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只能好笑着,再怀疑地看着王多多。赵老爷说:
“你们放心,他是我的干儿子王多多。”
“王多多?”
四个护卫貌似听说过王多多的名号,正在脑子里找记忆。王多多恭手说:
“王多多喜欢玩两把,干爹就带我来了。今日若是手气不错,绝对少不了好处,是吧?”
一个护卫说:
“那是,那是,祝王兄弟财运亨通、妙中取胜!”
“牌逢生手,牌逢生手!”
毕竟赵永元是皇上老儿的岳父,这是整个杭州都知道的事情,谁都要给面子的。尽管赵菲菲已经被赦出宫,但这事没捅出来,人家也不知道。所以王多多被赵永元说成干儿子,他也不生气,总之银子才是亲爹!
于是,王多多就被带到了府邸二楼一间杭州大佬们惯赌的客房里。
王多多一看,房间里就一张特大六点赌桌,六七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坐在那里吆五喝六,牙根儿没有素质的样子。不用怀疑,那个最牛逼的应该是两浙路太守,其次是禁军总管,再下来是杭州知府大人,另几个也是杭州商界最有银子的东家。
这些人一见赵永元进来,纷纷停下手里的银票喊道:
“丝绸大王赵老爷可是来了!快,快,快,正好缺你一角儿!”
“赵老爷,你在衢州的丝绸生意,只怕被贼子们收走了吧?”
赵永元一边坐一边说:
“可不是嘛!那些狗贼子收了赵某价值三百万两的丝绸货,又封了两家作坊,还抓了老子去坐牢,再加之干儿子一百万两的赎金,最少六百万两,你们说亏不亏?”
那位貌似太守大人的家伙抖着一身肥肉笑道:
“赵老爷也不用心疼,等到方腊贼子被灭了,箸某给你全要回来。今日你安然返杭就是不幸中之万幸,是吧?倒不如此时坐下好好玩两把,多少找回些损失,就算各位给老爷压压惊了!”
那个一身劲肌的禁军总管也说:
“方腊小子,禁军迟早要灭了他,不可能让贼子一直嚣张下去。今日各位痛快淋漓地玩几把,明日钱某就得整军出发,必然神兵一动,摧枯拉朽一般将方腊贼子们打得抱头鼠窜,然后捉拿方腊归案,只等解往京城,各位也好沾沾光啊。”
赵永元只得点头赞赏道:
“两浙路有你们在,杭州必然固若金汤。但今日赌银子,倒不可与禁军出战同日而语,总之是消遣,不必两头挂念,好生赌个痛快再说不迟。”
杭州知府大人哈哈大笑道:
“赵老爷是皇亲国戚,我们个个都仰仗得很,今日老爷只管下注,赵老爷赢了,我们甘愿付银子,赵老爷要输了,却是只怪赵老爷手气不佳,如何?”m.ζgx.
一个最肥实的老爷最后说:
“荣某今日建议赵老爷做庄,各位意下如何?”
赵永元看看王多多说:
“庄家谁不想做?只是在衢州折了几百万两银子,今日不敢回去再拿一文,这庄家做得好便好,要做不好,只怕伤了各位和气,于是,还是各位做庄吧。”
荣老爷又指指王多多问:
“这位小兄弟专门盯着赵老爷赌钱么?哈哈哈哈……”
赵永元只好向各位介绍道:
“这位是王多多,汴京做大生意的东家,赵某之前去汴京时认做了干儿子,近日两浙不稳,干儿子专程过来看看赵某,一听说赵某被衢州贼子关了大牢,这才去交一百万两赎金捞了出来。今日回杭州,还未回府,一听说赵某要来陪着各位,便硬要跟来,只好来了。”
荣老爷一听王多多出一百万两银子捞赵永元,倒是觉得王多多非同一般的干儿子,便赞道:
“你有如此义气的干儿子,只怕天下再无这样的干儿子了。既然如此大义,倒不如坐下一起赌几把,如何?”
王多多连忙恭手道:
“只因折在衢州,王某与干爹手头紧张,下注小了些,怕各位大人看不起了。”
荣老爷便道:
“下得多赢得多,下得大赢得大,风险自个拿捏,我们这些赌客何必计较,是吧?”
众人只好点头,王多多就坐下来。一番推托,又敲定荣老爷来做庄家,六点玩法就开始了。
太守大人、知府大人和总管们都往选定的点子上投了五万八万或者十万的注金,轮到王多多和赵老爷时,却是可怜的五百面值的银票。众人一看,哈哈大笑道:
“爷儿俩混成这等模样,岂不让人笑话么?”
赵永元狼狈地笑道:
“刚刚不是说下得大赢得大,下得小赢得小吗?要是赵某和干儿子手气好的话,翻个三十六倍,岂不一万八千两?”
众人不得不佩服爷儿俩的勇气,只好开盘。于是荣老爷开始投骰子。王多多也不多话,但得作弊呀。于是精神力探于骰子上,让骰子定于岳父点子上,而且点数也符合点面。众人一瞧,大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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