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谁?疼疼疼!!!”
法保又一次被惜雪拧着耳朵拽了起来。
刚刚睡着的法保,就被这么暴力叫醒,心情非常不爽,但是还不等发作,便看到了床前一脸怒容,似乎更加不爽的惜雪。
另一边还有一个小萝莉诗儿也双手叉着腰,给惜雪壮着声势。
法保一缩脖子。
咋回事?
我最近做错什么事了?
刚才说错什么话了?
今天还有什么事情没干?
法保先来了一个自我审视的灵魂三问。
发现没有问题啊,这俩妮子又抽什么风?
刚要躺下,脸上便被惜雪扔了两件衣服。
“说!这两件衣服是怎么回事?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惜雪越说越气,眼眶里面都是泪水。
其实惜雪的想法很简单,作为一个封建时代的女子,对于各种伦理道德,都是口口相传,印到骨子里的。
虽说惜雪也读过书,但那个时候的书,大部分都是四书五经啊什么的,本身就是一个男尊女卑的认识体系。
虽然这个过程里面普遍也会有一些正确的解读,但是在那个时代,讲学的可普遍都是男人,男人自然会选取一些对于自己有利的观点。
慢慢的,这种三从四德,内外有别的思想,也就对广大的女性有着非常毒遗的糟粕。
就连惜雪,也突破不了这种认识的局限。
自从跟了法保以后,惜雪早就把自己看成是法保的人了,而且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法保的很多举动也都给了她这种暗示。
诗儿虽然跟法保时间要早一些,但毕竟还是太小了,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法保也说过,希望自己能够帮助他。
但是此时,自己就跟在他的身边,他竟然还出去找其他的女人玩乐,这一点深深的伤了惜雪。
是自己对法保来说没有吸引力吗?
还是说法保压根就没把自己当成是他的什么人。
惜雪越想越难过,陷入到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对她来说,法保就像生活中的一道光一样,将她从黑暗中,从绝望中带了出来,这道光,也是唯一的光。
眼看这道光要撇弃自己而去照耀别的庄稼了,心都要碎了,不由得泪流满面。
法保愣了……
咋了???
发生什么事了?是衣服买的太贵了?
不对啊,我还没说价格呢?
旁边的诗儿见惜雪哭的这么伤心,似乎也牵动了什么男性身体里面没有的东西,在一边跟着哇哇的哭了起来。
法保张着大嘴在一边呆住了。
我是谁?
我在哪?
“咋了这是?这衣服是在黑市给你们俩买的,不合身?为啥哭啊?”
“啊?你说什么?”
惜雪抽抽搭搭的问道。
法保这才将昨天晚上自己去黑市的经历和两人说了一下,从偷摸去黑市,到遇到神秘的女子,到买那些矿石,到竞价买到玄牛筋,又说到了自己遇到的刺杀,然后讲到自己把玄牛筋送给老木匠,然后带着早饭回来了。
这才把两人记忆中缺少的部分给接了起来。
“什么?!”
“你竟然花了十万两买一件衣服?你疯了?”
“市场散了没有?赶紧跟我回去找那个女的退货!!!”
“你们男人,什么时候买到过好东西?都不知道讲价吗?”
“要是我在的话,十两银子给你拿下来!!!”
惜雪敏锐的抓住了这笔不正常的交易,连忙问道。
不过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好像他说被刺杀来着?算了,看着这不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凭他的功夫,谁能杀得了他?
惜雪她们可是见识过激活武状元体验卡的法保,对此深信不疑。
将刺杀一事直接略过,追问着买衣服的事情。
“额,这……这可是宝衣,号称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
法保仍然在死不承认自己买错了。
“还犟!哪有这种衣服?你个大傻蛋,你被骗了。”
“来来来,咱试试。”
法保不死心,把屋里的蜡烛拿了过来点上,把衣服放在上面烤着。
只见衣服靠近火苗,确实没有什么变化,不说变化,烤了这么长时间,摸起来连温度都没有变化。
果然神奇!
法保又拿起一把小刀,用力的在衣服上划着。
刀尖上的触感,就像切在非常光滑而又非常坚硬的盾牌上一样,刀枪不入倒是不敢说,但最起码,普通的刀肯定是切不开的。
法保正要把衣服举起来,用刀扎一下试试,一下子就被惜雪给撞开了,一把把衣服捞在手里。しgㄚu.Π
“你这个人真是的,这么宝贝的衣服,你拿着把破刀子划来划去的,万一弄坏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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