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修道:“如今能这样了。或许将来我能想到解决之法。”
林雨诗道:“那么请杨先生医治就是了。”
杨彦修取出银针,在林雨诗的几处要穴之上刺了下去,教林雨诗运内力配合,将毒素从指尖排出。
一清见到林雨诗的中指指尖如同流汗一般,流出一些黑色的液体,微微点头,知道她的毒素已经排出。
杨彦修道:“姑娘体内的毒素已经基本排出,性命已经无碍。”
林雨诗淡淡道:“多谢杨先生了,请问杨先生要何酬劳?”
杨彦修道:“我生平行医,一般只对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收取诊金,而且常常高价收取。若是一般百姓,则是分文不取。”
尚未说完,林雨诗道:“我们既不是寻常百姓,又不是达官贵人,那自然是要收取诊金的了。”
杨彦修道:“姑娘错了,若是遇上了疑难之症,我即使自掏腰包,也要将这症状治好不可,就算治不好,也要刨根问底,弄个明白不可。”
林雨诗心道:这个年轻的郎中却是不同寻常。说道:“杨先生,你的意思是?”
杨彦修道:“我想知道姑娘的芳名与来历,若是他日我能侥幸想到了医治姑娘脸上浮肿之法,便可为姑娘医治了。”
林雨诗道:“先生能救我性命,已经是万分感谢,岂敢再多有奢求。何况江湖路远,山高水长,你我也未必会有相会之日。”
杨彦修听她语气绝望悲观,知道是因为容貌所毁,说道:“姑娘莫怪,这时小弟平生习惯,如若不然,必会遗憾,心中不快。”
林雨诗淡淡说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在下雪山派林雨诗。”
杨彦修虽然身在江湖,但是一直专心行医,并不关心江湖门派纷争。因此,雪山派的大难,他并不知道,更不用说莫傲已经重回雪山派之事了。他也就不提认识莫傲之事,只说:“哦,原来是林掌门,失敬失敬!愿我们他日有缘,能再相见。”
林雨诗心道:对这件事自不能抱太大的希望,否则将来的失望也会更大,只当我这张脸已然无救了吧!
与杨彦修分别之后,林雨诗道:“大师,我们继续赶路吧!”
回到城中,林雨诗买了一个带黑纱的斗笠将自己的脸部遮住了,与一清一起继续南行。大约又走了两日,来到鄂北的一个小镇上。
走得累了,两人寻了一个江湖人士众多的饭店歇了,要了两碗素面。
等面的时间,两人表面漫不经心,实际在听着其他人的谈话,想要知道江湖上的讯息。
不一会儿,素面上来,两人都走了有一上午的路,都已十分饥饿,面刚端上来,便都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刚吃了几口,一清突然“哇”的一声,将口中的素面都吐了出来,并且不断干呕,口中直念“阿弥陀佛”。
林雨诗一看,原来一清碗中的豆腐并不是真正的豆腐,而是表面一层豆腐,中间却是一块肥肉,给伪装的十分相似,一清不察之下,将这块“豆腐”咬掉了半块,狼吞虎咽之下,竟然吃进了肚中。
林雨诗大怒,叫道:“小二儿,让你们做面的师傅给我滚到这里来!”
她这么一叫,店里的食客纷纷往这边看来,见到一清俯在桌上,朝着地下呕吐,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做面的师傅和小二儿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
林雨诗见他们这样,转念又想:店里的师傅和小二儿与我们无冤无仇,怎么会开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玩笑,不怕给自己招来毒打,甚至是杀身之祸?于是忍住火气,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倒说说看。”
一清这个时候,已经好受一些,说道:“我瞧他们或许是无心之过。你们直管实说好了。”
那小二儿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给师傅说的是两碗素面,师傅做好之后,我看也没看就端了上来,再说这肥肉夹在了豆腐里,我也不能看穿它。”
一清道:“或许这是师傅新的手段,自己误放了。”
那师傅连连摇头,道:“惭愧,这种手法我可不会,便是会,恐怕也没有客人这样的吃法。”
林雨诗一想,也有些道理,心道:也是,肥肉也只是寻常之物,想吃的话,直接点就是了。何必要这种既麻烦又不美味的吃法。
林雨诗相信了两人的话,对一清道:“我看定然是敌人的恶作剧,如此亵渎佛祖,当真可恶。”
将自己碗中的豆腐用筷子夹断,果然里面是一块肥肉。又来到厨房之中察看一番,剩下的豆腐却都是寻常的豆腐。对小二儿和师傅说道:“刚才言语不敬,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两人连道:“无妨无妨。”
一清吃了半块肥肉,早已经没有了胃口,林雨诗也不再吃,特意多付了一些银子,离开店中。
出得城去,到了无人之处,林雨诗道:“我们的行动处处在敌人的视线之中,那么敌人既然想要将我们置于死地的话,那刚才在店中直接将我们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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