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县在上次的山匪袭击之后,确实平稳了很长时间。
在之前,法保一直在忙着应付山匪的事情,现在突然一没事了,倒不是很适应。
整天带着孙策到城墙上溜达溜达,看看箭羽和武器的储备情况,然后出城在城外面转悠一圈,看看周围的地形地势什么的。
“咱长谷县城这么小,怎么也还有个知县?”
法保问孙策道,毕竟知县怎么也算是七品官,但是堂堂七品官竟然只管着不到十个人,而且不是说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吗?
法保到任这么多时间了,赚钱的门道是一点也没发现,自己还倒贴了不少银两,这是什么道理?
“额,我们长谷县级别还是可以的,不过就是吃亏在地方太偏了,又加上最近朝廷各种圈地,导致我们这里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哦……”
草率了。
法保暗道:唉,早知道要当个县令,咱也找个富裕的地方干啊,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是很难出政绩的。
更别提赚什么钱了。
这天,法保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县衙的大堂上,长谷县一向安稳,本身山匪就够头疼的了,也就没有什么太多的家长里短需要法保大老爷亲断。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击鼓声,有人鸣冤!
法保直接来了精神。
“那个啥,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什么?”
法保都有点慌了,看了那么多电视,关键时候竟然忘了说什么。
孙策在旁边悄悄的提醒法保:“升堂,把人传上来。”
“哦哦哦”
法保反应过来了。
“升堂!来人呐,给我把人带上来!”
想了想不对,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又不是犯人,连忙改口:“把人传上来。”
不一会,便上来了两个人。
一个胖子拽着一个瘦子,两人拉拉扯扯的走了上来。
法保端坐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问道:
“何人击鼓?是什么事?”
胖子上前一步说道:“启禀大人,在下乃是粮庄的大掌柜,最近牙疼,就到这个药铺里面让他给抓点药,结果他竟然不给我治,你说说他不治病开什么药铺啊?”
“你胡说,我怎么没给你治?是你自己非等不及,说要马上就好。”
胖子还没有说完,瘦子就赶紧插话道。
“啪”
法保拍了一下惊堂木,吓了自己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原来这玩意儿这么响啊。
“那个啥,我听明白了,你,说说怎么回事?”
法保指着瘦子问道。
“大人明察啊,小人世家从医,这牙疼病就没有说立刻好的,要么从饮食上进行调节,要么吃药从身体里面进行调理,哪有立即喝药立即好的道理?”
“瞎说!你不知道这个牙疼多么要人命吗?我给你银子了,你就得给我治好!!!”
法保在上面算是看明白了,这明摆着那个胖子无理取闹。
牙疼拔牙啊,拔了就不疼了,不过这是在清朝,拔牙肯定是不行的了,那就得靠吃药了,怎么也得有几天才行啊,这个基本的道理连三岁小孩都懂。
“都停下,大堂之上谁敢喧哗?给我把人拉开。”
法保看着那个胖子又要动手,便让衙役把两人拉开。
“哎我说大老爷,这事这不是明摆着的?你还问什么啊?赶紧的让他还给我两倍的出诊费,这事就算这么了了。”
“你们这些县官,剿匪剿匪不行,断个案也这么磨磨唧唧的。”
那个胖子竟然趾高气昂的对法保说着。
法保这个气啊。
没办法,这个胖子一直是这个得性,与前几任的县令都是拿银子砸出来的好关系,也算是在这长谷县里面称霸一方了。
只不过前一段时间,长谷县周边一直闹山匪,这个胖掌柜的粮站可被洗劫的不轻,他自己也是早早的躲到别处去了。
最近看着山匪动静小点了,这才又过来整理这一摊。
没想到路上吃肉吃多了,牙疼的睡不着觉,就来到药铺里面让大夫给看看,结果排了半天队不说,还说得慢慢来。
胖掌柜直接就火起了,看着县衙就在一边,拽着就来了。
不过他这个德行可把法保气坏了。
什么人?这么狂!!!
老子不是七品官吗?不是土财主的地位很低吗?
怎么上来就朝着我吆五喝六的?
正想爆个粗口,看见门口渐渐围上来的人,还是算了。
长谷县的百姓们也是第一次见新的县老爷断案,便纷纷涌了过来,想看看这个新来的县老爷是不是和之前一样,都是和胖掌柜的串通一气。
法保想了想,看着胖掌柜捂着一边的脸,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这个事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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