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常山的黄巾军渠帅梁仲宁十分奸诈,他并无畏惧之心,反而大开城门,不过城可进不可出。”
“我等一旦发兵,他便驱赶出来一片百姓阻拦,又逼迫百姓和自己同时守城。”
袁绍摇头,无可奈何。
“他有多少兵马?”
“带甲之士八万人,皆是可战之兵,余者五万人,虽不能战,但是也是个**烦。”
这个人数很可怕。
刘备手中只有三千人,这三千人还是他从刘焉手中借来的兵,而袁绍手握一万人马。
袁绍非常客气,全心招待张飞,和他商量破敌之计策。
“多谢本初招待,我军便与你同营驻扎,如何?”张飞问道。
袁绍离席而起,正色道:“承蒙涿郡侯如此信任,是本初之幸也!”
张飞含笑退出,袁绍忙命人过来帮忙建立营帐。
“主公,此人虽有大功,却不自傲,甚是难得,偏偏还如此年轻。”颜良道。
袁绍点头,道:“仲简所言非虚,此英雄也!”
恰好,郭嘉走来,道:“主公,我有一计,可破常山。”
“奉孝快说!”
“既然常山可入不可出,那我们就乔装成平民,进入城内,寻机发动百姓,里应外合。”
“不可,这太过冒险!”李典连忙道。
“我随主公同去!”典韦则道。
“军中需典韦压着。”郭嘉摇头,道:“主公在此,奉孝愿入城中行动。”
张飞想了想,道:“典韦、曼成留守大营,我和奉孝前去常山城内!”
“二哥,那常山城中有十几万的黄巾贼,你只两人同去,如何使得?”典韦有些着急。
“三哥,你放心,我们此去乃是智取,而非强攻,人多了反而会引起贼军的注意。”郭嘉笑着说道。
“放心吧典韦,我们去去就来。”张飞也是艺高人胆大,想一想还有些小刺激。
两人换了衣服,径直混入城中。
天蒙蒙亮,张飞、郭嘉两人等离开大营,驰去真定,从渡口渡过漳水的支流,行数里,至真定城外。
此时天色尚早,城池未开。诸人在城外等了会儿,直到日上三竿,城门方开。
这要放到平时,城门开得这么晚,城外怕不早就有数百进城的乡人和商贾等待了,因黄巾**,此时却稀稀落落,带上张飞、郭嘉等人也不过只有数十人罢了。
进城的都是邻近四野的乡人,张飞两人面生,且张飞长得跟抢劫犯一样,门卒如临大敌,十几个人持矛挺刀,警惕地提防着典韦等,细细盘问张飞。
张飞和郭嘉早有准备,。门卒查验过了,确定无误,方才放心,放了他们入城。
此时的常山城戒备森严,那黄巾渠帅梁仲宁原本是一书生,治下带兵颇有一套,整个常山城被他经营的犹如铁桶。
张飞和郭嘉在城门口被好好的搜刮了一遍,身上的值钱东西都被守卫给没收。
女的那就更惨了,长得丑的还能幸免,如果是稍有姿色,免不了被揩油,守城门的几个黄巾军更是大逞手足之欲。
一双脏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面,而女人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蜷缩着身体,不敢反抗。
同行的几个男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此情此景,气的张飞就要爆发,多亏郭嘉拦住了张飞,否则他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得泡汤。
“二哥,不能冲动,咱们不是为了这一个人,这满城的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要是现在暴露了,不但救不了他们,还要把自己也搭进去。”郭嘉小声的说道。
张飞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下来,他冷冷的扫了一眼看守城门的几个黄巾军,冷哼一声。
前汉元鼎四年,孝武皇帝分常山的真定、绵曼等四县为真定国,真定为国都。
入本朝后,没了真定国,建武十三年,真定复归常山。
真定能做真定国的国都,也是个大县。
说起真定这个名字的由来却有个小小的故事。
在战国时真定先属中山,后属赵,本名东垣邑,直到汉初还是叫这个名字。
高祖八年,高祖击韩王信,韩王信的余党寇於东垣邑,高祖击平之;高祖十年,陈豨反,遣其将赵利守东垣邑,十一年冬,高祖再次带兵亲击东垣邑,久攻不下,一个多月后城中方降。短短三年间,东垣邑两次被叛军占据,可见此地的战略地位,东垣邑安,则燕赵安,东垣邑不安,则燕赵不安,因此高祖改其名为真定,意为“真正安定”。
真定背倚恒山,面临滹水,控太行之险,绝河北之要,西顾则太原动摇,北出则范阳震慑,表带山河,控压雄远,昔者晋得此以雄长於春秋,赵得此以纵横於战国,汉并天下,平卢绾、斫陈豨,皆是取道真定、常山,此地的战略地位的确极其重要。
黄巾起后,张角兄弟亦多次遣兵,试图攻占此城,却是屡战不破,终不能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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