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摇了摇头,道:“老衲暂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林雨诗叹道:“若是旁人,自可改变衣着打扮。但是以敌人的能力,即使改变,也未必不会被发现。何况大师是出家之人,加上我这副容貌,自然多有不便。”
一清点头不语。
林雨诗又道:“既然他们已经将我容貌尽毁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么雪山派的事情不定被他们说成了什么样子?依我之见,咱们换上两匹快马,日夜不停,与各大门派的掌门见面,至于最后是什么结果?就只看天意了。”
两人买来两匹好马,加鞭南去。不过几日,已经到了衡山。刚来到山脚之下,已有数十名衡山弟子将纷纷涌了上来,将他们围在圈中。
林雨诗心道:这与我们在嵩山所遇到的情景大同小异。拱手说道:“烦请告知贵派掌门,就说雪山派林雨诗,和少林寺的一清大师前来拜访。”
衡山派众人见来歇是一个年老的和尚,和一个相貌丑陋,脸上浮肿的年轻女子。心中想道:果然是他们!
衡山派的一个中年男子怒道:“好一个雪山派,害死了我们的楚师兄,居然还敢到我们衡山来,当真以为我们衡山派好欺负吗?”
林雨诗心中不满,忍住气说道:“此事虽与我们雪山派有关,但绝不是我们雪山派所为。还请贵派掌门出来,我好一一解释。”
先前说话的那人又道:“我们掌门要去了你们望梅峰,要去讨个公道。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还敢来?”
林雨诗心下盘算:听说衡山派掌门云翔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下过衡山了。这次他不知道听到了什么不利于我们雪山派的消息,居然亲自出马去望梅峰?幸好母亲和大师兄以及莫师弟都在那里,何况又有数十位英雄好汉的坟墓都在那,由不得他不信。
林雨诗道:“既是如此,那么等到你们云掌门归来,事情自然会有个分晓…”
她的话没有说完,只听那人叫道:“事情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还谈什么等我们掌门回来?我们掌门没有回来,我们便怕了你们不成?”
说着,便出剑来,朝林雨诗刺来。
林雨诗见这一剑来势汹汹,招式精妙,不敢怠慢,也抽出剑来化解了他这一招,叫道:“敢问阁下的姓名?为何不相信在下的话?”
那人叫道:“我叫祝容,你们雪山派既然做了,为何不敢承认?”口中说话,手上攻势却是不减。
一清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说道:“老衲一清,向佛祖发誓,林掌门所言句句是真,没有半句假话。”
祝容叫道:“你个秃驴老和尚,你们少林与他们沆瀣一气,全是一伙的,你的话我也不相信半句。”
一清纵然是有道高僧,也不禁微感气愤,心道:就是你们掌门也不会对我如此说话。有心想要教训于他,但他正与无林雨诗交手,心想林雨诗也是一派掌门,自不能与他联手攻击一人。
祝容虽然是衡山派的高手,但是在林雨诗精妙剑法的攻击之下,跟快落了下风,十多招过后,已经是险象环生。不由得心中大惊:想不到她一个年轻的女子,剑法居然如此厉害!m.ζgx.
林雨诗心道:我暂且不痛下杀手,但愿你能知难而退。衡山派楚凡乔非去世之后,除了掌门人之外,只怕再无高手了。
祝容尚不知林雨诗已经是手下留情,心道:师门大仇不能不报,说不得要以多敌少了,何况对付雪山派掌门和少林高僧,以多敌少也不能说太过丢人。
于是叫道:“一起上,将这两人擒住。”
他这么一叫,数十名衡山派弟子纷纷扑了上来。
一清怒道:“如此冥顽不化,休怪老衲无礼了!”僧袍一挥,也加入战团。
正如林雨诗所想,衡山派在江湖之中本来就实力一般,加上有“非凡翘楚”之称的两大高手乔非和楚凡已经离世,而且其掌门人云翔又带去一部分人去了望梅峰,此时留在衡山的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高手了。
因此,林雨诗和一清虽然以少敌众,却仍然是占了上风。片刻之间,已经有数名衡山弟子倒在了地上,只是林雨诗不忍伤他们的性命,一清又不轻易开杀戒,所以这些倒地之人,最多是受了轻伤,大部分都是被点了穴道。
又斗了一阵,林雨诗心情渐渐平复了一些,心道:纵然是我们手下留情,可是如此相斗,也难保不伤人性命,刀剑无情,万一失手杀了他们的弟子,我们的梁子可就结下了。叫道:“我们罢手如何?且等云掌门回来再做计较。”
祝容道:“等我们掌门回来,你们更逃不掉了。他们快撑不住了,咱们再加把劲。”
衡山派众弟子,听到他这番鼓励,果然更有斗志,出手也更加凶狠了。
林雨诗心道:罢手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当真以为是怕了你们,真是自不量力。有心将他们教训一顿,但还是忍住了,对一清道:“大师,咱们暂且离开这里如何?”
一清道:“好的。”
两人将眼前的对手逼退,施展轻功,跨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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