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左顾右盼,好好背书,看看你大哥,再看看你,也不知羞。你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考上童生,进军生员了。你大哥将小筑,给予你念书,可见多么疼爱你!
这个小筑除了老头子外,你大哥根本,不让旁人进入,连你父亲都不大欢迎!还不好好念书,整天跟庖武那个臭小子,乱跑!瞎玩!像什么话!”
内院小筑里传来,老人劝学的声音,进前一看,一位身穿宽大的裘袍,面容圆润,须发皆白的富态老者,悠闲躺在一旁摇椅上。
摇椅轻晃,旁边还放着一根戒尺,一位总角少年垫着坐垫,端坐在书桌前。
拿着一本论语,摇头晃脑背诵起来,旁边还有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几本启蒙书,籍整整齐齐摆在一边。
这可是黄瞳年幼,所读过的书籍,还有亲笔注解,凭借黄瞳对书的喜爱,庖玉可不敢随意放肆。
黄瞳确实,疼爱这些幼弟,可是谁都不敢,挑战黄瞳的原则,一一小心翼翼放好,轻拿轻放。
庖玉看了一眼,旁边假意休寐的老者,又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昨天跟庖武约好了,去抓鸟的可是手上的作业,还没完成。”
不禁眼珠一转,双手撑着桌子慢慢,翘起屁股,慢慢站了起来。扶着太师椅的扶手,弓着身子,慢慢从椅子上,滑下来。双脚落地,两双胖乎乎的小手,捂住嘴巴,轻呼一口气。
慢慢挪着脚步,压低声音,慢慢朝房门走去,时不时回头,观望摇椅上休寐的老者,小心脏砰砰跳动,慢慢扒开阁门。
“啪!”刚想钻出去,就听见,戒尺拍打摇椅的时候,不禁拉着小脸,转过头来,可怜兮兮,看着眼前的老者。
“想去哪呀!臭小子!把手伸出来。”庖老爷子,手里握住戒尺,慢悠悠道。
“呜!不要。”小家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眼泪不禁要流了下来。
“别给我来这一套!老早就想教训你了,翻了天了。上次还敢跟,庖武这个臭小子,去喝花酒,赶紧的。”庖老爷子,直接站起身来,训斥道。
“啪啪!”连打两下小家伙,小家伙弓成一团,搓着手,不敢哭,神态十分委屈看着老者。
“哼!事不过三,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还不捧起书继续背。”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即轻推房门,庖文玉,慢慢走了进来。
小家伙一看来人,直接扑进怀里,哭了起来“呜呜呜”。
“哼!肯定又惹你爷爷生气了,还有脸哭。”庖文玉,轻轻摸了摸庖玉头上的冲天辫,笑骂道。
“父亲季家来了,两个小辈,您看是不是,见上一面。”庖文玉,看了怀中小家伙一眼,对老者说。
“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胳膊往外拐,来当说客了!”老者重新躺在摇椅上,也不看庖文玉。
“父亲来者便是客,再说季老爷子和您是结拜之交,您又是当大哥的人。长辈的恩怨,也与小辈无关不是,人家点名道姓,想要亲自给您磕个头,以慰季老爷子在天之灵啊!”
“以慰季三的在天之灵?季三都死了十年了。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疏影高中解元,才想起要来给老头子磕头了。”
庖老爷子,转过头去,看着眼前的幼子,缓缓开口。
“这,父亲没必要和小辈为难!季林那个伪君子当家,小辈们也没办法。”
“得了,得了!老头子也不是迂腐之人,能来就算是有心了,见上一面也无妨。”说罢庖老爷子,慢悠悠住着拐杖,朝大厅走去。
“你爷爷走了,臭小子别装了!你这个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小小年纪就敢带,庖武去喝花酒,差点把我捅了出来。哼!以后不放你出门了。”庖文玉,捏了捏,小家伙的耳朵,不满道。
“谁知道!庖武那个胆小鬼,被二伯一吓,什么事都抖出来了,小李他们几个,敢胡说,就叫庖胖子教训他们!”
庖玉从庖文玉,怀中探出头来。阙着小嘴,气鼓鼓,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那里还有,可怜兮兮的模样。
“哼!还有理了是不。”庖文玉,眉头一皱,略微不满,捏了捏小脸,笑骂道。
“父亲,读书是真的没趣,一看书就头晕啊!”庖玉两只小手,插在腰间,可怜兮兮看着庖文玉。
“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虽说你大哥可以,为你遮风挡雨,但是你这一房迟早,要分出去的。再说庖家太小养不起,你大哥这头真麒麟。
可能你大哥,会建立一个更加庞大庖家,也说不定,要是你依旧这样不学无术下去。按照你大哥的性格,除了不会让你,饿死之外,不会再给予其他支持。”
“要是你有秀才的格位,举人更好!起码你大哥,不会亏待你,引你入仕途也说不定。”
庖文玉,苦口婆心,与幼子谈心,毕竟幼子与黄瞳不一样,就是个普通的稚童。
没有黄瞳的早慧,就是个调皮捣蛋鬼,但却更受,庖文玉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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