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多服。以赵公公修为,两颗为宜,最好不要服第三颗。」
‘哎呀,这,这让咱家说什么好?可是这等宝贝,实在是没法推辞————-哎!罢了,以后咱家就和卫大人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卫渊笑道:「在我心中,早就和公公是自己人了。」
「走吧,此次不用马车。大王不在宫中,而是在城外金刚禅院,咱家这就带路,我们两个飞过去。」
两人随即在夜色中飞起,一路向着城外而去。赵统身上带着控制大阵的法宝,和卫渊毫无障碍的穿过了护城大阵,一路飞到城外山顶的金刚禅院。
赵统带着卫渊进入禅院后进,向着一座偏殿走去。
经过一座莲池时,卫渊忽然停步,向池中望去。
此时虽是寒冬,但是金刚禅院内却只若深秋,功德池池水清澈,并未成冰。池中开着几朵莲花,都是普通的白莲。
卫渊感觉到池水下有什么东西似乎缠住了自己,想要有所感应。这是气运层面的纠葛,若不是卫渊修成人间烟火后对气运感知更加敏锐,怕也难以察觉这等纠葛。
不过既然让卫渊察觉,就自有办法应对。卫渊将那纠缠之意引入人间烟火的气运阵法中,然后随便了把凡人气运投入阵中,与那纠缠之意连接。
功德池中忽然池水涌动,一朵未放莲苞浮出水面,然后绽放,又是一朵普通的白莲。原来这功德池还是一件气运至宝,能显化对应气运,
看到这朵白莲花,卫渊很是满意,刚刚要是一个没注意,被那纠缠之意抓到了什么别的气运,
那可就不知道能生出什么东西来了。
万一出了朵碧绿莲花,那可真就有意思了。这种花,卫渊一向是不要的。
过了功德莲池,进入偏殿。殿中灵气浓郁,也有浓浓的香火愿力气息。殿内布设十分简单,佛龛内则空无一物,里面有着压痕,不知原本供奉的是什么。
晋王盘坐在蒲团上,如同一尊雕像。他面前燃着个香炉,升起袅袅青烟。
偏殿不大但格外高远,炉中香火闪耀,旁边地上则是摆着几根粗蜡烛,融化的蜡在地板上已经凝成一体。烛火映照下,在墙壁上投射出晋王的身影,巨大、挣狞,且在不断扭动。
晋王睁开双眼,向旁边一个蒲团示意,卫渊就坐了上去。
「这次叫你到这个地方来见孤,就是想告诉你,你我君臣之间,并没有那么多隔阁。现在西晋国运有很大一部分放在你的身上,我们其实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晋王的声音有些奇怪,仿佛有些急躁,又隐含痛苦,说话时卫渊仿佛听到了两个人在同时说话,他们的声线虽然十分相似,但卫渊还是听出了分别。
晋王停顿了一下,道:「现在国库空虚,新军的耗费也比预想的高得多。再这样下去,孤恐怕就要变卖宫中祖传宝物了。你有什么法子吗?」
这一问出人意料的直白,而且不再高高在上,而像是在向朋友询问。不过卫渊知道,在历史上,一般君王这么问话时做臣子的就要小心了,一旦忘乎所以下真的跟君王推心置腹,那就离灭族不远了。
卫渊道:「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在一年内见效。」
「哦,什么法子?」晋王有了兴趣。
「易粮为桑。具体点说,就是把宁州西部几郡的粮田转为桑林,以产桑丝。大王应该在宁州有不少土地,臣觉得都可以改作桑园。不瞒大王,臣现在手上有一种冰桑,所产桑丝名为冰丝,实是丝中极品。但是前面几年冰桑数量有限,如果大王要改桑园,那我可以把最初两年的冰桑苗全部交给大王。」
「仔细说说。”
卫渊就细说目前在宁西七郡的一些做法。
晋王听罢,问:「那孤为何要种桑,而不是去织锦呢?巫族需要的是锦,又不是丝。”
卫渊道:「锦在巫族的价格,和丝在宁州价格之间的差值,就是这门生意的空间。巫族得到的锦越多,锦价就会越低。我们做的锦越多,丝的价格也会越高。所以将来这个空间只会越来越小,
一直到完全没有为止。而在这个过程中,丝价只会涨不会跌,并且还可以对丝加税。」
晋王眼中闪过寒光,问:「田都种了桑,那百姓吃什么?士卒又吃什么?」
卫渊对此问胸有成竹道:「自然不能将所有的田都改成桑,但就算大王不改,也一定会有人改,而且会这样做的人还不少。既然改桑必然要改,又不能全改,那大王您何不先改?您改完之后,再禁止其他人改,不就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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