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身上的青袍换成了一件黑红相间长衫,上面怨气四溢,这是由血煞聚成,而观主手中的地字卷早已化成天帝血精,为唤来天帝为祭,在这地底下,便有一座阵法,中央悬浮着一具青铜棺,四周八根铁链拴着,地下有着八个凹槽,其中写着天,地,明,黄,荒的五个凹槽已然被填满,观主伸手,无数怨气飞来,聚成一颗血精,落在另一个凹槽中,一份血煞气替代了玄字卷,激活了法阵,七道锁链落下,棺材开始剧烈颤抖,好似随时可以被打开,上面只剩一根铁链拴着,下面写着一个大字,宙。
观主看着面前的青铜棺,他换上一袭红色神袍,带上神冕,对着青铜棺低下头,双手高举头顶,十指缠成一个奇异法印,这是神殿祭祀天帝时的祭天手印,他的目光很是虔诚,他对着青铜棺拜倒,咚咚咚三声,他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脱**上的神袍放在一边,穿着自己身上的黑红长衫便朝外走了出去,他踏着铁锁向上,漏出一丝丝阳光,观主微微眯眼,他挥手,竟是摘下了这一片光明,光明在他的手中化作碎片,从此,神殿门前的这一片天地,便永远的沉沦在黑暗中,观主捻须一笑,仰天长笑,他负手走出神殿,黑红相间的长衫在黑暗中渐渐不见,他朝着森林中走去,一片黑暗,还有许多乳白色的雾霭,他拨开云雾,顺流而下,不久后,到了一座山前,山中满是桃林,桃林中出现一个小洞,观主走进,刚开始时很是狭窄,可走了一会却是豁然开朗,面前正是刚刚流水的水源,四周的桃花更多,观主再往里走,满山走出些桃花妖,桃花精,通通跪在大道两旁,观主走到最深处,出现一个村庄,这里的人们,穿着先秦时的服饰,男耕女织,捕鱼种稻,此时一个渔人划船而来,山上有一座瀑布,渔人划着桨,竟是逆着瀑布而上,山下田地中有一老农,他一锄下去,大地微颤,便出现千顷良田,村中有一铁匠,铁锤随意敲打,便有一柄柄神兵利器出世,在这里,哪怕便是村中三岁小儿,玩闹间都可震碎数十颗巨树,观主走到近前,一一行礼,这里是神殿当年那位开派祖师的家乡,被称为桃花源,那位祖师一生修行炼丹之法,丹术登峰造极,传说可以炼制出长生药,当年那位祖师仙逝后,便将第一代神殿和道门的神物和长生药全都丢在此处,而此处的人都是观主的祖先辈的人物,不过吃了不老药,活了这么多岁月,便是嬉闹的顽童都有了通天彻地的道行,他们听闻观主传承的是当年那个从这里走出的神殿祖师的衣钵,加之这桃花源中不见外人,人人心性单纯,自然都对观主言听计从,这里也可以说是神殿最后的底蕴,观主每月都会来这桃花源中看望众人,众人也对这个读书人模样的年轻人很有好感,观主呆了一段时间,便挥手离去,他从山洞中走出,踏水而行,又没入神殿地下无边的黑暗之中,无影无踪。
大唐将军府
肖遥与宁息对坐在将军府的屋内,他二人近日都发生了些奇异的异变,先是宁息越活越年轻,便是连断臂都长出了半截,到了现在,肖遥竟然也是有了返老还童的症状,宁息体内没有修为,感受不出什么,肖遥却是感受到体内一股磅礴汹涌的灵力注入他枯槁的肌肉里,他的身躯每分每秒都在变化,甚至比他老去的速度还要快了一倍,肖遥靠在太师椅上,道:“宁叔,你说是不是我师父回来了啊?”
另一头,已然年轻的一副中年人模样的宁息靠在椅子上,泡了一壶茶,沉默了许久,道:“也许吧。”
话音落下,宁息习惯性的呼吸,却忽然发现自己已然散去的修为竟是在一次次呼吸中恢复,他停止了变得越来越年轻,可一身道行却是重新回到体内,他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身体已然饥渴了很久,疯狂的汲取天地灵气,宁息不可思议,肖遥却更是不可思议,他的身体从太师椅上弹了起来,道:“宁叔,你的道行恢复了?”
宁息没有说话,他吐纳呼吸,他修行的是正宗的道门功法,讲究循序渐进,可已然失去多久的内息竟是重新回到他的体内,运转之余,竟是毫无阻塞之感,甚至还深厚了几分。
“没想到你还真撑到我回来了啊。”此时,一个声音从将军府的门外想起,将军府的大门轰然碎裂,两个男子从门外走来,左边一人身穿一袭玄黑色长袍,腰束玉带,背背血剑,相貌很是英俊,双目血红,看起来约莫着二十一二岁的模样,右边一人则是穿着一身紫色长衫,腰悬长刀,背背一柄墨绿色的油纸伞和一杆长弓,嘴边长着两颗锋锐的虎牙,面容清俊,二人走入房中,肖遥却险些从太师椅上滚下,满是白须的他激动的吼道:“师父!师叔!”
秦墨走到他的身前,看着他苍老的面容,伸出手点在肖遥的胸口穴道,一股磅礴的灵力涌入,肖遥只觉着浑身四肢百骸通畅无比,气血活跃,他的经脉被连点一十三道大穴,白须脱落,白发转黑,又恢复了当年的少年模样,秦墨收回手指,道:“谁说世间没有后悔药的?”他伸出手掌,手心里有一颗小小的玉珠,道:“此乃随侯珠,这一颗珠子,便延了你二人各五万年阳寿。”
“师父!”肖遥却不顾这随侯珠带来的好处,他激动的抓住了秦墨,秦墨拍了拍他,又看向已然恢复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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