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无语了!
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任性啊!
可这确实又给她出了难题,怎么处理这事呢?
报官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张觉夏深思熟虑后,问了叶北修一句,“李齐安插的那两人,现在在哪?”
“关在铺子里的柴房,他们都招了。
娘子,要不要报官?
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我担心有样学样,不过呢,咱们是不是还要考虑一下映月那边?”
“他办这事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映月。
那咱们倒不如也来个以牙还牙!”
叶北修赞许地看向张觉夏,“娘子,可有妙计?”
“我问你,那两人家中可有困难?”
不等叶北修回话,李乐抢先说了,“伙计家中有个常年吃药的祖母,祖孙两人相依为命。
厨房里打杂的那个,老父亲也是厨师,李齐许了他,等完成这事后,让他去做管事。”
“吃药的那个好办,让刘叔出马,给老人好好瞧瞧病就可以了。
可厨房打杂的那个,容我想想......”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外面呼啸的北风。
“李乐,你现在就找人去打听一下,李齐新开的铺子,管事人选可定了?”
李乐连忙起身,“我这就去。”
“穿暖和些,听着外面起风了,怕是要下雪了。”
李乐听着张觉夏如此关心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本是他的疏忽大意,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可东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他。
正如翠儿所说,他们无以为报,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把事做好。
“东家,您放心,我这就打听清楚。”
叶北修把李乐送至门口,“李乐,即使打听清楚了,今晚也别再回来了。
明天一早过来,那两人在柴房关一夜,出不了什么事。”
李乐走远后,叶北修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屋中。
张觉夏这才想起,“你们可吃了东西?”
“在铺子里简单吃了一些,娘子咱们休息吧,外面怪冷的。”
“嗯。”
因为心里有事,张觉夏和叶北修这一夜都没有睡踏实。
两人刚吃过早饭,李乐就着急忙慌地来了,“东家,我打听出来了,李家铺子厨房的管事另有其人。
听说是,李齐身边的通房丫头的表兄。”
“太好了,李乐把这事儿告诉关在厨房的那人。”
“我这就去办。”
张觉夏叫住了李乐,“我和你一起。”
“东家,外面飘雪了,要不您?”
“我小心一些便是。”
叶北修见张觉夏执意要去,也没拦着,进屋给她拿了一件厚实的披风,给张觉夏裹严实。
林远已经准备好马车,叶北修看了看已经漂白的地面,“还是我来赶车吧!”
马车在火锅铺子停稳后,叶北修又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进院子。
等张觉夏坐稳后,李乐这才问道,“我去把郑炎带来。”
郑炎被带了来,叶北修一脚就把他踢跪了。
其实从郑炎进随便火锅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自己早晚都是这个结局。
可他不后悔,他觉得即使他被送了官,也就是走走过场。
李家也有能力把他从大牢里救出来。
即使昨日在柴房里关了一夜,他还是笃定自己会被李齐救出去,然后在李家的铺子做上厨房管事。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他爹做了一辈子的厨师,就是没能做上管事。
他定能超过他爹,不但能做个好厨师,也能做上管事。
他倔强地抬起头,傲娇地往张觉夏那边看着,“我该交待的都交待了,要杀要刮随便。”
张觉夏故意鼓起了掌,“当真是条汉子,不错,怪不得能在我这里隐藏这么久。
我问你,你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郑火不屑地扫了张觉夏一眼,“不就是一个举人夫人嘛,有什么得意的。
我家主子家里当官的人多了去了。
你问我就答了,凭什么?”
李乐听不下去,上去一脚把郑火踢倒了,“都什么时候,你还嘴硬。”
张觉夏示意李乐,“咱们不能动粗,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一个武举人夫人,充什么读书人。”
“你一口一个举人,我瞧着你很是瞧不起举人,那我问你,要是让你去参加科举考试,不管是举人还是武举人,你可能考上?”
“我一个做饭的,考那劳神子功名有什么用。”
“人人都说功名无用,可有的人却为了这个功名,考到七老八十。
你是叫郑炎对吗?
我想说的是,你不是不想考,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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