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一阵亡已经三四天,他想让两人复活;这恐怕就是“疯子赵”的作为,只有赵元佐这样性格走极端的人才能想出如此荒唐的主意,做出此等没里没面的事。
但赵元佐坚信洪七娘和薛枭一没有死亡,可能是身体某个部位一时血脉受阻碍演绎出假死现象。
赵元佐是后世的赵五,赵五在后世会劁猪骟羊;在皇城窝还用那把钛合金手术刀将花骨朵从死亡线上救过来。
那天夜里,赵元佐听说洪七娘和薛枭一中了西夏兵的乱箭阵亡,火烧火燎地奔驶到两人跟前;见洪大嫂脖子上中了致命的一箭,薛枭一致命的一箭是在额头上。
赵元佐迅速采取针灸麻醉和止血取箭的快捷手术給洪大嫂和薛枭一将脖子上和额头上的箭镞取下来。
洪七娘和薛枭一身上的箭镞被取出来后,赵元佐似乎觉得两人能苏醒复活;但他的愿望落空了。
薛维汉见义女洪细妹和孙女薛枭一双双中箭身亡,一声哭下去就没了气。
赵元佐对薛维汉也进行了抢救,可是觉得老人家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只好放弃。
而洪七娘和薛枭一却不一样,赵元佐觉得两人经过他的急救处理后会复活的,但两人就是没有复活;然而赵元佐没有放弃才剑走偏锋。
要用用两匹马分别驮上洪七娘和薛枭一重走那条“旋风路”。
赵元佐当初是被一股旋风从七星璇玑洞吹刮到祁连山来的,他在祁连山打死了上百只狼;下山后跟薛枭一相逢。
薛枭一说爷爷夜里作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少年公子从天宫来是神瑛侍者;可能就是一一姑娘的夫君,让薛枭一在皇城滩等候;一一小姐赶着一群羊来了,果然看见赵元佐风尘仆仆而来。
一一小姐在皇城滩顽皮滑稽,先是装扮成白纱妇人问赵元佐讨钱,后来又装扮成乞丐调闹赵元佐。
赵元佐被一一小姐的美貌、滑稽、天真所感动,真心爱着她,可是……
太阳龟缩在西天顶上了,如血的光芒辉映在戈壁大漠;寂寥的狂野,这儿那儿如同泼上一盆盆鲜血。
三匹马井然有序地向前迈着步子,赵元佐没有骑在马上;而是跟在马的后面亦步亦趋。
洪七娘被她的黄骠马驮载着,腹部贴在马鞍子上;头和脚搭在马鞍子的两端。薛枭一的姿势和洪七娘一样。
赵元佐之所以要给两人选择这样的姿势,完全是从他在后世的童年时期;在池塘里面凫水被灌晕,大人将他从水里捞上来后搭在马鞍子或者驴脊背上头朝下,噙在腹部的积水便会从嘴里倒淌出来。
赵元佐希望自己用这个办法,再借用“旋风路”上的神力能让洪七娘和薛枭一苏醒过来。
半山腰的大树上传来乌鸦“呱呱呱”的叫声,赵元佐心中十分地不欠活;他认为乌鸦聒吵是不吉利地征兆,便从肩膀上摘下七星璇玑弩向聒吵的乌鸦射了一箭。
几只乌鸦吩嚷着飞走了,远处却传来急骤的马蹄声。
赵元佐一怔,停止前进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朵红云从北边的方向飘了过来,却是一个红衣女子骑马赶来。
红衣女子距离赵元佐原来越近,赵元佐终于看清楚她是花骨朵姑娘。
赵元佐见花骨朵姑娘骑马赶来,不如何是好。
花骨朵一直留在皇城窝,薛维汉赶回去搬请救兵时她要和薛枭一一起赶来被薛维汉阻拦了。
薛维汉说:“花姑娘作了手术伤口还没有痊愈,而且你没有武功过去如何跟敌人厮杀!”
花骨朵被阻拦在皇城窝,但后来噩耗不断传来,说马骉和朱投两人在玉皇岭阵亡;又说薛枭一和洪七娘被西夏兵乱箭射死在薛家寨的北城门口。
听说薛枭一和洪七娘被贼兵箭射身亡,花骨朵再也按捺不住;在皇城窝借了一匹马疾驶赶去薛家寨。
花骨朵赶到薛家寨,赵元佐已经用马匹驮载着洪七娘和薛枭一离开薛家寨。
花骨朵问石磊统领五皇子驮载着洪七娘和一一小姐去了哪里,石磊不加掩饰地说:“五皇子说自己要用马匹驮载着洪七娘和薛枭一去祁连山!”
牛振汉一旁插上话:“五皇子可能神经了,洪七娘和一一小姐已经死了两三天;他竟然说没有死……”
花骨朵打断牛振汉的话:“牛大哥不许你胡说八道,五皇子说一一小姐和洪七娘没有死她们两人一定还活着,你怎么能说她们死了?”
牛振汉被花姑娘说得“哦哦哦”半天讲不出话来。
花骨朵释缓一下气氛道:“五皇子是天宫使者,那天晚上花骨朵肚子疼得差点死掉;是他用一把柳叶刀将奴家的肚子嫠开来解除了痛苦,让花骨朵捡了一条性命;现在五皇子说洪七娘和一一小姐不会死一定有他的道理!”
花骨朵慷慨激昂地说着,挥挥手臂道:“石将军、牛大哥,五皇子说他去祁连山,具体是祁连山哪个方位啊!”
“狼厥山!”牛振汉将功补过道:“五皇子那一日在狼厥山杀死了一百多头狼,这次他用洪七娘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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