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看着远处朝这边不断靠近的身影,正想着怎么下手。
突然灵机一动。
对啊,老话常说:擒贼先擒王,很明显,之前那个少年就是这帮人的头头,只要把他抓住了,其他的人就不愁了。
法保便在后面的人群中搜索这那人的身影,但是看了一会,竟然没有发现。
这就有点纳闷了,法保又朝刚才他们所在的地方看着,似乎好像有个人影在那边。
原来是跟了一半又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法保揍过一次以后长记性了。
法保把马匹悄悄的唤了过来,一阵言语,随着一声嘶鸣,法保翻身上马,撒腿就跑。
后面的人一看法保竟然骑上马又要逃跑,也纷纷上马,追了起来。
一阵马蹄声过后,林子里烟尘散尽,一个身影从一个高大的树上跳了下来,正是法保。
原来,法保上马只是一个幌子,故意让后面的人看见了他上马,但趁着一个拐弯,法保早已跳上了一棵大树,噌噌噌几下,就爬到了树顶。
看到白莲教的人被自己的马匹带着跑远了,这才从树上下来。
正守在原地的那人,正是白莲教这个分支,一个头头的儿子,名叫赵甲,刚才追到一半慢慢的放慢速度,让后面的人追了上去,自己又转了回来,确实是因为被法保给打怕了。
他可是知道,法保的功夫几个瞬间就把自己那么多人放倒了,恐怕还会出变故,但自己一时上头,仗着自己人多,没忍住,大家一窝蜂的上了,但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还是能溜就溜,反正有自己老爹在,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正搭手往那边看着,就看到一个人影跑了过来,还以为是把法保干掉了回来报信的。
结果等人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是咧着大嘴笑的法保。
“怎么样?见到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法保厚颜无耻的笑了。
“我……我的那些人呢?”
法保撇撇嘴:“不知道啊,他们可能抛下你自己走了吧。”
赵甲一看事情不好,赶紧调转马头,也想逃跑,但被法保掏出枪来,一枪打了下来。
本来法保只想着开枪把赵甲吓唬下来,结果没想到竟然打中了,一枪打在赵甲的腿上。
法保拿过眼前的枪端详着。
这个君老头,上次说的膛线歪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这不是影响我神枪手的发挥吗?
法保在心里暗暗抱怨道。
而此时,赵甲抱着腿,嗷嗷的在地上叫着。
从小到大,赵甲什么时候受过伤?虽然白莲教不是什么商业机构或者权利机构,但是从来不缺钱花。
从小是要什么有什么。
而且对于白莲教来说,刚开始起源的时候,或许初衷是好的,特别是对于当时所处的那个环境而言,是正向的。
但是这多年的发展下来,地盘和势力是发展的很大了,但是最初的初衷倒也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由最初的替天行道,逐渐变成了替人谋利。
特别是基层的很多事情都是人来做的,这个人的欲望,会直接影响这一片组织的发展情况。
很不幸的是,沧州附近的这个分支,就是这样很腐化的,充斥着关系户,各种私欲,俨然把白莲教当成了满足自己地位和财富的工具了。しgㄚu.Π
不过更不幸的是,他们遇到了法保。
“闭上嘴,再敢乱吱歪,把你舌头给你割了。”
法保朝着赵甲吓唬道。
说完,朝着天上的金雕一招手,金雕径直的落到了法保的身边,一只爪子还搭在躺在地下的赵甲身上,非常人性化的看着这个刚刚让人射自己的人,巨大的鹰嘴快要挨着赵甲的鼻子了。
赵甲此时算是明白了,这头巨鹰是有人养的,而且正是眼前这个和他结了梁子的少年。
“你到底是谁?”
法保看着一条腿流血不止,整个身体都发颤的赵甲,还真是有点佩服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动脑子,可真不简单。
“哎,腿疼不疼?别死撑着了,该喊喊。”
法保调侃道。
“哼,我有无上老母护体,我是死不了的,我不管你是谁,你算是完了,就算我放过你,无上老母也不会饶了你的。”
法保一脸惊奇。
“这个无上老母是你妈吗?怎么管事管这么宽?”
这倒不是法保故意气他,而是真不知道这个无上老母到底是谁。
不过这句话在赵甲耳朵里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听到自己尊崇的圣人被辱,一口气没跟上来,直接气晕了过去。
法保和金雕都是一脸懵,这是咋了?
难道是被我帅气的外表给震撼到了?
法保和金雕一心同声的想着。
不远处,一群人在一匹马的带领下,绕了一个大圈,又回到这里来了。
在追的过程中,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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