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羊献容乘坐的马车旁,石韬收起刚才的猥琐之态,却换作十分庄重的样子,“请小娘子出来说话!”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最不习惯的便是什么娘子、小娘子,郎君、小郎君之类的称呼,有着前世记忆的他,如此称呼一名女子,似乎总有那么一丝占便宜的味道,至于有年轻女子称呼他“郎君”,每次都会让他产生别扭之感,而男的称他“郎君”,那就更让人起鸡皮疙瘩了,可他又不得不入乡随俗。
车帘被掀开,羊献容探出脑袋,手里拿着丝绢,正擦拭着额头上的香汗,却用一种极为冷清的眼神朝石韬看去,跟刚才相比,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呃,羊小妞为何总喜欢这般忽冷忽热?不会是患了人格分裂吧?”心里叨逼的同时,石韬将藏在背后的木盒递了过去:“喏,这是我石家的传家宝,今日我将它送你算是履行先前的承诺!”
“传家宝?”羊献容弓着身子挤出马车,顺手接过木盒,脸上却是一副狐疑之状。
由于天气酷热,羊献容原本就穿得单薄,再加上此刻正弓着身子,领口之下的一抹雪白,顿时映入石韬的眼帘。
粉红的脸颊与雪白的风景,交相辉映,加上羊献容手拿丝绢的涅画面感十足,石韬那双眼,竟看得直了。
心中惦记着“家传宝”三个字,一开始羊献容并未留意到石韬那副猪哥相,而是打开木盒一看,里面竟是一支五彩斑斓的手镯,出身豪门的她,自然见过不少名贵的珠宝首饰,却唯独没有见过这等五彩斑斓的石头,芳心窃喜,却用冰冷的语气问道:“真是你石家的传家宝?不会是那群道士烧制出来的玩意吧?”
低头把弄手镯的羊献容,等了片刻,却不见对方回应,因此抬头看了过去,竟发现小贼正盯着自己衣襟内的雪白在看,羞怒之下,她险些将手中的木盒连带手镯一同砸在对方脸上,羊献容顿时跌撞着缩回了车厢之内。
“不要脸的臭银贼!”车厢内传出羊献容的怒斥声。
有种偷窥裙底风光被现场抓住的错觉,石韬原本还觉得羞耻,可对方竟然骂自己是“臭银贼”,这让他十分不爽,嘴里便开始小声叨逼起来:“你还看过人家嘘嘘呢,我不过收点利息,有什么大不了的!”
“滚!”羊献容怒不可遏,甚至顾不得淑女风范,脱下自己的绣花鞋,朝石韬头上砸去。
好歹是练武之人,石韬的反应明显不差,当即躲闪开去,等绣花鞋掉落在地这才上前捡了起来,朝四周瞅瞅,似乎无人关注这边,便冷不丁的将绣花鞋塞进了怀里,这也不能怪他bt,而是因为上辈子做单身狗做得太久,完全靠***的教学视频度过整个青春萌动期,所以现在身边虽然不缺女人,可依然有那么些特殊的癖好。
不想,这一幕竟然被躲在马车上的羊献文看了个仔细,羊献文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仿佛突然冒出一种猪趴在自家墙头偷窥院子里小白菜的危机感。
※※※
下邳刺史府。
李氏在一旁絮絮叨叨,而石崇则望着檀香炉里缓缓升起的青烟出神。
派出去的一百牙门骑兵已经回来了,那名都伯虽然不清楚整件事的经过,却知道石韬在青州击浪整整一千匈奴,除了借用牙门骑兵的战马,驻扎于开阳的五百牙门,以及这一百骑兵,石韬并未动用一兵一卒。
当石崇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内心可是起惊涛骇浪。
按理说,自家儿子有几斤几两,他是知道的。
东莞是小郡,按规定只能置五十郡兵,还是他考虑到东莞形势复杂,这才破例允许他按照大郡的规定,置一百郡兵,而且那一百郡兵还被石韬派到临朐去了;
来徐州之前,石崇为了石韬的安全着想,他特意将自己的部曲,拨出五十人放在石韬身边,后来石韬和齐王的爪牙干了一架,损失不少部曲,临朐抢马又损失了数人,零零总总下来,小七手里的部曲已剩的不多,而如今他身边大部分人马,都是到了东莞之后才招募的,其中还包括数十胡儿,就凭一群流民和一帮胡儿,怎么就击老前匈奴人呢?
在石崇的印象中,过去的石韬不但胆小怯懦,而且被李氏宠得不成样子,在他看来,这个儿子基本已经废了,却不想,就是这个胆小怯懦的小七,竟然在酒宴之上,公然阻拦自己打杀婢女,最后还是靠着一段卦象之言,以及一首“桃花仙”,让自己改变了主意。
也是从那时起,石家七郎,才得以从回石崇的视线。
而后,自家这位小七,竟突然吃了猛药一般,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含章殿面见天后,一首“南风伤”,愣是让贾南风春风荡漾,并立即赐他县候爵位,甚至让一介白身的石韬,连跳数级,成为东莞郡守,就连石崇也不知熬了多少年,才得以从县令熬到郡守,结果这厮不过拍了一记马屁,便鲤鱼跃龙门一般,陡的从白身突然成为郡守。
即便这样,石崇也只是将这一切,归结为自家儿子运气爆发的原故,哪知石韬还没有正式上任,便又给石崇带来大大的惊喜……竟然从齐王那头老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