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孙钱过来。”
沈跃坐在酒馆内,他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口,刚刚董承走的颇为得意。
这老货,一直想着将自己拉进汉营,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他眼皮狂跳,这老货,不会想办法演我一波吧?
酒楼出事,酒馆来客渐渐多了起来。
孙尚香也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你若面对不了,便跟我回江东吧,只要你愿意,咱们可以立马出城。”
“你想多了。”
沈跃翻翻白眼:“我还没到那种弹尽粮绝的地步。”
“现在一大批的百姓围在酒楼前,你只要敢出现,怕是顺便被唾沫星子淹死。”
孙尚香抱着胸,颇为得意:“怎么,跟本郡主走吧,本郡主不会亏待你的。”
“你烦不烦?”
接二连三的冷嘲热讽,让他忍不住暴躁起来,他重重的拍着桌子:“你要是来看戏的,现在就可以滚了!”
“你叫我滚?”
孙尚香瞪大美眸,不可置信道。
她江东郡主,何时受过如此侮辱?顿时不忿的一脚踏在板凳上,长剑瞬间拔出,指着沈跃:“我命令你,给我道歉!”
沈跃也不甘示弱的掏出长枪指着她:“那晚下雨没让你尝尝这家伙的威力,你再拿剑指着我,看我干不干死你!”
他忽然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词,让孙尚香一怔,接着脸红的要滴出血一般:“呸,不要脸。”
她悻悻的收回长剑,傲娇的哼了一声,坐在一旁拿起茶碗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给你说个消息,在你酒楼吃饭中毒身亡的,不过是街头一乞丐,那乞丐家中老母病危,无钱医治,醉仙阁的王墨便派人找到他,若是自杀在你店内,以后有王家赡养他老母,那乞丐自然答应,便在你酒楼内的火锅,下了鹤顶红,吃下去就这般了。”
“至于在你酒楼前哭丧的妇人,则是王家临时找的贫民窟一妇人,他可给了人家一万钱。”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沈跃奇怪的看着她,这才不出半日,她孙尚香一个外来人,对事情怎么了如指掌?
“我有个手下,是那王墨的第七房小妾,昨晚他们翻云覆雨后……”
说到这里,孙尚香又想起沈跃的虎狼之词,不由的“呸”一声,倔强的扭过头:“关你屁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酒馆与许都县衙届时灯火通明。
满宠身穿甲胄,腰佩长剑,在县衙,清一色的黑衣小吏右手持火把,左手按住腰间长剑,整装待发。
“多谢国舅告知贼人所在位置,某家这就捉拿他归案。”
他大喝一声:“出发!”
此时酒馆内,孙尚香仍拿着手中消息套路沈跃:“若你能入我江东,我便帮你摆平此事。”
“得了吧。”
沈跃摆手,拉着刚刚过来的孙钱,径直来到楼上密谋,林子衿听说此时,小脸满是紧张,死死的攥住沈跃的手掌,不知道说些什么。
……
“子衿应该听到这孙尚香说的内容了吧,你回头转述给孙钱。”
沈跃眼皮一直在跳,他总觉得时间紧迫,官府可能随时上门。
“孙钱,你听着,这次可能有些麻烦,需要你帮忙,而且需要你拿钱出来,装修酒楼让我手中已经没多少钱了。”
孙钱皱眉道:“东家,我这钱,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
果然,商人逐利,无利不起早。
沈跃无奈的扶额:“算我借的吧,届时按两倍还你。”m.ζgx.
“啊?那感情好哇!”
孙钱瞪大眼睛搓着手,立马表态:“东家要小人做什么,小人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跃满头黑线,怪不得你叫孙钱,眼里真的只有钱了。
不过好在此人办事麻利,只要利给足,他比关二爷还忠心,这也是沈跃敢用他的原因。
“我与张谦要是被抓走的话,接下来就靠你了,就两件事,第一,无论花多少钱,查清这次陷害事件始末,第二,用活字印刷术,印出此次事情始末,散发全城。”
这两件事做出来,即使届时自己被打进大牢,官府也不得不忌惮下面的民声鼎沸。
这便是现代舆论的力量。
“对了,可以顺便虚构一些黑料,印在纸张背面,关于风花雪月的,这样百姓最喜欢。”
沈跃摸着下巴,想着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忽然手掌吃痛,原来是林子衿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轻声安慰道:“不用怕,你在酒馆,没事不要出去就行,我只是出去几日就会回来的。”
张谦蹲在酒馆外面,不时咽口水打哆嗦。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整个酒馆风声鹤唳,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原来生意真的没这么好做啊。
他正在思绪万千时,满宠带着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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