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颢见周屏宣将房门锁上,便猜到是周屏宣杀的毕宴。
梁晨颢道:“把那把琵琶埋了吧。”
周屏宣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梁晨颢道:“猜的,只不过你怎么会有纤引毒?”
周屏宣拿起桌子上的糕点咬了一口,道:“从南偲身上偷的。”
梁晨颢道:“让他查纤引毒也没个下文,倒叫你偷了去。”
周屏宣哈哈大笑,“所以啊,你可不能太宠他!”
梁晨颢道:“你最近别出去了。”
周屏宣道:“怕什么?”
梁晨颢道:“谨慎点准没错。”
周屏宣笑道:“行吧,我闭门不出就是了。对了,我刚看到单敏看你的眼神很不对,我想着她该不会看到我后,以为是你指使我去杀屿州的百姓。”
梁晨颢道:“无所谓,她爹可是死在许少庭手上,许少庭又是我手下,怎么说都应该算在我头上,多几笔账又如何?”
周屏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待她不一般。”
梁晨颢道:“毕宴一死可是搅乱了皇帝的计划。”
周屏宣道:“那老妖怪还挺会装病的。”
梁晨颢看了一眼周屏宣,道:“下次动手前能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周屏宣摇摇头,道:“不能。那毕宴死有余辜,难得我替天行道,还要你批准,多没意思?”
梁晨颢慢慢靠近周屏宣,道:“你再说一遍?”
周屏宣道:“不能。”
梁晨颢笑道:“我就不该让南偲去北川,就该让他留下缠着你!”
周屏宣一听梁晨颢,脸一沉,道:“别,我才不要和那个怪胎混在一起。”
外面的风呼呼呼的吹着,那门窗疙疙的响,周屏宣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能不能派人送一些棉衣到清河村。”
梁晨颢瞟了一眼周屏宣,道:“我没听错吧?”
周屏宣道:“没有,那个村子少耕种,村民普遍贫穷,待挨过寒冬后得想个办法解决耕种问题。”
梁晨颢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屏宣,“你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
周屏宣道:“别误会,我只是因为阿萍,阿萍若在的话,她也会这么做的。”
梁晨颢道:“好,我会派人去清河村送棉衣的,你放心吧。”
周屏宣拿起糕点递给梁晨颢,道:“这糕点真好吃,你也吃点?”
梁晨颢道:“我不要。”
周屏宣道:“那我自己吃。”
屋内一阵寂静,外面的门窗依旧疙疙的响。
(北川)
南偲和北忌正看着香州的的地形图。
北忌道:“要攻打香州得师出有名才行。”
南偲笑道:“这个倒不是事,那屿川巴不得我们与漠北起冲突,他们不会坐以待毙的。只不过,若是你挂帅恐有不妥。”
北忌疑惑道:“有何不妥?”
南偲道:“若你拿下香州,势必你得留下守城。这皇帝生性多疑,我们殿下在朝中可就不好过咯。”
北忌道:“你说的对,那么,我们不直接出面,让陈括去?”
南偲道:“不不不,不要陈括,我想要徐备战去。”
北忌笑道:“好小子,我明白了。”
南偲冲着北忌微微一笑,道:“现在就等青衣无乡那厮了。”
北忌道:“据探子报,他可是忙着造宫殿呢,你确定他会来制造混乱?”
南偲道:“以我对刘炬的研究,他肯定会让青衣无乡去搞事的。”
北忌和南偲两眼相对,两人分别冲着对方一笑。
(腊月二十八,陈府)
陈括和谢九晴开始帮忙着打扫府内,本该是喜气洋洋迎新年,因毕宴一死,皇帝下令今年过年不许太过喜庆,只好四处打扫打扫,并没有张灯结彩。
陈括将门外的对联换好后,谢九晴道:“国泰民安金汤永固,风调雨顺玉宇常清。”
陈括道:“横批,国泰民安。”
谢九晴道:“你这写的怎么和”去年的一模一样啊?你这换汤不换药呀!”
陈括道:“我觉得挺好的啊!”
谢九晴道:“那只是你觉得,别人家都是内外平安好运来,合家欢乐财源进。不然就是迎喜迎春迎富贵,接财接福接平安。就你一直一成不变!”
陈括笑道:“阿晴,不过是副对联,何必较真呢?”
谢九晴道:“我倒也不是较真,知道你是忧国忧民,但,明晃晃的写出来总觉得显眼了。”
陈括道:“不过是副对联,还有人往那么深想去?”
谢九晴道:“如今形式风云莫测,不得不防啊!”
陈括看着这刚贴好的对联,道:“那我再把它撕下来?”
谢九晴道:“别,贴都贴上去了,再撕下来不吉利!”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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