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刘麟马快,已到身后不远,彭帅猛地大喝一声:“看枪!”手中飞枪似天坠流星般搠来,望刘麟头上去着。刘麟急待躲时,那飞枪已至盔顶,刘麟急忙缩头,飞枪只把刘麟头盔搠掉。刘麟大惊,只得跑马奔逃。刘麒赶来,看见刘麟已跑,只见彭帅持枪重杀回来,刘麒大惊。却见一支箭抄远处射来,正中彭帅左臂,彭帅大吼一声,手中长枪惯的扔了,往远走了。刘麒看去,只见祝永清率领一支人马已赶到两人身后,刘麒、祝永清见彭帅已走远,恐有埋伏,也不敢来追,自回去了。
却不想这陈希真、召忻与李君一这一众好汉一连相互交战了三日,始终却不得分已胜负。时蒙阴一带突然大雨连绵,双方人马都已疲乏,不宜再战,都只得相互据守,静观其变。却不想因这连日大雨,汶河水位暴涨,召家村地势低洼,已有不少低处房屋被淹没。史谷恭看了对召忻道:“现在大雨连绵,我们当速速转移山上高平地带,否则大有隐患。”召忻道:“先生说的是,我们明日便将村落移至高处,否则那梁山贼寇趁机偷袭是要大患。”蒙阴县城中陈希真见阴雨不断,有意去召家村一看,结果被县令梁里通各种言语加以稳住,说现在闻达马上就至,若贸然发兵,恐怕打草惊蛇,这梁里通施尽平生口才,竟真把那陈希真安抚住了,然陈希真久经沙场,见这大雨来势汹汹,便道:“须让人去看那召家村是否被困。”梁里通道:“这个自然,便请阎老将军亲去一番。”阎煌锦心照不宣,带着十来名心腹之人,假意出城去巡视了一番,回来报说召忻已经迁至安全地带,只需待到大雨得停便好了。陈希真见梁阎二人如此说,便将心稳下,只待闻达带兵赶至。
只说头前李君一回军蔻沙坡,见彭帅中箭回来,问道:“兄弟伤势可有大碍?”彭帅道:“无有大事,只可惜让那两个小儿侥幸跑了。”殿清让道:“先前兄弟我抓了一个蒙阴官兵,他告说大名府的闻达已带兵来增援陈希真,现在我们三面受敌,当应速速解决!”李君一道:“诸位兄弟莫慌,继忠哥哥已送来捷报,说正一村已被成功攻破,祸首哈兰生并着前去支援的李宗汤等八人全部伏罪,同时还招募了两员好汉,并着大批人马。”众人大喜道:“真否?”李君一道:“千真万确,现在僧继忠哥哥也在赶来支援,我们必要坚守于此,乃至破灭召家村,为公明哥哥报仇雪恨,替天行道,便是有千难万难,我们也当砥砺奋进!”众好汉起身齐声道:“报仇雪恨,替天行道!”李君一道:“众位也莫要心急,如今我已有了破敌之策,只是风险极大,还需把握时机。”众人道:“哥哥有何计策?”李君一不答言,只看帐外走入三名好汉,头先一位尖嘴细腮,四肢瘦长,腰后拴着两柄青铜短戈,正是那翻江蛟李乾。中间那人身长八尺,面目狰狞,正是那野泽鬼宫本。最后那将,虎面威风,手持一杆托天叉,正是好汉河中夜叉武藏。李君一道:“此番前来征讨召家村前,我便看查了蒙阴召家村一带的地图。”众好汉道:“哥哥有何打算?”李君一道:“召家村地势低洼,我军唯有以水战取胜。”李全道:“把三位兄弟请来,为的就是此场水战。”李君一轻扶李乾三人坐下,双膝跪地,拜道:“此番制胜关键皆在三位兄弟手中,恳请三位兄弟必要得胜归来,君一在此叩谢了!”李乾两眼通红,宫本、武藏二人也止不住低泣,众好汉无一不是下跪拜礼。李乾道:“哥哥你且把心放肚里。”宫本道:“不斩敌将,势不回营。”武藏道:“我们定会踏平那召家村!”
李乾叫人取来召家村地图,看了一番,道:“我们这地形若要水战,还缺火候,请君一哥哥即刻差人去这汶水下游各处堵住堰水口,只需一夜时间,我们乘高就船,放水一淹,那召家村皆要做鱼鳖。”李君一大喜,当即让李洪鳄、宫本二人待百十名小喽啰赶往汶水下游,堵住水口。又让李全、武藏二人去堵塞上段水口,李乾亲带八百精壮兵马去伐木造了三艘大船,静待时机,是夜风雨大作。召忻叫来他两个兄弟召辜、召喜,还有妻弟高明,部下金庄、花貂。史谷恭领着几人并着百十名乡勇,伐木造船,先把这些人一家老小都泅水上至高地,安营扎寨,其后再安置百姓,可因船只不足,且船上拥挤堵塞,不少百姓都被挤踏致死,召忻、史谷恭、高梁三人正坐于帐中议事,史谷恭两眼盯着深前火堆,叹道:“不知为何,心中这般隐隐不安。”召忻道:“我们现在正把人马都往高处移了,先生还有何顾虑?”忽听得帐外万马争奔,鼙鼓震天动地响。金庄跑入帐中叫道:“不得了了,那梁山贼寇驾水攻过来了!”召忻、史谷恭大惊,急忙出帐去看,只见四周那汶河水突然暴涨,早把上山的那些人马尽数淹没,零零星星只得各自找个小山头避水。
原来李乾见水势已成,便传令水兵在上游将船放下,李乾、宫本、武藏、李全、阮武、李洪鳄六员将领领着登船顺流而下,三艘大船势不可挡,直将召忻那座山头团团围困,李洪鳄、阮武二人飞身登山,众小喽啰一齐呐喊杀上。花貂惊得手无所措,早被阮武当头一枪,直接刺中心窝,往空中一扔,直丢水里去了。李洪鳄早已提斧杀敌,正遇着召辜持刀抵挡。二人迎斗,不到数合,早被李洪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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