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道:“设那个事,快给我牵出来!”他是先锋官,又是卸任的皇帝,马夫对他没办法,就给这匹呼雷豹解下来了。
程咬金认镫扳鞍上马,道,“俺先遛个弯吧!”这马嗒嗒嗒兜着风一走。程咬金光着大膀子骑在马上,身上透着舒服出了西营门往南,到了外营的西南犄角上又往东。这马走片走着,借着们光,它瞧虎牢关了。别瞧它不会说话,它心里满明白,今天我家主人上当了,又让人家给冤了。只见到虎牢关,呼雷豹想起他的主人,猛然间一声吼叫,如同虎啸一般。
程咬金在马背上吓得一哆嗦,赶紧喊道:吁!这马抽冷于一尥撅子,后蹄一挠,叭!把程咬金摔了下来,往南就跑下去了。到了城门前用嘴一拱,守门的兵卒一看总兵大人的坐骑呼雷豹回来了,赶紧到总兵府禀报。
尚师徒听说宝马回来了,又惊又喜他让新文礼稍候,赶紧冲出府门,直上城楼。兵卒们掌起灯,他往下看,果然是呼雷豹,吸水提炉枪还在它身上拄着。再看了又看后边没跟着人,心里想着,准是这马棚在马棚里溜了缰了。当下命人打开城门,放马进来。
尚师徒连忙下了城楼。这马见了主人,连闻带叫,把头拱到主人怀里。那意思是说,主人哪,您没留神,我让人偷走了。我想家呀,这回可跟您见着了。
尚师徒喜出望外道:“来人哪!”赶紧拉到槽头,卸了鞍韂、兵刃,饮饮喂喂,让它打个滚,解解乏。”马夫过来把马领走,拉到槽头,自有马夫料理一切。
话说,西魏军营里,上半夜顶班的马夫左等右等,不见程咬金把呼雷豹骑回来,心里可就着急了。天交三鼓,后半夜接班的来了,道:“大哥,你歇着去,我看着这马吧!”马夫道:“你看什么?这匹马,呼雷豹它没了!”!”
“呦!怎么?”
“让程咬金骑走了,这么半天,谁知他跑哪里去了?”
这时,程咬金就在自己帐蓬里闷着呢!方才他丢了马,挨了一下摔,脖子也窝了,回来就睡不着了,心里想道:程咬金哪,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玛?明天秦二哥责问起来,这还得了!到了第二天,马夫来到元帅宝帐,向秦元帅禀报程咬全骑走宝马的事。秦琼听了就是一愣。他夺这宝马宝枪是预备拿它做押当,好来收降尚师徒。他想,尚师徒若降,宝马宝枪物归原主,若不降,对不起,这匹呼雷豹就归我了,我那匹黄镖马已经九岁口,也该替换了。听说程咬金骑走这马,一宿没回来,能不生气吗!
徐懋功也在旁边,道:“二哥,您听听,虽说四弟把皇上宝座让了后,可他这谱还不小,这简直是没事生事,这回我瞧您办不办他了!”
秦琼道:“嗯,来呀,擂鼓升帐!”说罢,咚咚咚!鼓响连声,众将到齐,见过元帅,两旁侍立。秦琼往左右礁,不见程咬金,就对他道:“来人哪,速传先锋官程咬金!”兵卒来到先锋官的帐外,喊道:“程先锋,元帅擂鼓升帐,叫您快去呀!”
程咬金道:“就说俺老程去不了啦!”兵卒道:“四爷,您为什么去不了啦?”程咬金回答道:“俺老程病了!”
“哎!”这名兵丁回来禀报秦元帅:“程先锋染病在床,他来不了啦?”
秦琼道:“问他是什么病?”“是啦!”当兵的又回来了,又问道:“程先锋,元帅问您得的什么病?”程咬金回答道:“就说俺老程临时发疟疾,去不了!”
“是啦!”说罢,这名兵卒的又来到帅帐,禀道:“回禀元帅,程先锋说他临时发疟疾来不了。”秦琼心里想道,他还真能编。“你告诉他说,有大事相商,甭说发疟疾,就是死了,也得拿门板给他抬来。”
这名兵卒又回来道:“先锋,元帅说了,甭说发疟疾,就是您死了,也得拿块板子给您抬去。”程咬金无法,赶紧穿衣服下地。出帐跟兵丁往帅帐走,一边走,一达想主意。
来到帅帐,程咬金跪下一抱拳:“先锋官程咬金参见元帅!”秦琼拿起帅案上那块叫做虎威的木头,啪一拍喝道:“程咬金,昨天本帅二得呼雷豹,本帅且来问你,这马哪里去了?”
程咬金回答道:“元帅要问哪,昨天晚上俺喝大多了,帐营里闷热,出去过过风。来到马棚见,到这呼雷豹,俺骑它出去遛遛,一则为了凉爽,二则为以后好有说的讲的,谈的论的。”
秦琼怒喝道:“这话怎么讲?”程咬金道:“就为以后说起四宝将尚师徒,他这呼雷豹程四爷我也骑过。没想列遛着遛着,这马稔见虎牢关了,就听它唏溜溜一声吼叫,一尥撅子,叭!给俺老程摔了下来。俺好比只熏鸡,来了个大窝脖,您俺我这脖子还没直呢,俺捋了半宿啦!再说这马,它可就奔了虎牢关了。”
秦琼道:“啊!程咬金,本帅费尽心机得来宝马,你要不骑它走,己能瞧见虎牢关吗,来听,给捆!”‘别忙,别忙!我说元帅,这事怨俺老程,不过俺老程也是为了护着元帅您,俺有话讲。”
秦琼问道:“程咬金,你丢马还为了我,为我什么?你说得有道理,咱们再说再论,没有道理军法无情,即刻开刀问斩,讲!程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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