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鸿武陵知晓她的心意,当即也不打算再想这些伤心事宜。
“嗯。”鸿武陵知晓她的心意,当即也不打算再想这些伤心事宜。
话音方落,驿站外头忽然马蹄嘶鸣,轰隆隆好似来了不小的阵仗。
“应该是来了,我们出去瞧瞧。”
说罢,他收起云纹古剑,随即又撇了撇嘴:“道长,这剑沾染了太多血腥,以剑杀酒已然不好喝了......”
驿馆外面,一支近百人的武装军队整齐列阵,竟是简雍城的羽林禁军!
他们皆骑着高大的白马,浑身甲胄呈暗黄色,每一位将士的右臂都擎着一杆青色长枪,枪尖和以往看到的并不相似,反倒是像极了一杆杆饱蘸浓墨的毛笔。
为首一位将领下马参拜:“简雍城羽林军统领孔兰舟,拜见温府南瑾小姐!”
南瑾施礼回应,尽显大家闺秀的礼仪风度:“将军快快请起,敢问是爹爹命尔等至此?”
孔兰舟闻言唱了个喏:“正是温侯俊温大人。”
“他可安好?”南瑾闻言大喜,鸿武陵也跟着微笑。
“温大人是国主门下重臣,前日里已经回到宫中。得知小姐即将归来,特地嘱咐我等前来迎候。温大人已经为小姐安排好了寝宫,此刻已经在寝宫中等候小姐!”孔兰舟把头埋得很低,礼数上做到了绝对恭敬。
“温大人不是北戎州大礼官嘛,何时成了东陈州的重臣?”鸿武陵闻言不解,他看看南瑾,南瑾亦是一头雾水:“我也不知,爹爹朝堂上的事情从来都不和我说的。”
“这位是?”孔兰舟这才正眼瞧看起鸿武陵。
鸿武陵拱手报了家门:“多谢将军前来,我们也不管温大人是何来路,反正是疼爱南瑾的人儿便好。说起来我和泰山大人也好久没见了,此番也好生和其多喝两杯酒。”
南瑾闻言笑笑,嗔怪了一下他,却没有出口纠正他话里的称呼。
但是,面前的孔兰舟听闻此话却神情古怪起来:“这位公子,敢问你方才的泰山大人所指是谁?”
“当然是我未来的岳丈,温侯俊温大人,有什么问题吗?”鸿武陵嗅出了一丝古怪的意味,当即面目也微微收敛了一些。
南瑾亦是颇为紧张:“孔将军,鸿武陵公子是我心仪之人,早些时候还救过我父女性命,爹爹也是见过他的。”
“这个......”孔兰舟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怎么了,孔将军?”南瑾微微攥紧了鸿武陵的衣角。
“恕末将直言,此次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接小姐您一个人进宫去,其他闲杂人等一概不许踏入简雍城王宫!”孔兰舟掷地有声的说道。
这话可谓是激怒了鸿武陵,他微微上前一步,死死盯着孔兰舟的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温大人所命,抗命者军法处决!”孔兰舟半步不让,毕竟是王室的禁军,加之在东陈州自家的地盘上,因此不可输寸步东陈州军部的风骨。
南瑾又拉扯了一下鸿武陵:“都是自己人,莫要说伤心的话。他们也是领命而行,你先在驿馆里待着,我进宫见了爹爹后会跟他好好说的。爹爹估计是没料到你会跟来,我们切勿会错了意。”
南瑾又拉扯了一下鸿武陵:“都是自己人,莫要说伤心的话。他们也是领命而行,你先在驿馆里待着,我进宫见了爹爹后会跟他好好说的。爹爹估计是没料到你会跟来,我们切勿会错了意。”
鸿武陵在南瑾面前从来没有架子,闻言又恢复了微笑:“就依你所言,的确,第一次正式见岳丈一定要有个好印象。那就你跟着这些家伙先去,我正好采买一些见面厚礼。”
南瑾闻言娇羞微笑,随即看看孔兰舟:“将军,我们走吧。”
孔兰舟又唱了声喏,随即好生侍奉南瑾上了早已备好的轿子。一行军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驿馆,而孔兰舟却最后上马微微滞留此处。
“孔将军可还是有所见教?”鸿武陵天不怕地不怕,抱起云纹古剑望着他一脸哂笑。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南瑾小姐的身份地位你恐怕配不上,还是趁早断了这份痴心妄想!”孔兰舟面色变得异常冷淡,和方才完全判若两人。
不过,这话把鸿武陵给逗笑了:“我在北戎州便听腻了这种话,已经无数人说过无数次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了,那又怎么样?你知不知道说这些话的家伙,除了我的岳丈大人外其他人都是什么下场?”
孔兰舟闻言冷哼:“痴人说梦,看来你这厚脸皮由来已久。实话告诉你,南瑾小姐此番回朝是要嫁给太京州州主公子的,你这句岳丈大人还是留给你的乡野村民去说吧!”
此话说罢,鸿武陵双目倏忽间赤红如血:“你说什么!”
但孔兰舟浑然不理不睬,烈马嘶鸣昂扬而去,霎时两旁百姓纷纷避让,原地只剩下一片灰蒙蒙的浮尘。
南靖箭楼,南靖最大的江湖门派魁首。
这世间各国都用箭,但南靖的箭无疑是所有列国都不可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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