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县的城楼上,法保正带着几名衙役和兵士站在那里。
主簿带着一些人在另外一座城楼上守卫。
城楼经过全县人民的共同努力,终于建造的还算有那个模样了,不仅把城楼加高了一层,做了很多的防护,就连整个长谷县的城墙,都全部加固加高了。
而且在法保的指导下,被做成了类似于峭壁,下面窄,上面宽的样子,就算敌人用绳子,也会加大攻城的难度。
“大人,果然来了!”
一名衙役看着远处的烟尘对法保说道,果然像法保预料的一样,山匪发现不对,率领大部队来报仇了。
这要是之前,就算城门牢不可破,他们也会主动打开城门,放山匪们进来,避免把山匪惹急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山匪不知道的,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准备充分的反击。
“赶紧派人出去,把还没有进城的人员尽快带进城里面,然后关好城门,一切按计划行事。”
法保冷静的吩咐道。
虽然此刻法保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此刻法保的心里还是非常激动的。
此时的场景,仿佛自己是一名大将军一样,指挥着千军万马,等待敌人来犯!
此时的感觉,仿佛不是回到了清朝,而是回到了三国那个混乱的时期。
独眼雕带人一路冲到城门外面。
法保粗略的看了看,至少来了一百多人。
看来这个山匪还真成了气候,动辄出来就是一百多人,按理说老窝里最少留了一半,看来还真不是一半的土匪混混。
“上面的人听好了,把你们那个新来的县太爷叫出来,识相的,赶紧把门开开,把我们的人放了,不然后悔可来不及。”
独眼雕拍马上前,吆喝着,颇有一番叫阵的感觉。
法保见状,便说道:
“好,你们稍等一会,我马上去叫县太爷出来。”
说完装作赶紧跑下城楼,实则是一屁股坐在了城楼上。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赶紧站起来,装作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们县太爷正在和马头坡山上来的老大喝酒呢,说是让你们等一等。”
法保一边朝着身边的人挤眉弄眼的,一边胡编乱造。
“放屁,谁敢说是老大?那鳖玩意又喝多了?”
“喂,你,赶紧的把城门打开!”
独眼雕朝着法保吆喝着。
“好!”
法保答应着,又蹲了下去。
长谷县城墙的后面人们忙碌的穿梭着,不断的把弓箭和石头,还有装着火油的瓶子搬运过来。
法保可不是闲的没事跟独眼雕在唠嗑,而是想着办法多让自己这边的人准备一下,准备的越充分,一会要是打起来把握就越大。
而且主簿那边听到动静,也让两名衙役带着一些兵士来这边城门支援。
又过了一会,法保故伎重演,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行啊这位,那啥,你们老大特意吩咐了,说山上如果有人来接他,就让他准备好马车在城外等着,他这边快活够了,就出城。”
法保旁边一帮人听了,努力的憋着笑,这个县老爷,也太皮了。
独眼雕断然不会想到,眼前这个跟他扯三扯四的青年,就是新上任的知县,毕竟太年轻了。
岂不知,就是因为自己习惯性的回话,让法保抓住了空子,耍了一遭。
不过独眼雕马上也就回过味来了,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耍了,当即怒火冲天,手拿一把大砍刀,耀武扬威的朝着城楼上比划着。
“小子,有种你就下来,老子剁碎了你!”
法保在上面咧着嘴笑笑:
“没想到之前来了一个假独眼龙,这又来了一个独眼龙,就是不知道这个独眼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法保把两只手随意的搭在城墙上,看着独眼雕的眼套说道。
没想到这一句话可把独眼雕给彻底惹毛了。
平日里,独眼雕最恨的就是别说拿他的独眼说事,本来自己喜欢玩鹰,结果被鹰啄瞎了一只眼,就被当做是巨大的耻辱。靈魊尛説
所以平日在山寨里,即使有人不经意的眼神停留在独眼雕的眼套上时间过长,轻则打骂,重则灭口。
“狂妄小贼,给我上!”
一帮山匪冲向了城门,想着靠人多把门给推开。
结果“一、二……三!”的号子都喊出来了,城门还是纹丝不动。
他们可不是专门打仗的,就算是专门打仗的军队,也得有相应的攻城工具才行啊。
要是靠人能推动就怪了。
这个门的制作工匠当时在听到这扇铁门是用来阻挡山匪的,整个过程可是一点也没有偷工减料啊。
而且还把之前对山匪的痛恨,都加在了这扇门上,那不是一般的用心。
正当一帮山匪在城门口无计可施的时候,头顶上突然落下来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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