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南偲见周屏宣还紧握他的手,他一把将周屏宣推开,瞬时,他看到了一群狼正向着他们跑过来。
南偲神情惊慌,使劲的拍打着周屏宣的手。
周屏宣因双眼被蒙住,不知南偲为何拍打他的手,想着是昨晚自己把他的手抓破了,他故意报复也就没搭理他。
南偲见周屏宣没有搭理他,这才想起周屏宣的双眼看不到,他轻声说道:“有狼…”
周屏宣一怔,正缓缓的起身,南偲见状立即扶着周屏宣。
陈括和玉无召也听到了狼群的叫声,纷纷起身。
陈括道:“这里怎么会有狼群?它们的眼睛怎么都是红色的?”
玉无召拉着陈括纵身一跃飞到了树上。
南偲正想拉着周屏宣飞到树上时,被周屏宣甩开了,“小样,怕什么?”
南偲道:“你是看不见,那么多狼,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陈括喊道:“周弟,你快上来啊!”
周屏宣喊道:“无需担心我!”
南偲见周屏宣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无奈,双手抱胸,站在周屏宣身后。
周屏宣从身后拿出了血琵琶,南偲道:“又来?”说完,立即从怀里拿出棉花赶紧将耳朵堵上。
周屏宣仔细的听着那群狼的动向,不一会,他便弹奏起了血琵琶,那琴音依旧的刺耳。
陈括实在是听不得这琴音,他双手捂住耳朵后又看了看玉无召,只见玉无召面不改色的看着周屏宣。
那群狼一听周屏宣这琴音开始浮躁不安,时不时的撕叫,不一会的功夫便开始互相撕咬同伴。
陈括道:“那群狼怎么了?”
玉无召道:“听了周屏宣的琴音,心智被控制了。”
陈括一阵困惑,“这…这琴音这么厉害?”
玉无召道:“厉害的是他手上的血琵琶,这血琵琶可是注入了上万人的鲜血。”
“上万人的鲜血?那是何人制造这把血琵琶的?”
玉无召摇摇头,道:“不知是何人所造,只知血琵琶一出现,必有杀戮。”
陈括看着这些狼群互相残杀,场面不亚于他在战场上的厮杀。他微微颤抖着,玉无召的那句“不知是何人所造,只知血琵琶一出现,必有杀戮。”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半响,那群狼悉数死亡。
南偲怕那些狼装死,于是又悉数往每匹狼身上扔出飞镖。
此时,狼性,人性,皆在陈括眼前浮现。
周屏宣的耳朵一动,道:“都死了,你还落井下石。”
南偲道:“我这不是怕它们没死绝吗?不过,这里怎么会有狼呢?莫不是那青衣无乡搞得鬼?”说完,他上前仔细的看着那些狼,突然嘴角上扬,邪恶的一笑。
玉无召又拉着陈括从树上跳了下去。
陈括道:“周弟,你…这琴…”
周屏宣将血琵琶绑在身后,道:“哥哥放心吧,我不会乱用这把琴的。”
陈括点点头。
玉无召心想:“杀了屿州城那么多人,你这鬼话也只能骗骗陈括。”
陈括和玉无召看向了南偲,只见南偲从靴子抽出匕首,将其中一只狼给解剖了。
陈括道:“它们都死了,你怎么还不放过它们啊?”
周屏宣道:“他在干嘛?”
陈括道:“他将一只狼给解剖了。”
周屏宣噗呲一笑,道:“南偲啊南偲,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
南偲并没有理会周屏宣,他在狼的爪子上发现了一些粉末,南偲一眼便认出了是纤引粉。
玉无召见南偲在那一动不动的,他走了过去,仔细的看着那匹狼,发现那狼的爪子有些粉末,他又看了看其它的狼群,只见其它的狼或多或少都粘上了这些粉末。
正当玉无召想伸手去碰那些粉末时,南偲将玉无召的手一拍道:“别碰,是纤引粉。”
玉无召道:“你怎么知道?”
南偲道:“我当然知道!”
玉无召狐疑的看着南偲。
周屏宣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
南偲道:“你要去哪里?梁王可是让我将你带回去!”
周屏宣道:“我不回去!”
陈括道:“周弟,你和梁晨颢是什么关系?”
玉无召一听“梁晨颢”这三个字,心里一紧。
周屏宣道:“没什么,陈家哥哥不用担心。”
南偲道:“你该不会想和陈括去浙州吧?浙州现在可是萧放守城,你以为他会轻易的放过你?”
陈括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偲上前一把将周屏宣拉了过去,在他耳旁说道:“你最好先跟我回去!”
周屏宣轻道:“我要去找青衣无乡。”
陈括道:“你们在说什么?”
南偲道:“没什么!”说完,他扔下烟雾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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