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城中,坐落着一座奢华的府邸,那门上挂着一副牌匾,上面写着朱府。
在厅堂之中,一位大汉坐于上座,而客座也坐着一位中年人。
那大汉身材魁梧,五大三粗,身着锦衣华服,手带扳指,正是这梁州城布政使朱彣。
而客座的那一位,则是身着普通布袍,长相平平,腰悬一把利剑,乃是剑宗长老。
那长老仗着自己背后有着剑宗这靠山,乃骄横惯了,出去袖中的绣像展开,给他看,说:“这便是我们剑宗追逃之人,若是布政使大人能够抓住,自然能够与之合作。”
那画像正是叶黎昕,他陪着笑脸说:“那是自然,请大人放心吧。”
两人相谈了一阵,他便邀着那管事下榻梁州城最好的旅店。
回到府上之后,他坐在凉亭之中不禁啐了一口,心中暗骂着这剑宗也真是老狐狸,若不是为了成自己心中的大事,又怎会如此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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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道上,三匹马儿驮着三人快速地奔驰着,溅起了滚滚黄尘,正是叶黎昕三人。
尤奈何两人睡得倒也安稳,但是叶黎昕经过昨晚一事,并没有睡好,现在困意上来了,颠簸之中微眯着眼睛。
突然奈何率先开口说道:“叶公子,你可知这梁州城布政使朱彣的身份?”
听了这话,他顿时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轻轻地摇摇头。
旁边的怜儿率先开口了,说:“我知道,我知道。”
接着,便开始说起了这朱彣的来历。
“朱彣算是与当今皇上一同起义的兄弟,曾经领兵数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魏朝建立之后,不像别的功臣一般邀功请赏,而是自降身份,来到了这梁州当布政使。”
他听着,便知道这个人一定是一只老狐狸,所以这么算来,他已经在这梁州当了二十年的土皇帝了。
他开口说:“我想,在这魏朝开国大杀功臣的时候,他是少数几个能够明哲保身之人吧。”
那奈何笑着说:“叶公子果然清楚,这人也算是镇住了蜀中的安宁,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动他。”
那怜儿又开口说着:“对了,对了,听闻他还与燕王有几分仇怨。这好像是坊间的传说。”
叶黎昕微眯着眼睛,想着看样子这入蜀之路还是不好走啊,颇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不过一个半时辰,三人便已经赶到了梁州城外,只见那把守城门的将士趾高气扬,对着那入城之人进行着盘查。
凡是那些来往商贾,递出黄白之物后,那些士卒立马见钱眼开,也不用盘查了,便直接放行。
三人牵着马儿,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位老农,牵着驴儿上面背篓之中放着青菜之类的东西。
很快,盘查便到了老农那里,他也是识趣之人,看着那士卒骄横跋扈,哆哆嗦嗦地拿出了几枚铜板,哆哆嗦嗦地递到士卒手中,陪着笑脸说:
“军爷,小人家里贫穷,只有这些闲钱了,待卖完菜之后,剩下的钱再给军爷补上。”
那士卒看着手中已经都是铜锈的铜钱,立马扔在了地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他指着那老农便骂:
“你个老东西还敢糊弄我,到了我手中的钱才是我的钱,出城也不知是谁放你出城了,你这老东西,要么给钱,要么滚蛋!”
那奈何刚想要向前去,便有人拉住了她,正是尤怜与叶黎昕二人,两人摇摇头。
只见那老农已经跪了下去,鼻涕横流,声泪俱下地说:“军爷行行好吧,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家中还有妻子等着吃饭呢!”
“就你要吃饭?老子也是要吃饭的!”
他吼着,将那驴身上的背篓弄下来,瞬间绿色的菜叶撒在地上。
那老农见状,将那青菜混着泥土一起装在了背篓中,大滴大滴的眼泪掉下来,这样一来,混着黄泥的青菜便卖不出了好价格。
而那士卒似乎并不解气,又用脚碾着地上的菜叶,急得那老农大喊着: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小的不进城便是了,小人错了错了。”
那士卒正为看到蝼蚁一般的老农而兴奋不已的时候,那叶黎昕率先开口,说:
“你这样做,不对吧!”
那士卒听了,横着手中的长枪,说着:“你是何人?本大爷行事还要看你的脸色?”
听了这话,那奈何与尤怜瞬间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其余士卒见状,也横刀直指他们几人,瞬间情况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那叶黎昕从怀中掏出银子,扔向那士卒,他接住之后,便听到耳边传来声音。
“这些钱,足够我们和这位老农过路了吧!”
他本就是见钱眼开之人,收到了一笔不菲的过路费之后,立马陪着笑脸说道:“您请,您请。”
他们将青菜放进背篓之中,扶起老农,便进了城,那老农本想着道谢,但进了城后,几人便策马扬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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