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很沉重,疲惫又酸痛,沛文从床上转而醒来,紫芊正坐在床头用湿毛巾帮她擦脸,见她醒来大喜。
“沛文你醒来了,太好了!”
沛文坐起身:“我怎么了?”
“你淋了雨,发了烧。”
“什么?!我睡了多久了?”沛文焦急道。
紫芊握住了她的手安抚她:“一天了,但你不要着急,降魔杵的事我已经在暗中帮你打听了。”
沛文听此一下子扑在了紫芊的身上感激的抽泣:“紫芊谢谢你!”
紫芊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不要害怕,你的身边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伱身边的。”
沛文感动的大哭:“紫芊你真好!呜呜呜!”
“不要哭了,对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可以吗?”紫芊温柔的问。
沛文眼角挂着泪点点头:“好,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
沛文就将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给紫芊听,紫芊听完心疼的望着沛文:“这样的你要受多少伤啊!那个畜生!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沛文哽咽着,双眼哭的通红:“终究是我错了,轻信了一个人。”
紫芊轻摇头:“不,你没有错,你那么真挚的爱他,错的应该是那个以你的爱为工具,以爱谋私的混蛋!”
……
……
沛文换好了衣服,吃了些东西,整個人好了不少。
紫芊坐在她身旁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紫芊很担心。
她从没有见过沛文这种模样,木木的,破碎的,好像只要轻轻一触就会碎成渣滓似的,她的心都跟着痛。
这个世界的爱到底是什么呢?爱一个人没有错,可为什么最终受伤最多的人总是那个付出很多的人?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架天平可以用来称一称爱情中两个人相互付出的重量以此来说明谁爱得多谁爱的少,那是不是就会让人在感情里少受一点伤?
降魔杵的消息很快就传来,紫芊告诉沛文降魔杵在祭灵堂的灵盒里,那里重兵把守,要拿到降魔杵是很难的。
紫芊对沛文说:“到时候我想办法把那边看守的兵队给调走,你跑进去把降魔杵偷走。”
“那你怎么办?”沛文担心的问。
“不用管我,到时候你抱着降魔杵跑的越远越好,将绮儿救回来。”
“可是……”
沛文摇摇头:“不要担心我,我会有办法脱身的。”
“真的吗?”
“真的,毕竟我同周御的关系好,我想到时候有什么事他也会来救我的。”
看着紫芊笑眯眯的样子,沛文相信了她的话。
祭灵堂的外面有重兵把守,听闻祭灵堂内祭奠着无数邪灵,而降魔杵是用来镇压他们的。
为何要将邪灵镇压在此而不是清除,听闻前几代的魔界尊主是为了准备与天界大战时用以来操控他们为武器。
邪灵强大,唯有降魔杵的强大灵力可以镇压他们,它是一件上古神物,就连魔君都为之忌惮。
“等下你看着见机行事。”紫芊叮嘱沛文。
“好。”沛文应。
紫芊说干就干,她款款迈步走到门口对着那些兵队的人面前拿出了一块朱雀令牌威然的命令道:“尊主有令,让你们前往前殿支援。”
众人见到朱雀令牌都害怕的跪地连连应声,不敢二话:“是!臣听令。”
紫芊带着众军队的人缓缓离开了祭灵堂,见此空隙,沛文立刻跑向祭灵堂将那立在灵位前的灵盒打开,果然如紫芊所说那降魔杵在里面。
她大喜过望抱起了灵盒就往外跑:“太好了!”
墨七杀顿感祭灵堂的异动,他睁开了那双如幽潭般寒冷的眸子一拍王座:“竟然有人敢偷降魔杵!找死!”
紫芊带着军队还未走到前殿就看到墨七杀从殿内飞身而出化作了一道黑风穿行在天际。
紫芊灵机一动对身后的众人命令道:“尊主突然另有打算,所以你们不必前往了,你们回去吧!”
刚才墨七杀飞出前殿的事大家都有目共睹,便信了紫芊的话:“是。”
众人应声转身回去,走了没多久,突然领队的人停下了脚步喊停了众人:“停下。”
紫芊往前快步走了没几下就被身后人叫住了:“紫芊姑娘。”
紫芊后背一凉,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她还强作镇定:“怎么了?”
“既然尊主让我们前往前殿怎么会没有让别的军队来接替我们?”
紫芊额头缀满了汗珠:“……”
“你刚才的朱雀令牌给我看一下。”那领队伸出了手向她讨要。
紫芊心中暗想那朱雀令牌可是她用术法变出来的,当然是假的,要是让他们发现,这种骗人的大罪可是要碎尸万段的!
她表面波澜不惊,依旧装作镇定的从身上假装准备掏出令牌……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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