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尉和几个衙役被周主簿气势所慑,不约而同的将头低下,他们说的话半真半假,贼曹确实和太守府的那个使者勾结图人钱财,不过看不过眼举报什么的就免提了,贪图功劳机缘巧合的撞在李云手里而已。&l;/br&g;
“哦?周主簿怎知他们是一派胡言?”李云微笑道。&l;/br&g;
周嘉只是想阻止事态向他所担心的方向发展,听到这句反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万不能退让,强辩道:“李将军,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就轻易相信啊!”&l;/br&g;
“周主簿说得有理。”&l;/br&g;
周嘉一愣,没想到李云居然点头同意,正准备岔开话题,却见对方走下台子,在那跪倒在地的几十个衙役面前停下,道:“你们跟随贼曹前去办案,应该了解具体情况,那边几位说的可是实情?”&l;/br&g;
这些衙役身后都是虎视眈眈的亲卫家丁,正拿着刀枪盯着他们,听到李云口气淡淡的询问,心中都是暗骂那几个半路被城门尉拉走的同伴,有的犹豫,有的畏惧,不过有机灵的高声道:“所说皆是事实,小人等职责在身,都是听从贼曹大人的吩咐,还请李将军明鉴。”&l;/br&g;
李云满意的点点头,又走到受害百姓的面前,指着边上几个箱子问道:“那些可是你们家中的财物?”&l;/br&g;
众人见这位李将军似是真的为自己做主,喜极而泣,连忙齐声道:“回将军,正是。”&l;/br&g;
李云回到台阶上,微笑道:“人证物证俱在,周主簿还有何见教?”&l;/br&g;
对方准备周全有备而来,周嘉感觉一阵气馁,看了看怒火攻心的何太守,心中满是苦涩,本想抓到李云的马脚,却反被对方利用,将事情闹大,他从周围百姓的目光中就能看出,众人对原本名声尚佳的太守充满了质疑。&l;/br&g;
“这么多百姓平白受冤,若不严厉惩戒首恶,难平民愤!决曹大人,方才我说了,这世上当然有比挨军棍更痛苦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李云的声音又是响起。&l;/br&g;
决曹见到李云谈笑间惩治同僚,心中惊惧,硬着头皮答道:“多半是砍头吧。”&l;/br&g;
李云却是摇头,道:“砍头有什么痛苦的,一刀了事,半个多月前,本将军在朗陵县执法,将鱼肉百姓的县丞依律凌迟处死。不过那行刑之人手艺太差,只割了几百刀,倒是让当地百姓好生失望,你说这算不算痛苦?”&l;/br&g;
血腥气十足的话语却用轻飘飘的口气说出,心中有鬼的郡府官吏只是听了听,浑身都在哆嗦,一个个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和李云拉开距离,只有何太守和周主簿还站在原地。&l;/br&g;
李云见状哈哈一笑,道:“诸公这是作甚?贼曹大人既然醒了,就不必假装昏迷,现在该论论你的罪行了。”&l;/br&g;
贼曹早已醒来,听到“凌迟”时身子都在颤抖,此时被揭穿,睁眼抬头就见到台上李云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忍不住颤声道:“李将军,我冤枉啊,这罪名不应该全推在我的身上。”&l;/br&g;
“哦,你又冤枉了?”李云笑道:“无妨,本将军向来是以德服人,你有什么冤屈尽管道来。”&l;/br&g;
他这话让吴汉等一干亲卫差点儿笑出声来,自家将军以力服人的时候居多,向来喜欢以暴制暴,没做过几次以德服人的事儿。贼曹却是无暇注意身边人的表情,这么恐怖的死法着实将他吓住了。这时候生死攸关,又被李云折磨的心力交瘁,哪里顾得上许多,下面的衙役将罪过推倒自己身上,那他就依葫芦画瓢往上推,挣扎着支起身子,一指何太守道:&l;/br&g;
“下令缉拿违法犯禁的是太守大人,小人不过是个贼曹,又如何敢不遵太守之令?”&l;/br&g;
真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犯&l;/br&g;
贱!早早指出是何太守下令不就完了?何必浪费老子这么多时间,李云心中暗骂,脸色却是冷了下来,喝斥道:&l;/br&g;
“混账,何太守令你查核不法,难道是让你诬陷良民吗?我等身为执法官员,更应克己奉公。你身为本郡贼曹却知法犯法,视百姓性命如草芥,如今又构陷上官。”&l;/br&g;
不理会连声求饶的贼曹,回头环视众官吏一眼,眼中杀意森森,盯在决曹的身上,冷冷的道:“这等罪过,依决曹大人看,该如何判罚?”&l;/br&g;
决曹两腿发抖,求助似地看向袁郡丞,见对方眼神闪烁不和自己接触,半响才答道:“依律当重判,流放……砍头皆可。”&l;/br&g;
“那好,就就请决曹大人代为处置,不过,结果需向城中百姓通告,以安民心,至于那些胁从的衙役就从轻发落吧。”李云说完,这才叹息一口气,看着何敞问道:“不知道何太守对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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