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这马你别骑了!”
尚师徒心里纳闷道:啊!刚才我都察看了,四下周围没人呀!这俩人是从哪里出来的?往松林里注目看了又看,噢,明白了,有俩坟头开了花。原来坟头是假的,下边刨坑,上头支木架子,蒙上布,再培上土,留着窟窿眼透气和了望。侯君集、尚怀忠一边一个,藏好了往外偷看,看见秦琼把尚师徒诱远了,这才破土而出,尚师徒眼睁睁看着人家把马盗走了,干生气,没有力法。心里想道;这事还得怨我,谁让我轻信秦琼、粗心大意呢!常言说,聪明人上当就一回,尚师徒怎么二回上当呢?这还得说秦琼高明,他看准了尚师徒有儒将之风,哪懂得插圈弄套这些个事。这回东边西边各安了两个假坟头,西边还是丁天庆、盛彦师,东边加上侯君集、尚怀忠二位。你尚师徒不论是点名往东,还是往西,都出不了我的圈套。现在秦琼运用夜行术跑回了大营。
虎牢关上的兵将看了看,“哟,这秦琼可又回来了!”一会儿功夫,侯君集、尚怀忠二位骑着马过来了。
“哎哟!这下玩完了,诸位看见没有,总兵大人的马又让对过掳过去了!”过了好大的功夫,尚师徒步下走回来了。他到了西魏大营前,就见头里一排兵卒手执弓箭匣弩冲着正南正比划呢!他要喊没敢喊,心里想道,上回喊出秦琼来,拿程咬金换回了我的马和枪,这回拿什么换呢?能拿虎牢关换吗!哎,没东西可换哪!
尚师徒忍气吞声回到了虎牢关内,把二次丢宝的事一说,手下将官也都替他发愁。到了总兵府,他卸了宝盔宝铠,换上便服,坐那里一边喝茶,一边生气,心里想道,这回倒好,我这四宝将成了二宝将了。喝着喝着,可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到了定更天,醒了接茬儿生气。他叫人摆上酒来,一通熬喝。
这时候,有兵卒进来禀报道:“启禀总兵大人,虹霓关新文礼将军来了!”尚师徒吩咐道:“急速有请。”说罢,这里刚说有请,虹霓关总兵、八马将新文礼由兵卒陪着进来了。他上前施礼道:“尚将军,我这里给你行礼啦!”
尚师徒用手相搀道:“哎呀,新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坐。”二人坐下叙话。新文礼对他道:“西魏大军兵伐五关,你是头关,我是二关,头关不守,二关难保。这就叫唇亡齿寒。故此我来打听一下,这里仗打得怎样?如果打得不太好,我可以带人前来相助。”
尚师徒让人续上杯筷对他道:“来来,咱们哥俩慢慢喝着,我给你慢慢说着。”新文礼道:“我还正想喝酒,也有点饿了。”尚师徒道:“来呀,大斗伺候。”古时候喝酒的斗也是米斗的形状,一斗盛四两。
尚师徒给酒斟上道:“请新将军先饮酒吃菜,沉住了气,有什么话喝完了再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新文礼又问起打仗就事。尚师徒唉声叹气,把丢宝的事将长抹短这么一说。
“新将军,谁知道秦琼他们这么能耍坏骨头。”
新文礼道:“这我可知道,当初咱们四路人马困大魔国的时候,这第一仗我枪挑二将。他们打不过我,就耍坏骨头。第二天出阵,他们以秦琼为打鱼香饵,马后藏着个傻小子罗士信,用石头子打我的马,马一尬蹶子,把我折了下来。这罗士信来了个马后炮,抡起棍来,把我的两膀砸岔。他们这坏骨头我尝过。请尚将军不必发愁,明天亮队一战,我要一马当先,扎它个落花流水,出出这口气。”尚师徒道:“那好,我给新将军助阵,就瞧你的大枪一战了。”
“好了。”说罢,两个人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就听见远方梆梆,当当!天交二鼓。忽然,探子进来禀报道:“启禀总兵大人,您的呼雷豹拱这北门的门缝!
“怎么?”
“回来啦!”
尚师徒的坐骑呼雷豹拱虎牢关扎门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咱们得返回头来再说西魏营里的程咬金。
这一天,程咬金在自己住的帐蓬里吃得挺饱,喝得醉醺醺,天又热,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道,这可不成,我得到外头过过风,凉快凉快。他光着大膀子出了帐篷,遛来遛去,遛到马栅这儿了。马夫看了看,对他道:“程四爷,这都几更天了,您怎么还没睡?”
程咬金道:“哎,喝多了,帐蓬里闷热,俺老程出来遛个弯。这头遍料上齐了?睡一会去吧!”这名马夫道:“头遍料是上齐了,我们俩人顶班,一个上半宿,一个下半宿。今天可不能睡觉,秦元帅有话,刚得来这匹呼雷豹,怕它溜缰跑了,得经心看着。”
“让俺看看这呼雷豹。”说罢,马夫把这匹呼雷豹放在一个单棚里栓着,怕在大棚里别的马欺生,惹他犯性。程咬金走近看了看,这匹宝马,马头真像虎头,遍体金黄,上边一道道黑纹就跟笔描的那么整齐,鞍韂鞧嚼都还没卸,那支吸水提炉宝枪也还挂在鸟式环、得胜钩上。
程咬金冲这名马夫道:“哎,找说伙计,这匹马给我牵出来。”马夫道:“您要干吗呀?”程咬金道:“这匹宝马换过俺老程的命,今天热得邪行,俺要骑上它兜兜风。”这名马夫道:“您骑这马万一出了错,秦元帅不找您,可饶不了我们。”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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