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布接受了李儒的条件,居于主位的董卓,开心得不得了,喜笑颜开的董卓,当即从主位上站了起来,然后下令道:“来人,设宴款待奉先。”
吕布见此,急忙对董卓婉言谢绝道:“董公,吾身体不适,实在不易饮酒,望董公见谅,敢问董公,可否允许让吾与丁原见一面。”
见吕布如此不识趣,董卓心里有些不快,但念在吕布新降,董卓不便见责,便同意了吕布,派人带吕布前去关押丁原的地方。
辞别董卓后,吕布大步流星的出了董府的大门,来到洛阳街道的一处酒肆,买了丁原最爱的酒食,然后急忙前往关押丁原的地方。
本该繁华热闹的洛阳街道,因为昨晚的大战,而变得冷冷清清,街上根本看不到几个行人,洛阳城的百姓一直躲在家中,心有余悸的不敢出门。
由于街道上无人,吕布骑着快马,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关押丁原的天牢,看着被西凉大军将围得水泄不通的天牢,吕布自知来对了地方。
看守天牢的西凉大军,见吕布前来,所有人眼中满是忌惮之色,毕竟在场众人亲眼目睹过吕布的武勇,自然担心吕布突然发难。
随吕布而来的人,见此,急忙高声喊到:“吕布奉董公之命,前来见丁原一面,诸位快快放行。”
看守天牢的西凉大军,听闻是奉了董卓之令,便收起了刀枪,打开大门放吕布进去。
见大门打开,吕布翻身下马,提着装有酒食的盒子,快步朝牢内而去,半刻后,吕布便来到关押丁原的牢房。
来到关押丁原的牢房之外,吕布当即轻声喊道:“义父,奉先来看义父了,还带来了义父最爱的酒菜。”
一直背对着牢门外的丁原闻言,当即转过身来,走到牢门前说道:“奉先来啦,昨日委屈奉先了,请原谅为父。”
见丁原如此,吕布当即说道:“义父哪里话,没有义父,哪里有奉先,义父切莫如此,对了义父,奉先不解,为何一夜之间,局势变成了现在这样?”
听完吕布的话,丁原心中多了一丝安慰,但对于吕布的疑问,丁原只得叹息道:“唉,要不是为父作茧自缚,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吾早就看出了董卓的离间计,可还是着了董卓的道,吾丁原有负圣望,奉先啊,董贼势力甚大,就连江湖游侠也相助于他,如今为父已沦为阶下之囚,董贼必杀为父,临死前为父希望奉先离开洛阳,留的有用之身,为大汉尽一份力,凭汝的武艺,为父相信,奉先要离去,这偌大的洛阳城内,无人能阻挡去路。”
丁原说完之后,吕布苦笑道:“义父,恕奉先这次不能听命了,董卓用义父家小及投降的并州兄弟性命相威胁,逼奉先就范,奉先不得已,只得接受董贼招降,而且董贼为了防止吾有异心,直接下令吾必须亲手结果义父性命,否则一切免谈。”
丁原闻言当即暴怒道:“董贼匹夫,当真是歹毒至极,奉先,为父不惧一死,只是由奉先亲手来,这意味着什么结果,奉先可明白?”
见丁原问起,吕布重重的点头说道:“义父,奉先自然知道,但为报义父恩情,吾甘愿如此。”
见吕布如此倔强,丁原自知无法改变吕布心意,便不在多言了,转而将目光盯在了吕布带来的酒菜之上,既然难逃一死,丁原也就释然了,饱死鬼总比饿死鬼强。
次日早上,董卓一身战甲,腰悬佩剑,出现在白马门前,身后几千西凉大军紧随其后,此时正值早朝,文武百官正在上朝,对董卓的缺席纳闷之际,董卓骑着高头大马,直接打算从白马门进入皇宫,白马门门吏见此当即出言阻拦道:“董大人,大汉律法,白马门为天子通道,除天子外,不准任何人通行,请董大人速速退去,走其他宫门进宫。”
骑在马上的董卓闻言,默不作声,直接大手一挥,身边的牛辅会意,瞬间拔出利剑,将说话的门吏一剑斩杀,然后中气十足的爆喝道:“杀。”
董卓身后的几千西凉大军闻言,即刻拔出环首刀,朝着守门的士卒杀去,守门士卒还未来得及反应,西凉大军便已冲破白马门,将百十余守门士卒给斩杀殆尽。
此刻未央宫前殿,汉献帝刘协高坐龙椅之上,下面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所有人都知道丁原势力彻底被瓦解,整个洛阳城内,忠于汉室的最后一份力量也被彻底打败,就在文武百官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门外的小黄门,神色慌张的跑进大殿禀报道:“祸事了,祸事了,陛下,陛下,董大人带人杀进宫来了。”
小黄门话音刚落,便见董卓身穿甲胄,腰悬佩剑的走了进来,身边跟着牛辅及华雄二将,进殿之后,董卓猛然拔出腰间的宝剑,用力插在大殿之上,然后对汉献帝刘协说道:“陛下,丁原匹夫意图杀臣,臣提前识破其奸计,已将匹夫擒拿住,敢问陛下,大汉律法,擅杀朝中大臣者,就治个什么罪呀?”
面对凶神恶煞的董卓,汉献帝刘协毕竟还是太年幼了,直接被吓得在龙椅上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董卓咄咄逼人,卫尉张温当即出列喝道:“董贼,何必颠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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