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州)
深沉的夜空渐渐泛白,鸡鸣时,太阳已从东边渐渐升起。
陈括整顿好军队后,便启程离开浙州,他们刚出城门时,骤然突起狂风,不一会的功夫又出现了大量的沙子满天飞。
陈括赶紧喊道:“快关城门,关城门!”
守门的将士赶紧将城门关上。
待这阵风沙过去后,谢九晴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四周,发现陈括不见了。
谢九晴大喊:“阿括!阿括,你在哪里啊?”
陈副将四处寻找陈括,但怎么也找不到陈括,他又立即清点了所有将士的人数,还好,人数没有少。
谢九晴道:“奇怪了,就单单阿括不见了。”
陈副将道:“看来是冲着将军来的。”
萧放命人打开城门,他骑着马跑了出去,道:“九晴,阿括呢?”
谢九晴看了一眼萧放,道:“刚突然狂风四起,不知怎么的还有风沙来袭,待风沙散去时,阿括就不见了。”
萧放想了想道:“怎么这么诡异?”
谢九晴刚想骑着马走时,被萧放拦住了,道:“你要去哪里?”
谢九晴道:“我要去找阿括!”
萧放道:“你要上哪里去找他?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何人劫走了阿括,劫走阿括那人肯定是想利用他谋取什么利益,你先跟我回去,不出三日定会有阿括的消息!”
谢九晴听完萧放这话后,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眼下也别无他法,只好静候几日。
谢九晴道:“陈副将,我们先回城吧!”
陈副将道:“是!”说完,又对着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回城!”
(屿州)
单敏走在大街上,因连续两日无人死亡,街上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单敏见街上人来人往,不由得忧心忡忡了起来,如今要百姓们撤退恐怕是来不及了。但,若今晚那周屏宣未见沈昭清,城中就要死三百人了。
单敏想着大不了以自己一命换屿州城三百条人命,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的。毕竟,屿川现在的大将并不多,自己死了,屿川就少了一员大将,对大晋来说可是一件喜事。可是,若自己真死了,那岂不是对不起屿川,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爹爹?
单敏越想越苦恼,做将军做成她这样窝囊的,古往今来估计也没多少人。
单敏路过一地摊时,只见有一老者甚是奇怪,虽挂着招牌写着算命二字,但地摊上的麻布却无任何东西,那老者也不吆喝,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单敏缓缓弯下腰,开口道:“老先生,可否给我算一卦。”
那老者缓缓的睁开眼,道:“姑娘想算啥啊?”
单敏道:“我今晚,可有血光之灾?”
那老者看着单敏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仔细的看了看单敏的五官,道:“姑娘,你何出此言呢?”
单敏道:“感觉我活不过今晚了。”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姑娘放心,今晚你定能平安度过。”
单敏心想:“此人该不会是江湖骗子吧?”
那老者似乎看穿了单敏的心思,他闭上眼睛,说道:“今夜我把他堵在城门口便是了,姑娘无需担心!”
“啊?”单敏半信半疑的看着那老者,只见他眼睛紧闭不再搭理单敏。
单敏越看越觉得此人甚是奇怪,若不是个高人,那便是个怪人!
半响,单敏从身上拿出银子放在那麻布上,便起身离去。
(夜晚)
那老者坐在城门口静静的等待着周屏宣。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人在抚琴。
单敏在躲在一旁观察着。
那老者纵身一跃飞到屋顶了,周屏宣见状,停下了弹奏,上下打量着那老者。
那老者微微一笑,道:“那一百人是你杀的?”
周屏宣不知眼前之人是从何冒出来的,他又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沈昭清。
那老者一直盯着周屏宣看。
周屏宣想了一会,道:“沈昭清呢?”
老者笑道:“小子,若你还执迷不悟,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周屏宣心想:“该不会是单敏找不到沈昭清,就派这个老头子来杀自己吧?”
周屏宣不理会那老者,继续弹着血琵琶。
老者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他一掌击向那血琵琶,只见血琵琶的一根琴弦段了。
周屏宣抬眼看了那老者,看来他今晚是遇到高手了。周屏宣嘴角上扬,将那血琵琶扔向老者。
只见那老者又打去一掌,那把血琵琶在半空中旋转着。
周屏宣将衣袖一挥勾住血琵琶,他接过血琵琶后,又拨动着琴弦。
老者见周屏宣又拨动着琴弦,他脚步像是脚踩飞轮一样,一下子便到周屏宣身旁,抓住周屏宣的手,周屏宣又将血琵琶勾住了老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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