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听院中鸡叫,转头看时,窗外晨光浸入,已是清晨,东方已明。竟是畅谈了一夜。
荀攸尽了谈兴,晃了晃酒坛,其中也已空空如也,说道:“这个月我积累下的话、我胸中的块垒就像这酒坛一样,总算说完了!”
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只是对不住你啦。我好歹还能睡会儿,你要去整顿军务,怕是睡不成喽。”
张飞笑道:“‘宰予昼寝,朽木不可雕也’。”
“‘始吾於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翼德,你舍悠然闲适不为,而一定要去做匡扶汉室大业,问你原因,你说是想为百姓办点实事。我该相信你的‘言’呢?还是应该观你的‘行’呢?”
两人相对一笑。
……
虽然一夜未眠,张飞的精神还不错,从荀攸家出来,他没有再多做停留,径直回到县尉府邸。
张飞踏着碎石径,还未到大门,春香、夏香、秋香、冬香四位俏婢一拥而出,跪在两旁,娇声齐道:“小婢向公子请安。“
张飞大乐,伸手在每人脸蛋各捏了一把,心中却想起了远在涿郡的甄宓和小婵。
夏香生得最是娇巧玲珑,年纪在十六、七间,但样子最是俏丽甜美,凑到他耳边道:“夫人在房中等候公子。“
张飞心中一热,探手捏了一把,才朝房内走去。
张飞关上了房门,来到了李芸的床边。
他朝着李芸看去,却见她正安静的躺着,仿佛睡美人一般。
他凑到了李芸的耳边,轻声说道:
“芸儿,我回来补觉了。”
李芸并没有回应。
张飞继续说道:“不会是生气了吧?我这不是去荀攸家里了嘛,又不是去了那秦楼楚馆。”
张飞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忽然说道:
“芸儿,你可知,适才冬香与我说,你昨夜等我一夜未睡。”
这句话说完之后,原本平静的李芸,秀眉却是忽然微微蹙了蹙。
张飞见状轻声道:“这可把我心疼死了,这女人啊,最需要的就是睡眠,至于睡眠好皮肤才会光滑?”
这句话却是让李芸微微蹙起的眉头舒缓了开来。
张飞忽然笑了:“女人的皮肤白嫩光滑,男人才会喜欢,芸儿的皮肤就像那剥了壳的鸡蛋,又白又嫩,看的我都想咬一口。”
听到这话,李芸的脸蛋却是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张飞嘴角的笑意更浓,他凑到了李芸的面前,轻声道:
“芸儿,你唇上的胭脂是哪儿买的?为何瞧着竟是这般香甜?不若,让我尝尝吧?”
这话一出口,李芸的脸色却是更加红了,她的眼皮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芸儿,传说极西之地,有一美人儿中了妖法,睡了过去,无论何法皆不能救她,直到一位公子出现,他只如我这般,便将美人儿唤醒了。”张飞轻轻一笑,贴上了她那丰润的唇。
此时的李芸猛然一颤,立刻睁开了双眸。
她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张飞,眼神中满是惊慌和羞涩。
但随后,她眼神中的惊慌之色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柔情。
她痴痴的看了张飞一眼,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张飞忽然抬起了头。
李芸张着殷红的小嘴,眼神迷离,娇喘吁吁。
可当她对上了张飞那满是笑意的双眸时,却是连忙闭上了眼睛。
张飞低下头,抵着她那光洁的额头,轻笑道:
“芸儿可醒了?”
李芸不答。
张飞自语道:“看来还未醒,不若再来一次?”
李芸闻言连忙睁开了眼睛:“不要。我,醒了。”
说完,她怕张飞误会,又加了一句:欞魊尛裞
“再来,就,就肿了。”
说完,却是大羞的转过了头去,不敢看向张飞。
张飞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怎知要肿了?”
李芸整个脸蛋连带着脖子,都染上了粉色,她颤声道:
“这会子,已是,麻了。”
说完却是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她性格相对传统和保守,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到她的极限了。
张飞轻笑,不再逗她:“你是何时醒来的?”
李芸低声道:“就在你说来瞧我之时。”
刚才夏香和冬她他们出去之后,她便已经醒来了,只是她还在生张飞一夜未归的闷气,便装作依然在昏睡,谁知张飞竟是用这种方式叫醒了她。
张飞点了点头,向她柔声道:“此事,你当早些同我讲的。”
李芸轻轻摇头:“你的事儿也多,既要操劳军事,还要访客会友,我怕让你分心。”
张飞轻笑:“再大的事儿,还能大得过你去?”
李芸闻言脸色一红,心头受用,不过她还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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