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昕乘着马车回到了旅店之中,将人送到之中,那车夫便赶着马车回去了。
他走进了那旅店,便看见奈何两人坐在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只见两人眉头不展,玉手紧攥,手上泛起了道道青筋。
那奈何见到他之后,眉头才舒展开,攥的发白的玉手才微微松开,招呼着他坐在这旁边。
他坐在了那长凳上,将那朱彣与自己说的事情全部吐露出来。
那奈何听到之后,轻声说:“你觉得那朱彣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之处?”
“约莫七八分。”
“本来我们本就不急,要不听那朱彣的话也无妨。”尤怜在一旁说道。
就这样,三人打定主意,在这梁州城中再待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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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府之中,一间卧房之中,一位大汉坐在那桌旁,饮着美酒。
那人正是朱珪,在听了自己的父亲与那朱文的对话之后,他不禁有些窝火。
自己的父亲实在太过愚昧,竟然会因为一女子而重用那养子,现在似乎自己才是那养子,而那朱文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对于他来说,朱彣是不是他的父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后的财富。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只见门被推开,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子走进来,正是他的妻子,张氏。
那张氏款款走来,坐在了他身旁的凳子上,为他轻轻捏着肩膀,樱桃小口微张,发出了如天籁一般的声音:
“夫君这些天,辛苦了,我见夫君愁眉不展,可是因为有什么事啊?”
听了这话,他气从心头涌上来,攥着拳头,朝着桌子上砸去,那桌上物件叮叮当当响作一团。他沉声说着:
“还不是因为那个义子朱文,竟然愿意将自己的妻子献给父亲,得到恩宠。”
而她听了,仍给他捏着手臂,表情平淡地说:
“我虽然不像那位妹妹一般,有着美人榜第五的美貌,但是若是夫君不嫌弃,我可以日夜陪在父亲的身边,想必也一定要比那王氏更为受宠。”
“另外,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也是第一时间知晓,自然会告知夫君您。”
听了这话,他不禁喜上眉梢,若是真的能像她所说的那样,自己确实要更为有利。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纤纤玉手,说道:“夫人,你真的愿意这样做吗?”
她倚着他的肩膀,轻声说:“为了夫君,我什么都愿意做。”
既然已经打定,他便站起身来,径直走向那朱彣的书房。
轻叩着房门,直到听到一声进来,他才推门而入。
见到自己的父亲正在提笔写字,他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还未等他开口,那朱彣便率先开口了。
“儿子,你有何事?”
“孩儿看父亲身旁缺少侍奉之人,而我的妻子张氏,贤惠能干,长相清秀,希望父亲能够允许,让她留在您身边,侍奉您的起居。”
听了这话,他的表情也变得和颜悦色许多,笑着说:しgㄚu.Π
“孩儿有心了,这份心意,我便收下来了。”
见此事已经完成,他便起身告辞了,而他的身后,那朱彣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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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三人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礼。
在柜台将房钱付清,骑上马匹,直奔梁州城南门而去。
而三人到了南门口时,叶黎昕便看见了那熟悉之人。
只见那朱彣身着锦衣,面容和蔼可亲,见着他之后,便热情招呼着他。而他则抱拳还礼。
“侄儿,此去蜀中一定艰险万分,叔叔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略表心意。”
说着,一位下仆模样的人端出了托盘,他将上面的红布掀开,竟然是一指厚的银票。
而他面不改色,说:“朱叔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我确实不能收。”
两人推诿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收下那银票,三人朝着他行礼之后,直奔那梁州城外而去。
见着三人的背影,他收回了脸上的笑容,对着身旁的下人说道:
“告诉那朱珪,让他准备准备吧!”那仆人悄然退下去了。
三人出了那城门,马蹄踩在那驰道之上,心情也不禁好了许多,三人策马扬鞭,胯下的马儿疾驰而去,溅起了滚滚的红尘。
行不过三四里,便远远地望见,驰道之上似乎站着一名中年人,头戴草帽,双手抱肩,怀中抱着一把剑。
三人不禁有些警惕,马匹的速度也降了下来。
之间相隔不过两百步了,而那中年人一只手握着帽檐,将帽子缓缓取了下来,刹那间,他的手突然向前一招,那草帽携着破风之声,朝着这边激射而来。
那叶黎昕握住了剑柄,还未出手的时候,只见那奈何便已经握住了剑柄,一道血红的剑气从哪剑鞘之中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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