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寂锁妖塔外的信号弹发出震天的声响,提醒着塔内的人。
离恒众人已经赶到,司徒云飞不得不提醒一辉。“一辉,有人来了,我们得走了!”
一辉看了司徒云飞一眼,他牵起易肖肖的手,“娘,跟我们一起走吧!我带你出去!”
易肖肖只是微笑的摇摇头,她伸出手仔细地摸了摸一辉的脸庞。
“玉儿,能见到你,知道你还活着,对我来说已是莫大的满足,只是为娘抽掉你的灵根,令你不能成为修行者,你不会怪为娘吧。”
“当然不会,我现在拥有了魂之力,是和父亲一样的力量,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一辉坚定的答道。
“幽寻地下有知,不知是喜还是忧,他只想让你做个普通人,你走吧,我要留在这里继续侍奉幽寻,他是因我而死,我也要用我的这条命侍奉他,直到我的生命结束,这是我的罪,我理应赎罪。”
一辉不同意。“娘!这里暗无天日,我不想再让你留在这里受苦,我们可以出去,再一起侍奉父亲的灵位也不迟。”
燕林也在一旁劝说易肖肖,“是阿!伯母,和我们一起走吧,这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啊。”.ξgyuxt.e
“燕林!”司徒云飞小声提醒她,燕玲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嘟起嘴沉默起来。
“这么些年我早已习惯了这个地方,谢谢你们陪着玉儿来找我,一路辛苦了,你们闯塔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再不走的话,就要像我一样,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我不管!”一辉咆哮道,“我一定要带娘离开这里,谁也拦不住!”
一辉牵起易肖肖的手,另一只手集聚魂力,他一掌挥下,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阵法,闪耀着刺眼的白光照耀着众人,令众人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当白光增强到最亮之时,一辉等人便消失在灵寂锁妖塔中。
白光一闪,众人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灵寂锁妖塔的入口,在他们面前的是双手提着寒烟凝霜刺,正在与离恒众人对峙的冰夜。
而离恒众人中,易路行站在队伍的最前面,神情严峻,七宫执事也都在场,武文雄、濮阳诗雅也在众人之中,他们二人的脸上都现出焦急的神情,一辉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肖肖...”
易路行看到易肖肖神情憔悴的站在一辉的旁边,这么多年没见她,想不到再次相见,会是这样的场面,一时竟有些触动。
“爹...”易肖肖也轻轻的叫了一声,不管怎样,易路行始终是她的父亲。
一辉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易肖肖的前面,没有丝毫的畏惧。
“易路行!你杀了我父亲,又将我母亲囚禁在此十八年,这笔账,我今天要和你算清楚!”
易路行的内心依然在不断的波动,十八年了,他甚至没有进塔去看自己的女儿一眼,他一直在问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他好像别无选择,他留在这世上的两个亲人,一个被永远的关在锁妖塔内,另一个正站在自己面前,扬言要取自己的性命,真是无奈又可笑。
“好。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众弟子听令!”
“在!”众人答道。
“这是我与魔教妖人的个人恩怨,生死由命,谁都不许插手?直到一方倒下,至死方休。”
“谨遵掌门之命!”
易路行大手一挥,从之前被一辉打晕弟子的手中飞了一把长剑,易路行手持长剑,周身灵力运转起来,虽然他已中了尸命亡灵的毒,但依旧有之前的七成功力,他缓缓走向一辉,杀意袭人。
面对强大的易路行,一辉没有丝毫的畏惧,他凝出月痕剑,开始调动周身的魂之力,魂力游走于剑身之上,泛着丝丝缕缕的紫色气息。
“一辉...”易肖肖拉着一辉的手,她实在不愿看到这一对爷孙反目成仇,父亲的力量有多强大她是知道的,她更加担心一辉的处境。
“娘,没事的,放心好了,我不会输给他的。”一辉回头安慰易肖肖道。他放开易肖肖的手纵身一跃,长剑直逼易路行而去。
两人的剑在手中不断相撞,荡出巨大的冲击波,周围的人都不禁退出几丈远,唯恐被二人的剑气伤到。
然而才几个回合下来,一辉就渐渐不敌,他的剑法师承于离恒,如何能与修行几十年的易路行相匹敌,一辉自知不是易路行的对手,如果剑法不行,那就使用魂力技。
一辉退后一丈远,左手凝聚魂力一掌排出。
“魂破无双!”
巨大的魂力冲击波像一阵龙卷风,朝易路行冲去,犹如一条紫色的巨龙吼叫着冲向他,易路行则不慌不忙,一掌接下了魂力的冲击。在他的身前现出一个巨大的金色掌印,魂破无双撞上那个巨大的手掌,如泥牛入海,再大的力量,也化于无形。
第一招被化解之后,一辉紧接着使出了第二招。
“暗夜无神!”
一股股黑气从地面蒸腾起来,丝丝缕缕,如烟如雾,他们从地面缓缓上升,幻化成一个个半身人形的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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