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一个个跟神经病似的,不干就让他们走呗,叽叽歪歪什么?”
沈跃奇怪道:“不行你就给我换学徒来,叽叽歪歪的说些什么。”
六个大厨,本来看到沈跃是想径直离开的,却又舍不得。
张谦给的工价,让他们无法拒绝。
一个月,每人两万钱!
带徒每人每月补贴三千钱。
学徒哪里用的了那么多钱?包吃住即可,也就是说,每个大厨每个月都有两万三千钱。
目前即使在皇宫,御厨的工价也不过每月一万钱,这还是首席御厨,相当于厨师长,其他大厨每个月五千到八千钱不等。
其他酒楼更不用说,工价一个月最高五千钱,但是人家酒楼的掌柜、东家,都把他们当成老佛爷一般供着,平时说话大气都不敢喘,点头哈腰的。
到了张谦这里,张谦对他们自然尊重,但说是新酒楼要学习新菜式,他们抱着好奇的态度来到酒馆,可酒馆掌柜对他们如此态度,这让他们很不忿。
工价高是另外一回事,你必须得尊重我!
这就像现代打工,月薪十万,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月薪五万,公司的方向就是我人生的方向,月薪一万,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月薪三千,老板说什么?
现在他们就是拿着市场价几倍的薪水,还想让老板全程听他的。
不太可能。
而且沈跃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人,他从现代带过来的技术,这些人不乐意学,完全可以换成另外一个人来做,甚至可以招学徒工来做。
“小子你好胆,你别以为你是东家就了不起,你信不信,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你的酒楼就招不到厨子!”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随即趾高气扬的看着他:“现在,我命令你,给我道歉!”yu.et
旁边一人眼看事态有些不妙,这东家貌似比别人强硬,便笑着打圆场道:“张公子带我们跟他学厨艺,想必其定有过人之处,不如让他烹饪一番,让我等看看再说话也不迟。”
他笑着对沈跃拱手道:“东家,抱歉了,我这兄弟脾气火爆,对于厨艺是精益求精,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好嘛,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张谦不明所以,也顺着那人的话说道:“既然这样,沈大哥,你便煮一餐,让他们品尝品尝,也让他们闭嘴。”
“你啊!”
沈跃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他,毕竟之前张谦经事不多,也不知人心的险恶,便叹口气摇了摇头:“你吃饭没?”
“呃,还没有,午时找过这些师傅,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他何止没吃午餐,早餐也没吃,这几日忙着酒楼的事情,经常是彻夜不眠。
这是沈跃交代给他的事,也是他证明自己的地方,他就是拼了命,也要将其做好。
“行吧,你坐一会,我中午和你嫂子吃的羊肉汤,还有一些,我给你热一点。”
“要不重新做一份,让师傅们瞧个究竟?”
张谦吃不吃饭倒无所谓,重要的是将这几个刺头搞定啊。
其他几个厨子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不屑,区区剩菜,还想煮的比他们好吃?简直天方夜谭。
他们要的,不过是东家和掌柜花言讨好,还有高额的工价。
走,他们是肯定不会走的。
哪里还有如此冤大头,一个月开这么高的工钱?
几人心里打着小九九,不动声色的攀谈起来:“老三,你在宫中做御厨,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啊?”
“嗬,我一个月三万钱,每个月还有五天休息,逢年过节宫中还有各种礼品。”
“哎,说的也是,我在惠源春酒楼,一个月也有两万的工钱,不过东家极好,若不是看在张公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得罪原来的东家。”
张公自然是张谦的父亲张汪,张谦听到这些话,心里一紧,沈跃待会可千万别说什么得罪人的话,把他们气走了啊。
正在众人谈笑间,酒馆后厨传来一阵奇异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
这香味,带着丝丝羊膻味,还有其他不知名香料的味道,令人精神一振,肚子里的馋虫疯狂蠕动,众人不自觉咽下口水。
这是剩菜吗?
在众人的期待中,沈跃端着一碗手擀面,配合着羊肉汤,送到张谦面前。
“沈大哥,只有一碗啊?”
“那还要几碗?”
沈跃瞪大眼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碗还不够你吃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些师傅……”
“行了,吃吧。”
沈跃打断他:“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这些人,一个个鼻孔朝天的,远远没有学徒好教,不是看在张谦的面子上,他早就把这些人都撵走了。
张谦悻悻挑着面条,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这可馋坏了其他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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