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千余岁?那您老今年贵庚?”影卒正喝着水,险些一口水喷了出来,问道。
“具体年岁记不大清,因有十三多万岁了吧。”秦墨掐指一算,道。
众人酒足饭饱,船便朝着西晋驶去,船靠岸,水手抛锚,船在岸边停住,下船,几人走到城外,城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影卒推了推大门,纹丝不动,只见地下缓缓升起三张桌子,桌子上各摆着一副残局,而桌子的右下角又各放着一颗棋子,秦墨略一思索,拿起三颗棋子分别落在三盘棋上,子落,机关转动,州门一点点分开,漏出这座西晋边陲的函谷关,城门口依旧有一道棋阵,因此门对应出入各州的海路,所以人很少,也自然而然的摆下了棋阵,不过这道棋阵较之先前两道却更是容易,秦墨不假思索,便破了残局,二人进入城中,影卒四处寻找,半响后终于寻到一个店铺,上面的牌子上挂着百珍阁三字,二人走到店里,店里很暗,两边挂着两个灯笼,桌案上放着一壶茶和一个棋盘,这时,灯笼亮起,这才发现有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棋盘后面,他看向秦墨,问道:“买些什么?”秦墨道:“西晋全州地图。”靈魊尛説
“西晋的……没有。”中年男子喝了口茶道,随即站起身,在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厚厚的卷轴放在桌上道:“只有十四州的总绘图。”
“奸商啊”影卒不由得道。
“无商不奸。”中年男子微笑,随即拿起十四州总图,伸出三根手指道:“三两银子。”
秦墨从腰间钱袋里取出一块纹银放在桌案旁,拿过总绘图,转身便朝店外走去。
他打开卷轴,整个卷轴约莫着有两米长,两边以红木制成握手,十四州的山川河流,人情风貌尽收眼底,画工精致,每一处细节都描绘的淋漓尽致,秦墨看了看函谷关的位置,见向南穿过子午山脉便可以抵达落霞坡,二人出城,行在子午山脉中,此山脉多瘴气,妖兽,凡人入内,子不过午,午不过子,必定丧生其中,传闻此处曾今都是些修习巫蛊之道的南疆蛊者,现在虽已经死绝,但毒虫之流还是多见,常人只消得片刻便会被啃噬成渣,比起当年的摄魂谷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人进入子午山中,可刚入山中不久,修罗忽然发出剑鸣,承影剑灵道:“地字卷,明字卷在子午山中。”
“观主也来了,看来青州的那片黄字卷已然被他得手。”秦墨喝了口酒,道。
影卒却是有些疑惑,他在朝中地位并不高,只是一名宁息手下的侍卫而已,自然知晓不了太多江湖上的事情,不禁问道:“观主是谁?”
秦墨拿着酒葫芦朝着山脉那一头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宣观观主,江别。”
二人穿梭在丛林中,转眼,夜幕将至,危险也在悄无声息的接近,树下二人升起一堆篝火,准备在这子午山中度过一夜,秦墨坐在篝火前打坐,周身灵气流转,此时,却感觉天地灵气异动,猛然睁开眼睛,夜空中,忽然下起雨来,浇灭了篝火,雨滴彻骨寒冷,秦墨只手遮天,所有雨滴都汇聚在他的掌心之中,掌中自有乾坤,乾坤之玄,可足道哉?
此时,一袭青衣飘然而出,他的境界高深的愈发的让人看不真切,如同雾里看花,最是朦胧,神墓之中,他与天帝换骨,与天帝的一道人间意畅谈,天下所有秩序规则尽收眼底,他的眼中出现的不是树,不是花鸟鱼虫,也不是秦墨,而是一条条秩序,一条条规则,这种规则不是人定下的,是天规,也是这座世界的规则,他明晰规则,便可借助规则,今日他挥手降下三千寒水,是天规,秦墨手中乾坤藏,亦是天规,秦墨看着天空中被天地气息托着的观主,大笑道:“三千寒水何足道哉,尝尝我的三千酒水!”
秦墨饮酒,而后吐出,酒水如龙,铺天盖地,此时的他没有借助半分天地规则,酒乃人酿,口乃人生,这一口酒喷出,实则是人类与上天的一场较量,这口酒,代表的是人间。
他从身后抽出修罗,酒还未到,人先至,一剑从观主的头上斩下,气势如虹,与平时秦墨随意的剑势并不相同,此时的剑,有了剑意,有了剑招,剑路刚猛,却飘飘悠悠,剑中虚影万数,这一剑劈下,观主神情微变,伸手夹住,而此时,远方的张百忍也飞驰而来,二人四手共扛这一剑,可地面被压的渐渐塌陷,秦墨手中剑依旧不歇,虽没有伤到二人,二人却被压的皆是单膝跪地,无法起身,虽说并无大碍,但却看起来狼狈无比,观主想要起身,奈何哪怕引动这方天地也没能击开秦墨的一剑,二人缓缓下陷,地面上出现一个大坑,秦墨臂膀微微酸痛,便收剑而回,张百忍和观主灰头土脸的后退几步,张百忍的灰眸盯着秦墨,森然的声音响起:“这是什么剑招,我从未见过。”
“秦某自创九剑起名逍遥游,这第一剑,名曰伏鲲,一剑,天地伏。”秦墨手握长剑,道。
观主心中微愤,心道这厮好大的口气,鲲乃圣兽,岂是一剑便可降服的,但刚刚这一招伏鲲,却是压的二人丝毫不得动弹,哪怕催动地字卷和明字卷都没能撼动这一剑分毫,却也让观主又惊奇又觉着很是羞辱。
观主一掸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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