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南方安定,小婿回去汴京之后,要找机会去皇宫见了皇上,就得给您邀一个大功。”
“你岳父我呀,谁的功都要,皇上的功就算了吧。”
王多多也不多说,毕竟他与皇上是三角关系呀。
车夫快马加鞭,估计赵府快到了。王多多探头看了看外面,没有可疑,便叮嘱说:
“只拿了银子银票就走,不要多耽误一刻钟,如何?”
“你刚刚给岳父的三千万两还不够多么?府上几百万两银票还拿它作甚?”
“也行,你带走每一个家仆和护卫,趁天黑出发,必须保证路途安全,这边小婿一个人就够了!”
王多多下了车,连忙进得府来。护卫和武师们一看赵老爷回来,连忙问候着。赵老爷急忙吩咐他们收拾东西。护卫们不多问,急忙去准备马匹和马车。
王多多进得大堂,见到了岳母,岳母急忙问:
“老爷呢?老爷呢?”
“在外面。”
王多多说完就去寻赵菲菲。赵菲菲在闺房睡觉,王多多推门而入。
赵菲菲刚刚睡醒,一见王多多,急忙起身要抱。王多多一看她只着了亵衣,便亲吻一下,催促说:
“你快些起床,随岳父岳母去苏州。快些。”
赵菲菲不解地问:
“刚刚从苏州回来,为何又去苏州呀?”
“暂时解释不了太多,你起来就走,快些。”
赵菲菲只好一边穿衣一边嘀咕:
“一回来也不亲热夫人,催促什么嘛。”
“不多日义军就要攻打杭州,你们何不早些离开?”
“你呢?”
“夫君自有计较,估计明日就来苏州见你们,不放心吗?”
王多多一边帮忙她穿衣,一边给她收拾换洗衣服,打了包,然后匆匆下楼来。楼下岳母还在生气,王多多劝道:
“岳母何必固执?义军明明准备进攻杭州,杭州太守和禁军总管牙根没有抵抗准备,杭州早晚会被义军拿下,我们不早些准备,到时官道上尽是难民,走又走不快,岂不乱了手脚?”
岳母这才起身,随赵老爷和王多多出门。
门外护卫们早就备好了马车,只等一家三人上车,驱了马就走。
王多多一直看见七辆马车往东而去,这才放心地回屋来,理弄妥当,这才出门,要去找丐帮分舵。
王多多刚刚锁了门,正要离开赵府,只见远处行来一队官兵。王多多见事不妙,正要逃开,一想不对:
岳父和岳母尚未走远,只怕自己逃了,官兵会对岳父岳母不利,特别是他的小菲菲,那么漂亮的美人,怎么可能让她受官兵伤害?尽管她是妃子,要是官兵暗下作怪又怎么办?
于是,王多多反其道而行之地往官兵方向迎上去。
王多多快到官兵们近前时,大刺刺地往街道中间一站,双手抱胸,就等官兵们发难。谁知官兵们不认识他,骂道:
“小子不要挡道!”
王多多动也不动,说:
“这道又不是你们家的,谁走不是走?”
官兵头子提刀上来要推王多多,还骂骂咧咧地说:
“你小子瞎了眼么?我们是官兵,我们是官兵!”
王多多一动不动,也骂回去道:
“你小子瞎了眼么?老子先站在这里!”
官兵头子一愣,且不说推不动王多多,貌似王多多主动招惹官兵,这是何道理?难道是义军?便喊道:
“你小子是良民,不跟你计较,你要是义军奸细,今日你走不了!”
王多多哈哈大笑道:
“怎么?一听义军名字,你们就紧张呀?哼哼,义军只怕就在杭州城外了,你们还在这里欺负良民,你们是哪里的官差?”
那官差头儿终于抽出长刀威胁道:
“若是义军奸细,乖乖束手就擒!要是普通百姓,念你初犯,不跟你计较,我们还要去拿人!”
“你们去拿谁呀?”
“我们去拿……哎呦,你这小子问我们拿人作甚?”
王多多一见周围行人纷纷过来观看,便大声冷笑道:
“就担心你们拿错了人,或者让犯人逃跑了,所以问个名字就告之你们那犯人在何处,不行呀?”
官差头子一听没毛病,就说:
“我们去拿丝绸大王赵永元的干儿子,叫王什么来着?”
官差身后一名官差提示说:
“王多多!”
官差头子这才对王多多说:
“对,我们就是去拿王多多。”
王多多又哈哈大笑道:
“既然是赵老爷的干儿子,你敢去拿了来么?赵老爷是皇亲国戚,也就是皇上的国丈,国丈的干儿子你们也敢拿么?”
“谁叫王多多行刺太守大人和总管大人?”
“真的么?”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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