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推开,眼见已然冲来的骑兵便要撞来,忽然,天际如同两颗流星般落下一黑一紫两道身影,顿时,人仰马翻,秦墨一袭黑袍落下,无心身着紫衣而立,秦墨跃起,饮酒半壶,一剑落下,这一剑伏鲲,所有的神殿人马都被压的人仰马翻,无数人抵力支撑,哪怕是人群中的观主和张百忍也是跪倒,这一刻,天下臣服,这一剑伏鲲,亦伏天下,无心侧身,天地灵气疯狂的灌注到体内,他不朽的身躯一刀劈去,人仰马翻,此时化作人死马亡,遍地尸骨,秦墨倒飞而出,缓缓落在地上,一剑,一刀,可挡百万兵,观主眼中很是惊恐,他千算万算也未算到秦无二人竟然会在此时出现,宁息看着面前的两人的背影,几十年来一直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佟的一声,他的身躯再也受不住,昏了过去,肖遥此时却顾不得宁息,他双眼蓄满泪水,玄铁剑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他没有拾起,嘴中喃喃道:“师父……师父!”
肖遥冲了上去,不急拾起手中的剑,两行清泪落下,积攒了多少委屈,唐国的镇国大将军,双膝一弯,不跪天地,不跪帝王,只跪师尊,他拜倒,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道:“徒儿……肖遥,拜见师尊!”秦墨转过身去,看向肖遥,鼻子有些发酸,他右手紧握长剑,左手轻轻摸了摸肖遥的头。
肖遥抬起头,脸上漏出了笑容,泪水从眼角流下,他让一旁士兵将宁息送了回去,他拾起玄铁剑,呼喝一声,大军进发,肖遥大喝道:“杀出洛阳,把我大唐河山都夺回来!”
千军振臂一呼,秦墨提剑在前,脚踏几步,杀在最前,他大喝一声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神殿终不还!”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神殿终不还!”全军高呼着,千军持刀朝着神殿骑兵冲去,全军士气大涨,肖遥握剑,杀向前方,他嘴中自言自语,一边在人群中砍杀一边道:“这条命祭师娘,这条命祭唐叔,这条命祭……”
刀出鞘,剑开匣,三军同时大吼,声震洛阳,而观主和张百忍却是不敢冒头,身化清风与光明消散,而神殿此时无帅,大军杀去,势如破竹,几十万神殿骑兵全部死在这洛阳城前,唐军都杀红了眼,恨不得将这些人都千刀万剐,一日间,神殿便元气大伤,而其余诸国没有了神殿的煽动,再也不敢伐唐,纷纷撤军,这一场举世伐唐,就这样结束。
十数日后,正月四日,正值清明,唐国举国戴孝,人人家中皆有战死,而当年阵前一人伏诛三十万的酒徒秦墨,此时却日日流连在他很少居住的太尉府中,已然几十日没有出来,吃食都是肖遥送来。
太尉府,后山墓园
太尉府的后山冷凄凄的,自从迁到洛阳,背后环山,偌大的一个墓园中只立着两块石碑,最左边的石碑上已然微微生草,显然时间久远,秦墨守在墓前,抚摸着墓石,眼前当年的人闪过,自从海滨一别,却是永别,此生再无相见,秦墨看着左手边的墓碑,上面写着秦清,秦子之之墓,他不禁双眼通红,潸然泪下,他喃喃道:“我回来了……回来了,你为何没有等我,为何没有……没有等我。”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曾今在药谷蹦蹦跳跳的故人,清明时节雨纷纷,小雨落下,打湿了秦墨的衣衫,他坐在墓旁,看着天空笼罩的乌云,心情激荡下,对着上天怒啸一声,啸声震散乌云,云开雾散,秦墨提剑指天,一向快意的酒徒此时却是仰天大骂,道:“鬼苍天,来日下凡我必劈了你!”
轰隆!一声炸雷响起,想是天帝听到了什么,满天乌云又聚,旁人此时也许躲闪,但秦墨却是拔剑向天,一剑乌云散,二剑雷鸣熄,三剑云开雾散,晴空万里,他手中的修罗脱手落下,插入地面上的青砖之中,秦墨悲声,又看向唐魈的墓,他的棺材中只能找到些肉泥,可真算得上是死无全尸,他看着两座墓碑,从一旁取出些纸钱点燃,纸钱熊熊燃烧起来,纸烬落下,秦墨背起修罗,对着两座墓碑道:“来日,我便屠了神殿,屠了苍天,为你们陪葬……”
咚咚咚,咚咚咚。
这时传来敲门声,半响,肖遥推门而入,左手端着一碗面,右手端着些瓜果来到秦墨身前,他先将面放在一旁,将瓜果摆在秦清与唐魈的墓前,他躬身一拜,点了柱香在二人墓前,小声道:“师娘,唐叔,不为你们报仇雪恨,肖遥誓不为人!”
话音落下,肖遥对着两座墓拜了三拜,磕了三个响头,随即起身,将那一碗面递给秦墨,道:“师父。”.ξgyuxt.e
秦墨接过碗,稀里糊涂的吃光了一碗面,甚至他也许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只是这般下肚,他望着肖遥,道:“几日后我要去闭关,这唐国收复失地之事就交给你了。”
“闭关?师父你莫非又有所悟?”肖遥问道。
秦墨放下碗,道:“情关本不欲过,奈何贼老天替我断了,我便以人仙成天仙,斩了那贼老天。”
他起身,背剑朝着自己的洞府走去,他的身影有些孤独,走入其中,秦清死,七情断,从此,秦墨便成一绝情人,一夜间,他暮入洞中,朝出洞去,一夜间,便入仙人境,此仙乃剑仙,他一剑伏天下传开后,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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