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天刚亮,松花江边的驿站,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一群仆人小心翼翼将一箱,一箱包裹红布,围成一个大红花的礼品,轻拿轻放小心搬上客舟。
“哎呀!小心点,你们这群蠢奴才,箱子里的都是珍贵的琉璃玉器,古籍孤本,是献给庖老爷子,解元公的,要轻拿轻放,听见没有,弄坏一件事就大了,”
一位身穿棕色管家服,留着山羊胡,身材矮小,目光狡黠,仔细盯着,搬运货物的奴仆,不时来回徘徊,训斥道。
“大哥今天就去,庖府拜访,礼品都安排妥当了吗?”
季红玉身穿一袭大红丝裙,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看着自己妹子,精心打扮的容颜,季青不禁给自己暗自打气。
“已经准备妥当了,这些日子托人四处打听了,庖老爷子,和解元公等人的兴趣爱好,特意专门精心安排好礼品。”季青,颇为自信一笑。
“哦,那就祝大哥旗开得胜!”季红玉,掩面轻笑一声。
“此方大哥只不过是陪衬,主角还是小妹你。希望妹子能让,解元倾心,为之陶醉,到时候大哥就要仰仗小妹了!”季青摆摆手,微微一笑道。
“八字还没一撇,谁知庖解元,能否看得上,小妹这薄柳之姿。”季红玉,虽然自谦其说,但是眉心的神情,嘴角的自信,无不显示出对自身容貌肯定。
随着奴仆搬运完毕,温和儒雅,窈窕身姿,兄妹两人慢悠悠上了船舱,随即客舟逆行,朝松花江上游驶去。
庖府内堂,庖文虎,庖文豹,庖文玉,按照顺序依次入座,兄弟三人,沉默无语,神色各异,独自端起香茗,细呡起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来人应该快到了吧!”庖文玉率先开口。
“按照家族的探子汇报,最近一直在搜集父亲,疏影的兴趣爱好。季青这小子,还真是狡猾,毫不掩饰,却让人挑不出毛病来,颇有当年季老爷子的风范。
可惜季林那家伙,故作清高,这些年来,好好的季家,在他手里越发衰败。”庖文豹,轻轻放下茶盅,抚摸着山羊胡,眼神狡黠一闪,慢慢道。
“二哥你说,他们此方前来,所谓何事。”庖文玉,看着暗自摇头的庖文豹,略微调侃道
“还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疏影高中解元,特来为连山郡一事来给咱家赔礼,求得父亲原谅,想重新与咱家破镜重圆,重归于好。
要是还想,顺着杆子往上爬,就想来咱家提亲,让疏影娶季红玉,这个妮子,毕竟当年差一点两家就交换玉环,结为亲家。
当然以疏影的身份,定不会娶为正房,所以就退而求其次,侧房,甚至小妾都能接受。”庖二爷,拿起旁边的糕点,细细品尝,眼神灵动,慢条斯理,说出自己的想法。
要是季青在此,定回大惊失色,不愧为海平郡,商业圈子鼎鼎有名,狡诈似狐的庖文豹,与自己心之所想一丝不差。
“大爷,二爷,三爷,门外季家少爷,季青,小姐季红玉,前来拜访。这是奉上的拜帖,礼单,请爷过目。”庖管家,通报一声,便火急火燎,走了进来。
“哦,季青这小子,还真行,大手笔呀!”庖二爷,翻着礼单,不禁赞叹道,随手将礼单,递给庖文虎,随后给庖文玉。
“确实是少年豪杰,不过是谁给他的信心,敢以季家近半的家产,来此豪赌,季林那个伪君子舍得?”庖文虎,略微不解道。
“呵呵,季林自恃清高,不屑碰这些黄白之物,一心想考取举人。可惜屡次不中,名落孙山,季家的产业大多由季业管理,他们父子二人真是,像极了季老爷子的气概。”庖二爷神情讥讽,轻笑一声。
“请他们进来吧!”庖文虎率先开口道。.ξgyuxt.e
“是的,大爷!”庖胖子立马点头,朝大门走去。
“庖大爷,庖二爷,庖三爷,小子给三位问安。老爷子近来可好?”季青,一身青衫,英俊不凡,气质儒雅,身旁站着一位,貌美如花的佳人。
看着阵势庖文玉,不禁暗自摇头,季家小子确实不凡,先声夺人,反客为主。
按造辈分和以前两家的关系,应该称呼,他们为伯父才对,但是非但没有,反而称呼旁人一般。看似疏远了关系,实际上是给庖家一个态度,不想依靠,往日祖父遗留的荫蔽。
看着眼前不凡的青年,庖文玉不禁略微羡慕,不愧为秀才出生,不过一想起,自己嫡长子,不禁喜上眉梢,在真麒麟面前,一切千里马,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各位叔叔伯伯好!”季红玉,给三人行了一个万福,黄莺般的声音,让本来略微紧张的局面,平添了一丝舒缓。
“季家小子,此方前来所谓何事呀!”庖二爷,揣着明白装糊涂。看着眼前季青,面带微笑,三分惊喜,两分疑惑,其余了然,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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