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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丰盛的晚宴,陈锐和蔡邕卢植二老请礼,然后来到后院。
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后一溜烟钻进貂蝉闺房。
察觉房门打开又关上,貂蝉扭头看去,见是陈锐才白了一眼。
“文姬妹妹念你许久,才听说你回来就做了那么多大补之物,你不去看看她?”
陈锐嘿嘿笑,从身后揽着貂蝉,将下巴亲昵搭在貂蝉的肩膀上,然后才说:“婵儿是大妇,说什么也应该第一个才对。”
“不正经!”
貂蝉又白了陈锐一眼,却也没拒绝陈锐亲近。
于是,深闺趣事,不足为外人道,第二天一大早,陈锐吃过早饭,随后略备薄礼,按照糜芳给他的地址寻去。
糜家在徐州人脉广,而且不动产也多,可是,到了许昌,就没有那么吃的开了。
再加上家产被糜竺这货全部投给刘备,败家子一般的操作叫糜家如今沦落到勉强度日的地步,因此,在许昌的日子,实在说不上好。
穿街过巷,绕来绕去好久,陈锐才找到糜芳说的那个宅子。
一个略显老久的府宅,实际上,也没多大,从外面看,顶多也就是二进院子。比他当初在洛阳担当城门校尉时的院子大了一点而已。
陈锐心里偷笑,糜家在徐州何时经历过这样的窘境,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看样子,说服糜竺,不是问题了。
行至门前,刚准备敲门却就听到门内传来一阵剧烈的争吵声,陈锐心中疑惑,把耳朵凑在门上仔细听里边动静,又意识到自己这样,姿势实在不雅观,想了想,还是敲响大门。
“谁呀!”
门内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陈锐心里一动,然后回答:“陈锐陈子渊,得知糜将军住在此地,特来登门拜访。”
“呀~”
门内传来一声惊呼,随后,陈锐就听到那好听的女子声音再次响起:“两位兄长莫要争执了,那个那个冠军侯来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响动,房门打开,糜芳勉强露出一抹笑意:“未知军侯到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陈锐抱拳客套:“糜将军言重了,将军助我拿下普昌有功,奈何昨日事多,不便替将军请功,锐今日前来,一方面是见见糜竺先生,另一方面就是请将军参加曹公晚宴。”
“原来如此。”
糜芳脸上一喜,然后又听见自家小妹柔声道:“二哥还不请客人进屋里坐?”
糜芳恍然大悟,立刻让开道路,伸出手道:“军侯请进,府宅偏小,将军切莫嫌弃。”
“糜将军这是哪里话。”
陈锐浑不在意摇头,随后一马当先,踏入府邸。
糜芳在前边引路,二人进屋,陈锐这才注意到,糜竺已然不见踪迹,相反,糜夫人也就是糜芳的妹妹糜兰,倒是穿戴素衣,站在屋内。
邀请陈锐坐下,糜芳又看向自己的妹妹:“兰儿去替为兄沏壶好茶来。”
糜兰微微行礼,随后往旁边屋子走去,婀娜身姿让陈锐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回过神来,陈锐才问糜芳:“锐方才敲门时,听到屋内争吵,不知糜将军可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
糜芳苦笑:“我和大兄理念不合,略有争执,倒叫将军见笑了。”
陈锐问:“糜先生还是瞧不上我家主公?”
“家兄绝无此意,军侯切莫多虑。”
听了陈锐的话,糜芳立刻解释。
“只是,家兄素来敬重文人忠义,自己便也想着忠臣不是二主,自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罢了。”
陈锐点点头,糜竺什么心思,他自然猜的七七八八,昨天已经和曹老板说了,此人之所以几次三番,不肯主动投诚,无非就是还对先前借兵一事,心有芥蒂。
这般想着,陈锐便开口:“不知糜先生此刻在哪儿?实不相瞒,锐此次前来,还带来了我家主公命令,要亲自向糜先生道歉呢。”
“嗯?”
糜芳表情一惊,立刻说道:“军侯不必如此,平白无故,向他道什么歉。”
陈锐摇头笑:“实不相瞒,此前糜先生替刘备借兵,到许昌,可是彼时我许昌亦兵力不足,便没有借兵,大概是言辞间多有轻视才引的糜先生不快,因此,我家主公便派我前来向先生道歉。”
“这……”
糜芳尚未说话,提着茶茶壶进来的糜兰就道:“大兄这会儿应该在自己屋里,军侯如果想见大兄,我可以去叫他过来。”
“不敢劳烦夫人,不知糜先生卧房在哪里,我还是亲自过去吧!”
陈锐说着,面对糜兰那水灵灵的眸子,下意识的低下头。
艹,不能这么下去了,总感觉自己就要觉醒某种曹老板才有的特殊属性。
而且话又说回来了,这糜夫人的眼神好勾人啊。
糜兰见陈锐不敢看自己,不知怎的,嘴角下意识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替陈锐倒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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