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满月之下,稀稀落落的星星点缀着深黑的夜幕。
一名长相英俊的公子坐在庭院之中,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而一只手抱住膝盖,而另一只手握着一壶美酒。
那公子正是王章,只见他高抬起头,那琼浆玉露从壶嘴中流到他的嘴中,他用袖子抹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好酒,好酒,今日翠儿不在,那明月咱们便喝上一壶。”
他咂咂嘴,眼眶有些泛红,说:“翠儿,翠儿,我究竟什么地方不如那李存胥,就因为他会唱戏?可笑可笑,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他又饮了一大口酒,癫狂地大笑着:“哈哈哈哈哈,那么多年的兄弟之情,不如一个女人,可笑可笑!”
旁边的丫鬟早已经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说:“少爷,切莫要保住身体啊!”
而他置若旁闻,依旧自顾自地饮酒,直至将酒壶之中最后一滴酒倒进嘴中,他拍这身边的桌子,狂笑着说:
“来人啊!来人,我的美酒已经饮尽,来人啊!上酒啊!今日我们要不醉不归。”
只见一只宽大的手夺过了酒壶,将它狠狠一掷,碰到那石板瞬间化作了碎片。
他抬眼望去,只见那跪在地上的婢女瑟瑟发抖,而一名高大的男子面露怒容,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位面容憔悴,面露关切之情的妇人。
只见那男子举起手便想朝着他的脸颊打过去,而那妇人拦住了,那男子说道:
“你看你这副颓废的样子,哪里还有我王海之子的半分模样,看来是我平日对你管教太松了,今日一定要将你依家法处置。”
那妇人拦着说:“夫君,你便饶了章儿这一次,章儿也不是有意这样做的。”
那男子冷哼一声,看着他片刻,拂袖而去,那妇人紧跟着他。
王章摇摇头,这一番闹剧之后,这场饮酒非但没有排解忧愁,反而让这忧愁平添了几分。
他拼命眨眼,想要清醒过来,他扶着那石桌挣扎着起来,踉踉跄跄地朝着屋里走去,那丫鬟见到这场景,连忙扶着他,一起朝着屋里走去……
那男子与妇人在回廊中走着。
“夫君,我看章儿这次真的动了情,不如依他,将那女子娶回家中。”
那男子冷哼一声,说:“你一个妇人家懂得什么?若是章儿无法过情字一关,只怕他日后无法继承我的衣钵。”
妇人听他这话说的有理,便没有开口说什么。
“再者说了,这世间美女佳人不计其数,章儿又为何在这棵树上吊死呢?”
两人沉默着,走回了卧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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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靼境内,猛虎宗中已是深夜,外面乌云蒙蒙,不见一丝光亮。
元清揉着胳膊,拾阶而上,今日又被那慕容晓峰叫去,明面上说的是指导自己的功法修炼,而背地里则是做着双修那等肮脏龌龊之事。yu.et
她现在已经觉得身心俱疲了,想着自己的不堪过往,想着自己已经肮脏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真的好想了结自己的性命。
她的名声早已经在这猛虎宗中臭了,无论内外弟子,表面上对自己是毕恭毕敬,而背地里则叫自己妲己,这其中便是调侃的意味居多了。
她走着山路,眼见着已经能见到自己的卧房了,而这一段,则要经过一段密林。
她早已经无力去观察着那密林之中的场景,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快点回到卧房,不断地擦洗着肮脏的肉体。
想着,她已经走到了密林中段,这时只听得风刮过树叶之声,便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这时,一道黑影从那密林之中钻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而另一只手则环住她的腰,将她拖入密林之中。
她想要挣扎,但是自己却被点穴,使不出半点功力,却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师妹,你不要挣扎,若是再挣扎,必定让你好看!”
听这声音正是那大师兄拓跋宏的声音,她已经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便点了点头。
只见那拓跋宏喘着粗气,对着她耳边小声说:
“师妹,我已经喜欢你很长时间了,跟着师傅那个畜生没有前途,不如跟着我吧。”
还未等她开口拒绝,而他便已经伸出手,将她的外衣从玉肩上褪下,一直滑落到腰间,露出了亵衣,以及那大片光滑发白的后背。
而他又开口说:“师妹,你好香啊,跟着我吧,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他又开始上下其手,摸着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元清知道自己很脏,但是她还有着身为女子的最后一丝廉耻。
她坐在地上,拼命提起衣服,掩住乍泄的春光。
她紧咬着朱唇,对着那拓跋宏摇着头,双脚在地上不断扑腾着,想要离开这个衣冠禽兽。
她呜咽着说:“不要!不要!大师兄,我求你了。”
那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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