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祖父的面上,庖老爷子能答应,庖季两家重归于好,亲上加亲,不求正室,侧房哪怕小妾也好!”季青,看着季红玉,认真起来。
“我可不愿做妾室,还没见到人呢?就想嫁,自家妹子了!”季红玉略微不满,看着季青。
“是兄长心急了,此事再议。”
不远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在雨幕中穿行,渐渐来到亭边,细雨打湿了车上的帘子。两匹油光发亮的骏马,此时也很是疲惫,脑袋无神垂下,时不时喷出一口白气,甩了甩身上的雨珠。
穿着黑色蓑衣的仆人赶忙,从车夫旁边,翻身落地,来到车窗旁轻声呼唤“:大少爷,松花江到了,按照您的吩咐,后面两辆马车先在驿站修整。”
“我等先行!”
冷清声音传了出来,随即掀开幕布,一个修长身影探了出来。
车夫赶忙搬来马扎,仆人也取出油伞,连忙撑开,小心给黄瞳遮挡细雨,黄瞳拍了怕马背,对着车夫道“:辛苦了!”
“为大少爷驱车,是小人的福分”车夫裂开了笑脸,赶忙恭敬欠身。
看着眼前的黄瞳,一身贵气的紫袍,手握长剑,神色平静,双眸含星,面容俊美,公子无双。
众人不禁,接连退后,让出了一方空地。说来也巧,黄瞳下车落地时,天上的蒙蒙细雨突然停止了,蒙蒙的雾气也尽数退去。
一束光柱从苍穹射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射在黄瞳身上,黄瞳沐浴在阳光中,俊美的面容不禁露出微笑,仿佛天上归来的神袛。
“大少爷一来雨就停了,真是喜事呀!”车夫脱下斗笠,来到跟前。
黄瞳注视眼前,滔滔不绝的江水,思家之情,不禁浓厚了起来。
不知老爷子身体可否安康!庖玉这个小子,指不定又在哪个院子里疯跑,瞎玩!湖边书阁小环是否打扫干净!不禁望着江水发呆其间,沉默不语。
两旁的仆人,心领神会,赶忙恭敬,站在两旁,不敢打扰,四周行人见此,情形也不禁,闭口止声,生怕打扰到贵人。
“哥!”
季红玉不禁扯了扯,季青的袖口,朝黄瞳看了看。
“嘘!
”季青赶忙,示意季红玉静声,看了看,黄瞳方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贵气太浓,根本不敢上前打扰。
等待许久的渡船,终于出现在远处,朝渡口慢慢驶来。须发皆白,穿着厚重蓑衣的老翁,撑着船桨。
船舱内,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捧着一卷书籍,穿着保暖的棉袄,坐在板凳上津津有味,读了起来,清脆,爽朗的童音,给雨后寂静的江面,平添了一丝童趣。
“可是庖大少爷当面!”撑船的渔夫来到渡口,率先看见,站立一旁的身影,不由惊呼!旁边的少年也惊喜转过头来!
“大哥哥,还记得我吗?我是二狗子呀!”少年合上书籍,神色激动,朝黄瞳大声高呼,急忙摇摆着双手。
渡舟靠岸,少年急急忙忙,跑到黄瞳身边来。
“三年未见,当日稚童,也长成总角少年了。”黄瞳摸了摸,旁边少年的头,平易近人,轻笑一笑。
周围的人群,不禁大惊失色,不能怪他们,有眼无珠。实在是黄瞳,宅男一个,不喜热闹,从未聚众游玩,深居简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自打黄瞳,高中解元的消息传来,这条松花江都沸腾了,慕名而来,拜访的人数不胜数,可惜黄瞳未归都无缘一见。
众人刚想上前交谈,却都止步于前,无他黄瞳身上的贵气太浓了,不禁下意识退却,不敢与其对视,也没有资格与其交谈。
十六岁的解元,不说楚国就是其余四国,也是麟毛凤角般的人物,这般贵气的人物,未来不可估量。
众人只好站立不动,努力将黄瞳的模样,记在脑海里,增添与街坊四邻,亲朋好友,吹嘘的筹码。
“大少爷,感谢您让二狗子有书读,会提笔写字,识文断字,将来也有一份谋生的手段。不用像老头子一样,渡江谋生,靠天吃饭,老头子给你磕头了,二狗子还不给大少爷磕头!”
说罢老人便上了岸,祖孙二人俯身便拜,顿首磕头,黄瞳也没躲闪,心安理得,受此一拜。
助其启蒙,改变命运,让寒门子弟未来有无限可能,甚至挤身阶级也未尝不可,黄瞳受之,当之无愧。
“书海浩瀚,学无止境,望你好自为之。”俄顷,携带仆从上了船。
众人也依次上船,除了季青,季红玉,和身旁的一众。
“大哥,这真的是庖解元吗?长得好生俊美呀!大哥怎么不一同上船,不是说去拜访庖家吗?”季红玉,看着眼前,渡舟的远离,神情急切,疑惑看向季青。
“你懂什么!庖解元,舟车劳顿,归乡情切,这时候去拜访,甚是失礼,改日再行前往吧!”季青看了一眼,远处的清泉山,轻声开口。
月色撩人,江水微寒。
一艘渡舟,横渡江水,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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