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眉头紧皱,而王宁眼圈却是微红,问道:“那师父你是不是要走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吧嗒吧嗒便掉了下来,秦墨伸手擦去他眼角边的眼泪,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些日子不单单是这些威胁,影卒打探来的情报中还说在茫茫大海中又发现一州之地,若是与青州交好那是最好,但若是与神殿交好,那便是大麻烦。”
王宁双眼通红,他自幼无父无母,由表叔带大,可惜她那表叔前几年便因祸去世,从此她也就孤身一人,最亲的恐怕就是这个师父和师兄了此时秦墨要走,她自然是舍不得,可却又不能阻止,让她伤心不已。
三月后,青州海岸边上
秦墨背着修罗,在海边等着船只,身后没有人前来送行,因为屠戮阵的原因,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至于王宁倒是想来,可秦墨怕她伤心便将其困在砳磊阵中不让她前来,他站在海边,准备前往那所谓的第十五州,可不等他的船只到来,却见一艘金碧辉煌的楼船朝着青州驶来,半响,楼船靠岸,抛锚,放下夹板,周围许多仆人服饰着,中央走下来一人,身穿一袭金丝长袍,腰束玉带,头戴银冠,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衣着考究,气质华贵,他下了船,看到站在海畔的秦墨,便是拱了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此处是地界?”靈魊尛説
“青州。”秦墨微微欠身,道。那富贵公子模样的男子笑呵呵道:“在下楚风楚子虎,来自极北赣州出身楚族,世代从商。”
秦墨看向楼船,楼船打扮很是气派,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好似宫殿,而此人身上的打扮更是精致,身上的衣袍由金丝混编着银线绣成,腰间的玉带以数十中不同色彩的美玉串起,银冠不过径寸,却雕刻了许多场景,手中的折扇上更是挂的稀世名画,一看便知此人家境殷实,并非寒门。
那富贵公子摇动折扇,呵呵一笑,从怀中取出一袋银子,放在秦墨手中道:“在下在此谢过你指路之恩,这些薄礼便收下吧”
秦墨接过银袋,有些沉甸甸的,里面恐怕装了快二十两银子,他也懒得推辞,随手装起银两,对着楚风道:“我正要去赣州,不知兄台可否指路。”
“赣州距离此地不远,约有五十里海路便到,我楚家商船便是准备前来此处经营,不如明日你便和我一同回赣州如何?”楚风笑道,楚家世代经商,对察言观色之道可谓是炉火纯青,看秦墨丝毫不将二十两白银放在眼里,便知道此人不是权贵便是富商,又见此人背剑,想来应是此地哪个名门大派的弟子,自然存了结交之意,便邀请秦墨一同回赣。
秦墨思索片刻,便应了下来,此处依旧属于大唐境内,海滨也有大唐在这里建的几座城镇,二人便来到里海滨最近的浮游城中暂歇,而这来自赣州的商队,则是驮着货物朝着唐国城内走去,想来是要在这青州开上些店铺之流,至于那许多仆从,则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楚风身后,二人寻了一座茶馆,坐下,楚风轻摇折扇,问道:“敢问秦兄是这青州何地人?”
“秦某人居住在荒原,属唐国境内,此行便是想要前往赣州,与其交好,从而共御沧澜。”秦墨拿起酒葫芦饮了一口酒,哈哈大笑道。
楚风哦了一声,随即一旁便有侍从给他寻了一份青州地图,他仔细看去,见这整个青州大多都是唐国所在,除了西边西洋诸小国和宋国以外,便都是唐国疆土,半响后,不等他要,便有人将这青州历史,文化,风俗之类的书籍摆放在他的面前,同时还买了一本众榜放在他的面前,楚风不急个个翻阅,先拿起众榜来看,四大宗师生平以八页所记载,再往后便是一页,至于八名之外都是一句带过,他手指着书向上看去,落在榜首的名字上,缓缓念道:“秦墨秦子羲,唐国人,居于荒原,喜着黑袍,背一血色三尺长剑,腰悬酒葫芦面容俊逸不凡,奉为北仙,又称酒徒或者剑魔,游历天下,创下剑法逍遥游,身怀无距,无量,逍遥三种神通,曾单人在屠戮阵中屠杀秦国宗亲数百人,一剑力压江别张百忍,驱逐东陵活墓墓主葬千秋,剑败江玄贞,败宁息,一剑斩去道教三万修行者,湖心亭屠杀神殿百万人之众……座下首徒肖遥,位列武榜前八之列,为神魔殿祖师,师从冥河上人……”
楚风越念,越觉着有些熟悉,他看向面前的秦墨,俊逸,黑袍,血剑,酒葫芦,唐国人,居于荒原,名为秦墨……
楚风微微一愣,随即指着武榜颤巍巍的问道:“秦兄,你可就是此人?”
“不错,正是在下。”秦墨点了点头,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神色很是平淡。
楚风惊喜非常,愣在原地,而此时侍从们也从别处买了些吃食放在二人面前,楚风不忙着吃,翻看着手中的武榜,感叹道:“秦兄,你这也太厉害了吧。”他放下武榜,身体朝前凑了凑道:“前几日青州神殿派来使者来我们楚家,弄的我们家鸡飞狗跳,我叔父根本不敢对那使者说半个不字,秦兄你居然能把神殿殿主和道门观主打趴下,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神殿的使者已然到过赣州了?”秦墨心中微微一惊,略一沉吟便问道。楚风摇了摇扇子,面露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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