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愤然转身,手刃猛地朝她砍去,冰夜连忙后撤躲避,却已是为时已晚,她的肩膀被砍伤,伤口一直延伸到胸口。一辉的虚甘剑这时才迟迟的从背后刺进旗主的身体。
长剑洞穿,旗主胸口的伤口血流不止,一辉猛的拔出虚甘剑,旗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立在原地,踉跄了两下,惊讶的盯着冰夜,以一种难以形容的愤恨挂在脸上,一头栽倒下去,这个老人至死也不会相信,这个他从小带大的女孩,会亲手终结他的生命。
冰夜木然的凝视着掘墓旗主在她面前倒下,她记得他对她的每一次鞭打,记得他对她的每一次训骂,记得自己被体毒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每一次惩罚。
在旗主的眼中,冰夜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杀人赚钱的工具,在冰夜的眼中,她早想把他千刀万剐,多年的痛恨累积在心里,早已形成一把利刃。而今天,这把利刃终于出鞘了,她终于杀了他。
冰夜和一辉都身受重伤,冰夜跌坐在地上,左肩上的鲜血不住的从伤口处流下,即使在一身黑衣上也显得很明显。
一辉不知道冰夜为什么要帮自己杀她的主人,但他看到她伤势的严重性,忍不住提醒道。
“你的伤口再不包扎,会死的。”
冰夜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过身去,脱去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配上她那一头像瀑布一般垂下来的长发,简直惊为天人,任天下任何男人看上一眼,都难以抵挡如此**的诱惑。
一辉见冰夜毫不在意的脱下上衣,直接背过身去,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眼睛都不知道要看向什么地方。未经人事的他不敢直视这样的画面,更何况是像冰夜这样的美人。
冰夜拿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一点一点的倒在伤口上,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疼痛的**,但可以从她皱起着的眉头和神色中看出,她十分痛苦。
冰夜又拿出匕首刺破黑衣,为自己包扎起来,他左肩的伤使得左手根本不能动,只能用右手和牙齿包扎打结,包扎好后,她又将衣服穿起,动作十分娴熟。长久的猎杀生涯,像这种伤口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她重新站起来,慢慢的往旗主的身边移动。
“为什么要救我?”一辉淡淡的问道。
“我不是在救你,我只是在救我自己。”冰夜冷冷的回答道。她艰难的挪到尸体边,在尸体上下搜寻了一番,在旗主的腰间找到一个小药瓶,她打开药瓶,从中倒出一粒药丸,仰头吃了下去。
冰夜吃完药丸后,却像吃了一粒毒药般昏了过去。
轰!轰!轰!
巨大的轰鸣声响起,惊醒昏睡中的冰夜,她轻抬眼睑,看见自己靠在墙边,而眼前的年轻人正满头大汗,对着进入石室时的那堵石门,不断的使出魂力攻击,想将石门用魂力轰开。
“魂破无双!”
“魂破无双!”
“魂...”
“没有用的。”冰夜冷冷的道。“这石门是金刚石做成的,一般人的内力根本打不开,开门的机关也只有旗主一人知晓。”
一辉收住手,他平复了下呼吸,“这里只有这一条路吗?”
冰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偏过头去。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冰夜没有回应,只是试图移动**体,但她吃下的东西似乎具有很大的毒性,她只感觉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一辉似乎看出了端倪。
“你刚刚吃下的是什么。”
冰夜沉默了片刻,她双目无神,淡淡的道:“掘墓旗的人都会被要求种下一种体毒,用来防止杀手潜逃。这种毒会伴随一生,每月会毒发一次,发作时痛不欲生,旗主每月会发给一些能阻止发作的药,但真正的解药在旗主的身上,他从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一直随身携带着。”
“所以你为掘墓旗做事,也只是被逼的吗?”
冰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她低着头,像是不愿意回忆那些悲伤的过往。她抬起头,看着周围黑漆漆的石室,开了口。
“我原本一个小乞丐,有一天掘墓旗的人经过我们村子,看见我和几个乞丐抢一个馒头,便把我带进掘墓旗,接受严格的训练,我十四岁时便开始执行任务,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为掘墓旗做事了,也许,杀人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那,你没有朋友吗?”一辉似乎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冰冷的杀手。
“朋友?”冰夜冷笑了一声,“所谓的友情,不过是世人互相利用算计,用来掩饰这些卑劣行径的托词罢了。”
“你会这样想,大概是因为你没有朋友吧。”一辉想了想,说出了这句话。
“我不需要这些。”冰夜回答的异常冰冷。
一辉觉得冰夜实在是太冷了,他想转移下话题,便看向石门,“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打开这个石门。”
“只能强行打破它,但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不行。”
一辉想了想,“也就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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