人,败于石七郎之手,若就这么回邺城,定然无法向成都王交代,可若是我父子二人一同失踪,无论成都王还是齐王,便找不到借口降罪于我;再者,此事本就因几位藩王而起,这件事他们非但不敢公之于众,甚至还要极力掩盖,如此,为父反倒能从此隐藏于人后,暗中积蓄力量,只等天下大乱,我匈奴,当可趁势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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