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佐找见翠屏和应九儿,两个女子凝视着他不知说什么才好。
赵元佐大度地说:“大家能重新团聚一起就是好事!”
赵元佐说着向那边喊了几声,把薛枭一、洪七娘喊过来。
薛枭一和洪七娘来到赵元佐跟前,见翠屏和应九儿在一起;四人相见还真有点生疏感。
赵元佐扬声大笑,道:“你们都是本太子的人还有什么拘束的!”
赵元佐说完这话提议一起吃个饭,地方选在人少僻静的街巷里。
四个女子见赵元佐如此讲,哪个还能反对?赵元佐带着四人来到鸡鸣巷一个酒馆之中。
店小二上了几道菜送上一瓶酒,赵元佐用牙齿将酒瓶盖子咬开来;給洪七娘、薛枭一、翠屏、应九儿四人全部斟满,然后五人一起端起来,赵元佐唱道:“我们五人可谓同命相连,翠屏姑娘从小抱着元佐长大,应九儿是父皇配给元佐的贴身保镖!”
沉吟一阵咽咽喉咙道:“洪七娘和薛枭一是元佐在祁连山相识的知己,我们五人自从回到汴京后向父皇提出了三条建议现在全都落实;这次元佐深入辽帮大获全胜,我们应该一醉方休;消弭此前的隔阂!”
翠屏、应九儿、薛枭一、洪七娘四人见太子殿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都自知之明地对此前相互闹纠葛赶到愧疚。
五人吃了一阵酒,翠屏哀叹一声道:“太子殿下上辽帮这段时间里,德恭、德隆、德彝来太子府找过你几次,等不到太子殿下回返;可能已经上房州去了!”
赵德恭、赵德隆、赵德彝是赵庭美的儿子,德恭、德隆比赵元佐年长赵元佐喊二人哥哥;赵德彝比赵元佐小两岁是弟弟。
赵元佐听翠屏说德恭、德隆、德彝三人上太子府找过他,不明事理地一把抓住翠屏的手道:“屏姑你说甚?德恭哥哥三人找过元佐?可不知他们有什么事?”
赵元佐说着扬扬眉头道:“哦对了,他们上房州有何公干?”
赵元佐被立为太子后在太子府没有住几天就去了河北前线和北国辽帮,但翠屏、应九儿、寻儿、坠儿、盏儿、影儿和一帮丫鬟、仆人早都住在那里只等赵元佐凯旋。
应九儿见赵元佐如此询问,闷闷不乐道:“四叔出事咧!被发往房州,德恭、德隆、德彝三兄弟来找太子殿下道别,但天子殿下迟迟不归;三人可能已经走咧!”
赵元佐听说四叔出事,霍地一下站立起来道:“四叔出了什么事,屏姑和九儿你俩快讲!”
翠屏和应九儿见赵元佐问得急切,只好把事情的经过讲述出来。
开宝九年(976年)十月,宋太宗赵光义登上朝思暮想的帝位;上位后立即为赵廷美,皇兄赵匡胤的儿子赵德昭、赵德芳加官晋爵,还大封宰相、执政大臣和其他朝臣们,实行拉拢和安抚政策。
赵普在太祖朝被罢免宰相后,见赵光义作了皇上;趁机抛出《金匮之盟》恢复了相位。
可赵普心狠手辣,投机钻营打击陷害和自己政见不同者又一次被罢免相位。
赵普郁郁而不得志,还不断遭到宰相卢多逊的排挤和打压;赵普精心谋划伺机机进行反击。
赵光义给四弟赵廷美封官晋爵后,伺机想将他排挤出朝廷;赵普这条老狗仿佛嗅到骨头上的腥味,主动找上门来要给赵光义做帮凶。
赵普一见赵光义便就开门见山道:“朝中大臣早就议论赵廷美图谋不轨,皇上难道不知道!”
赵普这句话是在试探,也是肯定;似乎还有离间之意,但却正中赵光义下怀。
赵光义便就讲出自己的忧虑,赵普自告奋勇地提出:“愿备枢轴,以察奸变!”
也就是说他希望进入朝廷中枢,以备察奸臣生变;实际就是向赵光义伸手要官。
可是他这样一个早已失势、且与皇帝有着甚深旧怨的人凭什么能重回朝廷的政治中枢呢!
赵普拜见赵光义后第二天,便就上了一道密奏;先是抱怨自己“臣开国旧臣,为权幸所沮”;然后便把当年“金匮之盟”的事和盘托出。
赵光义见赵普重提《金匮之盟》,便就有点不悦;因为赵普当初为登大雅曾经提到过《金匮之盟》,现在又要故伎重演?
然而赵普这只老狐狸早就揣透赵光义的心思,密奏的最后才抛出《金匮之盟》的新版本“三传约”。
何为三传约,就是赵匡胤传位赵光义,赵光义传位赵廷美,赵廷美又传赵匡胤的儿子赵得昭。
这样一来,皇权最终还是在赵匡胤一枝手中;而对一直想传位自己子孙的赵光义是十分不利的。
赵光义“遂大感悟”,当即召赵普入宫发出一句满怀歉意的感叹:“人谁无过?朕不待五十,已尽知四十九年非矣!”
这话讲得很委婉,似乎是赵光义在赵普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对他慢待了。
老谋深算的赵普要的就是赵光义这句话,心甘情愿地来做鹰犬。
赵普可以以《金匮之盟》为印证来证明赵光义继位的合法性,同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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