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堂现任的花堂主正是前任刁堂主的师弟,也正是他目睹了贵教行凶的经过。至于你——半面银蛇,你害死家父是我亲眼目睹的事。我们便是证人,难道还怕和你对峙?今日,武林诸派的掌门人都在此,任凭你花言巧语也难颠倒黑白了。”刘学慷慨激昂道,言罢嘴角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不过董萱可不那么容易被震住,反倒也笑了起来,只是笑的张扬了些。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董萱道:“既然均是掌门为证,那我也只好向诸位掌门人询问相关适宜了。”
刘学没搭话,只是一摊手,示意董萱随意。今天天下掌门在此,还不杀杀你星月教的威风?
董萱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遥向锦绣堂方向高声道:“现任堂主是花堂主?”
一人站起,略施一礼道:“正是在下。”定睛看去,果然是那日在锦绣堂率众弟子围攻自己的带头头目。
董萱还礼,道:“花掌门,又见面了。”
这位花掌门立刻笑了起来,“姑娘既然说了‘又’字便是不否认我们见过?”
董萱微笑道:“自然不否认。”
花掌门立刻接茬道:“也就是说那日我看到的,你们三名星月教弟子中一人掌杀了刁掌门你们也不否认咯?”
董萱立即回应道:“我们见过是事实,我自然不会否认。不过我教弟子并未杀害刁堂主,却也不能在此冒领这个罪名吧。毕竟,我们身后有万佛看着呢。”
花掌门还想再说什么,董萱却十分无理的略过了他,目光直望向药王寨的佟陌沫:“佟掌门,药王寨现可安好?”
佟陌沫立刻起身,答道:“有劳费心挂念。药王寨众弟子同心,现已重建大致如初。”
董萱连连道:“那便好,那便好。”随即,她突然高声问道:“江湖皆知,药王寨月前惨遭阴曹界灭门,为何在诸派眼中将这等大恶也算在我教头上?”
倒是锦绣堂的花掌门立刻接道:“怕是贵派未及下手,被阴曹界抢了先吧。”
董萱反问:“哦?花掌门可有凭证?这种事总不好信口雌黄。”
花掌门道:“凭证显而易见。贵派在江湖上行凶的手法是用下一个受害目标的绝学杀死上一个受害目标。泰山派、天目门等等哪派不是如此。你们仿用我师兄的独门暗器金银梭谋害了刘老堂主,便来我派行凶,我刁师兄死于药王寨的袖里针,不正证明了你们的下一个目标便是药王寨么?”
董萱忽得阴阳怪气道:“花掌门却真真把晚辈弄糊涂了。花掌门刚才不是说看到我教弟子掌杀了刁掌门,这才几句话的光景死因又成了袖里针之伤?”
花掌门也在董萱刚一发声的时候便意识到说错话了,可是众派中立刻议论声四起,他也只能咽回话语,深深懊恼了。
董萱又加紧道:“我教弟子正是在得知天义堂刘老堂主遇害后赶去援助前刁堂主,可惜还是迟了半步,您看到时正是我教弟子欲以内力为前刁堂主续命,便被花掌门加以大做文章,栽赃我教,不知花掌门……”
未待董萱问毕,一旁的刘学立刻上前插道:“花堂主见师兄被害自然心急,一时误以为那出掌的弟子在行凶也是情理之中。况且,谁又知道是不是你们杀了人,见有锦绣堂弟子出现,忙故做医治状呢?”
董萱回身面向刘学,轻笑道:“难道少堂主觉得我教弟子会像某些人一样,满嘴仁义道德,实则下作的很呢。”
刘学一瞪眼睛,“臭丫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董萱不以为意的说:“就是那表层的意思,只要这里没有问题,都听的懂。”说罢还指了指自己的笑脑袋。
刘学被气的脸都红了,无奈自己在江湖中颇有些名望,加之诸派武林前辈又都在此,他实在不好对着个小丫头大发雷霆,只好暂且忍下。
不过,董萱却没有要忍让的意思,锦绣堂的花掌门的证词的真实性已经动摇,她还需再向前迈上一步,那么最好的方式,便是踩着天义堂这位少堂主而过了。董萱道:“当然了,少堂主青年才俊,在武林中又颇受尊敬,在如此大事上直抒己见也是在情在理的。那……咱们且先不多争辩锦绣堂一事,却来说说少堂主亲眼目睹的我害死刘老堂主的事吧?”
刘学在和董萱的对话早中就憋了一肚子气了,好容易问及此事了,刘学刚要开口,却又将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良久不再言语。
个别帮派一些不开眼的弟子待不住了,嚷道:“刘少堂主,星月教谋害刘老堂主的过程您倒是尽数说来啊。武林中谁人不敬刘老堂主,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是啊。”“对了。”另有应和之声,只是那刘学始终不言语。
董萱在刘学面前踱了数十步了,这才道:“诸位英雄,何必为难少堂主。刘忠老堂主遇害,我教上下也万分悲痛,教主却曾遣我前去天义总堂为刘老堂主验尸以求查出真凶为老堂主报仇。若少堂主如实说出仅仅看到我为老堂主验尸,那么妄加在我教的罪名又不成立了,但若他说亲眼看见我行凶,那么身为人子的他就在旁边却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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